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妆:温情总裁的孽债妻 连死的权利都不给!【5000】

作者 : liaowumian

景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极其难受,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喉中有个管子,胃里面翻江倒海,眼前全是人影,白花花的根本看不清楚。

直到管子被拔掉,她才稍稍的有点意识。

景年发现自己在类似医院一样的地方,大约是这片海域专为为这些富人们所设立的。

护士推着她出来。

易云煜看到他就冲过来,啪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侧脸火辣辣的痛,她又闭上眼睛。

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旁的医生护士都惊住了。

护士巴拉巴拉在用英语说了一大堆,似乎是在责怪易云煜的粗鲁,明明自己英语极好的,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得进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觉得那里不对,原来你还是不死心,景年,你要死我不管你,但是你是我用花了大把的银子砸出来的,要死也要把我的本给我还回来,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懦弱胆小不敢面对现实,君自谦到底哪里值得你为了他要死要活的,你醒一醒,我拜托你醒一醒好不好!!!”

易云煜猛烈摇晃她的肩膀。

景年见他一向是苍白不正常的脸蛋,可是现在,大约因为气愤而显得有些潮红。

“我从来没有让你救我。”景年的声音森森冷冷。

易云煜放开她,还是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最恨她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站起来,往后退:“是啊,你是从来没有叫我救你,你一心想死,我还拉着你,我还真是多管闲事,好啊,你想死是不是,这里都是墙,英格兰的大理石,结识的很,有本事你就撞上去啊。”

景年猛然起身,用尽力气就往柱子上冲。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景年被打的趴在地上,这次下手是真的狠了,嘴角都崩裂开来。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易云煜站在她的面前,双眼通红,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像一只抓了狂的兽。

景年忽然笑了起来,笑的泪花迸溅:“为什么,为什么你连死的权利都不给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他亲手杀了海棠,你叫我怎么办,我没有办法原谅他了,我没有退路了,我再也无法呆在他的身边了,那么我为什么还要活着,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景年终于哭出来,狠狠的哭出来。

是啊,她一直依靠的大树倒了,她以为永远不是倒的大树倒了,所有支撑自己的力量不复存在了,她忽然发现,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要活着。

她无法忍受自己要恨的那个人是君自谦,那是她的信仰,那是她的世界,那种感觉就好比拿一把刀子亲手将自己的心脏剜出来一样。

她不想恨他,但是又不能不恨他,这是让她最绝望的地方,她再这样纠结的活下去,自己就要疯掉了,人本来就是活在精神世界里面的动物,自己的精神世界崩塌了,那么活着还有什么价值,就好比一对已经迈入老年的夫妻,辛辛苦苦终于将自己的孩子培养长大,可是在这个刚刚可以放手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忽然传来噩耗,他们的孩子死了,从此这对老夫妻将无依无靠,这种比绝望更加绝望的痛楚,是谁,都是无法忍受的吧,

她就是这样,这十几年她都是因为君自谦而存在,她所有的一切,她努力的目的,都是为了那个男人,可是忽然她发现,那个给了自己全世界的男人,那个在她心里神一样地位的男人变成了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用前半辈子去崇拜去信仰的男人,她必须要用后半辈子去憎恨去报复。

不,她不要,她做不到。

那个亲手为她打造了一个世界又亲手毁灭了她的梦,这样的心理落差仿佛天堂与地狱的距离,她无法承受,她懦弱,她胆小,所以,她想逃避,她想死掉,死掉就一了百了。

可是,为什么连死都不行,为什么老天要对她这么残忍,为什么还要她活着面对这些残酷的现实。

景年哭的肝肠寸断,易云煜慢慢的走上前将她抱住,紧紧的抱住。

她用力的想挣月兑,他却越抱越紧。

他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你是为了自己活下去,你不要为任何一个人而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景年哭的精疲力尽,声嘶力竭,竟然就伏在易云煜的肩膀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岛上的那间房子里面。、

易云煜就伏在她的床边,经过她这么一折腾,他似乎也没有时间打理自己,下巴上面生出了青青的胡渣,真是不衬他的玉树临风。

景年刚刚转了转脑袋,就发现易云煜

条件反射一般的醒过来了。

其实,大约已经是凌晨了,从窗户里面看过去,天边有一点发蓝,在里面能听见大海的声音,击拍在悬崖上,卷起千堆雪。

“你醒了,饿不饿,你胃里面的东西都被你吐光了。”

“你回房间去睡吧。”景年的声音有些虚弱,大约真是没有力气。

易云煜却忽然动了气:“你想都别想,想将我支开然后再做傻事,你休想,你以后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若是还不死心,连你洗澡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着!”

