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映柔朝着景年走过来。
她对着景年笑,笑的很讽刺,不知道是在讽刺景年还是在讽刺她自己。
“我只是想问你一句,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景年看着她,其实她们两个的身高差不多,所以几乎是平视:“我当然是男人。”
水映柔笑的更加讽刺:“作为男人你可真是成功的典型,家里有个第一美人,还能让男人为你神魂颠倒,我对你刮目相看。”
“映柔!”
君自谦冷声。
水映柔没有看君自谦,却还是冷笑:“怎么,心疼了,是啊,你从小就比较心疼他,若她是女人,君承少夫人的位置也不会空缺这么些年,”
“够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君自谦沉声。
水映柔苦笑,终还是走出去。
临走之前他转身对君自谦说:“你不是希望我嫁给你大哥吗,如果这真的是你希望的,我会如你所愿。”
君自谦没有回答她,水映柔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就离开了。
景年觉得自己整个过程完全是个道具。
映柔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她的亲人,虽然自小不怎么熟络。
水映柔走后,君自谦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模了模她的脑袋:“怎么,你傻了。”
“总裁,你的咖啡。”
景年的手上还有两杯咖啡。
君自谦微微皱着眉头,半真半假的语气:“你以后叫我谦吧,自谦也可以,总听你叫总裁生疏的让我不舒服。”
景年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也没敢看他:“下属要有下属的本分,总裁自然该称作总裁。”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就是不肯听我的话。”
君自谦看着她抗拒的样子也颇为无奈,但是他现在也不想逼ta.
景年惊异于君自谦的平淡反应。
水映柔和君自博的事情对于君自谦来说好像不过是一颗石头丢进平静的湖水,激起几圈涟漪,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景年却无法这样淡定。
她总觉得事有蹊跷。
午休的时候,她主动提起了这件事情:“映柔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映柔外表柔弱似水,个性却是要强的很,既然她说答应嫁给我大哥,大约明天的报纸就会更换新的头版头条了。”
君自谦说的漫不经心,他的手上还端着一杯咖啡,时不时的饮一口。
“你真的爱过映柔吗?”景年怀疑的问。
他怎么可以说的这样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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