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是将这一幕看在眼底的。
当眼前的门被关上的时候,她心里的这块大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她收回视线,刚想离开君自谦的唇的时候。、
猛然对上君自谦的眼睛,不禁一阵骇然。
君自谦的眼睛似乎有一种奇异的色彩,幽深的仿佛一块墨玉,忽明忽暗的,让人琢磨不透。
景年想往后退一步。
却发现君自谦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揽住了她的腰。
君自谦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润,声音低沉却任旧是同平常一般无二的语气:“自己送上门的,想逃,可没有那么简单。”
说罢,手上稍稍用力,脚步一个旋转。
下一秒就换着景年被压在书架上。
景年只觉得后背被抵住。
然后君自谦的吻就猝不及防的落下来,密密麻麻,将她全部包裹住。
他吻得很急,不给她一点呼吸的空隙。很快就撬开她的牙关,舌头毫不客气的就伸进来。
君自谦的嘴里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香槟的味道夹杂着他与生俱来的如兰一般的清雅,一瞬间,景年觉得天旋地转,仿佛置身无底的深海,无法呼吸,心跳狂乱,偏偏却只能任由自己往下沉,往下溺,毫无办法。
景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即便此时此刻,她无法反应,她的眼神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人。
君自谦的脸俊美无比,所谓面如冠玉,不过如此。
空气似乎在一点一点的升温。
景年的耳朵里只剩下墙上古董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君自谦倒是闭着眼睛的,仿佛沉浸在一个梦中,无法自拔。
景年觉得仿佛有一双手一点一点将自己往下拉,拉进无止无尽的海里,缺氧而又窒息。
直到她完全无法呼吸以后,她才开始挣扎。
否则,她真的会以为自己会这样窒息而死。
终于,她将君自谦推得退后一步。
君自谦在她的眼前站定,略显迷茫的看着她。
景年比君自谦还要迷茫。
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想出这样一个离谱的办法。
许是觉得每次君自谦吻自己的时候,自己的脑袋就成了浆糊,大约以为君自谦也是如此。
显然,君自谦可不是她。
这样的男人任何时候都保持着豹子一般的优雅,却有着狐狸一样的精明。
“景年,我想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终于还是要面对。
君自谦问她要解释。
她该怎么解释?
“总裁……”
她半响憋不出一个字,难道说刚刚自己中邪了?
君自谦逼近一步,嘴角还有一丝没有消逝的笑意,他的心情似乎很是愉悦,声音也透着一丝轻快:“如若你不说,我便默认你也喜欢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