景年洗完澡出来并没有穿睡衣,而是工工整整的穿着平时工作时的衣服。
高领白衬衫,几乎将她的细致的脖子围得不留一点缝隙。
修长的西裤,黑色的颜色,显得帅气优雅。
她根本没有打算和君自谦睡在一个房间。
出了浴室,她就朝着客房走去。、
“你这是打算去那里?”不远处传来君自谦的声音。
景年朝声源看过去。
看到君自谦斜倚在自己房间的门框上,手上随意翻着一本书。
好像是一本“孙子兵法。”
君自谦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睡衣,只是随意束这腰带。
此时他的衣服就跟他的人一样显得慵懒闲适。
胸口露出一大块,隐隐可以看见完美的线条。
君自谦合上书,朝着景年走过来。
“这么晚了,你穿戴这么整齐,是要去哪里?”
君自谦在景年的前面站定。眼中略显疑惑。
“我只是去睡客房。”
君自谦没有说话。盯着景年,好像在仔细理解这句话。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个房间吗?”景年有补上一句。
“哈,原来是这样,寄人篱下哪来那么多讲究。”说完君自谦还习惯性的揉了揉景年的头发。
“你的头发这么湿,会感冒的,你赶快进来,我给你吹干。”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景年进了房间。
“景年,你的发质真是不错呢,软软绒绒的。”君自谦笑着赞叹。
“还是我自己来吧。”景年再次起身却被君自谦按住肩头。
“你平时为了君承那么辛苦,这点事情就算是报答吧。”君自谦笑的温润。
景年不再反抗。
应该说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景年的头发从君自谦的指缝中划过。
那种温润的触感就好像上等丝绸一样。他竟然有些迷恋这样的感觉。
此时,离的这样近,这孩子身上好闻的味道就更加清晰。
一种与生俱来的很自然的气息
可能是小时候生活在森林的缘故,总觉得像是夹杂着阳光的青草味。
又像是山峰的积雪,干净轻灵。
君自谦的手蓦然僵了僵。
“你自己吹吧,我去睡了。”莫名的君自谦忽然将吹风机放在景年的手里,自己转身去了床上。
景年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君自谦背对着景年躺下。
该死的!
刚刚他的脑子里竟然莫名迸出一首诗“昔宿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他本不是一个文绉绉的人,可脑子像是不受控制的一样出现这样一行字,他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