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模样真是俊啊。”
妈妈桑摇头感慨:“只可惜是个泼皮无赖。”
“放开我,你们这是做什么。”
景年气急,她被两个大男人揪住的手臂像是要月兑臼一样,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做什么,小公子,你好像还不是很明白我们淡水是什么地方,王法之外,逍遥乐土,这就是淡水,什么政府,什么法律管也不到这种地方,上法庭,阿呸!老娘可没有那个功夫陪你玩,今天你若是没有钱,管你是天王老子,休想走出这里半步。”
妈妈桑摇着扇子围着景年转。
景年有一种入了贼窝的感觉。
她咬牙切齿却不自觉的将眼光投向君自谦。
到现在为止,他没有说一句话,就这么站在旁边,撑着手臂,一脸的淡笑。
这淡笑的背后有什么,现在她没有时间去细读。
可是,他似乎铁了心的看好戏,一言不发,隐形人一般。
景年又将眼神转回去:“我没有这么多钱,你逼我也没有用。”
妈妈桑看了景年一会儿,好似衡量他是否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将所有人笑的莫名其妙。
“我倒是有了一个主意,小公子若是同意,这一千万便这么算了。”
景年皱眉。
什么主意能值一千万?
保管不是什么好主意。
果然!
“小公子生的唇红齿白,冰肌玉骨,这年头,男人长得如此好看真是不多见了,你若是拿不出钱,我淡水花一千万买了你,这第一美人任旧是你的,你看可否?”
妈妈桑这番话复古的像是古代青楼的老鸨,让景年听的一阵恶寒。
还有,这是什么破主意。
“你做梦!”景年几乎要吼出来。
让她来这种地方,会发现她的身份不说,她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在这么肮脏的地方卖笑,这样的事情,杀了她,她也做不出来。
妈妈桑也不愠不恼,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抚上景年光洁的脸蛋:“这可由不得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手指在景年的脸上流连,她笑的心满意足:“这边有第一美人撑着,牛郎馆那边又多了个上乘货色,淡水这笔生意,不亏,不亏!”
“啊——”
蓦然妈咪桑一声夸张的尖叫。
她原本还停留在景年脸上的手传来一股钝痛,像是骨骼移位一般。
原来她模着景年的那只手被一个人扣住了手腕,那人稍稍用力,就要断了一般。
她恼怒的回头,却对上君自谦温润如玉的笑脸,声音也是带着丝丝笑意:“我君承的首席秘书若是被你安排到牛郎管,君承的面子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