景年微微牵出嘴角:“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易云煜是彻底不相信她,伏在床边就是不肯走。

景年哭笑不得:“你这样,明天会全身酸疼的、”

易云煜哼了两声没有理他。

“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就到床上来睡吧。”

“好!”

易云煜回答的极其利索!

景年朝旁边让了让,给他挪出一个位置,这张床本来就是极大,睡四个人都绰绰有余了。

易云煜是真的累了,上床以后很快就睡着了。

景年却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她转着头看着窗外的大海,似乎是涨潮了,涛声伴着风声疯狂的叫嚣,拍打在窗户上,像是一个恶魔就要破门而入,然后将一切撕成碎片。

景年陷入了冥思,她想了很多东西,想了许许多多的过往。

一件一件,从她的脑海里面掠过。

最后,她也终于想通了,是啊,这么多年,她都是为了那个男人而活着,上学,选专业,出国留学,以及工作,通通是围绕那个男人,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打算过。

现在想想,只觉得可笑。

她为什么要这样活?从来没有人逼她,连君自谦都没有逼她。

既然老天不肯让她死,那便活着吧。

易云煜睡的甚是安稳,还做了一个美梦。

可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景年早已不在自己的身边。

该死,那个女人又出了什么事情!!!

他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匆匆下楼,可是在楼梯上,就发现景年刚从厨房里面出来,她穿的很随意,薄薄的鹅黄色的毛衣,系着围裙,看上去很家居,手里似乎端着刚刚煲好的汤。

景年也看到了易云煜,嘴角绽开一抹浅笑:“你起来了,我刚想去叫你吃早餐,对了,苏瑞去哪里了,我没有找到她。所以,我就自己做早餐了。”

易云煜从怔忪中回过神,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走下楼梯。

“你怎么没有穿鞋子。”景年皱眉。

“还不是因为你?”易云煜没好气。

景年了然:“我说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对了,苏瑞呢?”

“被我辞了。”

景年惊愕:“你为什么将她辞了,她做的早餐可真好吃。”

易云煜敷衍的说:“她做错事了。”

景年是个聪明人,听这话大约就猜出是自己吞安眠药自杀这件事情。

那瓶安眠药是景年说自己睡不着,问苏瑞讨过来的。

原来易云煜是因为这件事情怪罪于她。

景年说:“还是让她回来吧,是我的错,你怎么可以怪罪到她的身上。”

“我不需要这么笨的佣人。”易云煜哼了两声。

景年无奈:“易云煜,我发现你生气起来就像个不可理喻的小孩子。”

易云煜倒是心情不错,愉悦的坐在餐桌前。

景年做的是中国式的,一早就煲了鸡汤,然后做了鸡汤面,香喷喷的让人食指打动。

易云煜一下子吃掉了两碗,还问:“有没有了,太好吃了。”

“没有了,全部被你吃光了。”景年好笑的说,他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几天没有吃饭了。

但是一想到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又立马严肃了起来。

易云煜看到她脸色不对:“喂,不过多吃了一点,你也不用摆个臭脸吧,大不了我也请你吃大餐好了,这里的海鲜是一绝,晚上我们吃生猛大餐。”

“易云煜,我还没有谢谢你救了我。”

景年看着他,面色有着浅浅的笑意。

易云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也笑了:“看来你终于和上帝讲和了,恭喜你重生,景年!”

景年嘴角微微弯起。

景年暂时在这座岛上住了下来。

这一辈子,她从来没有过过这么安逸的生活。

从前总是忙碌的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人来用,但是如今,她可以花整整一天时间坐在游艇上在海面上钓鱼。

或者就呆在家里跟着苏瑞学习剪枝茶花,烤点心,烤面包,是了,苏瑞还是回来了。

或者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书,经常是看着看着就在秋千椅上睡着了,所以,椅子上一直准备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当然她最大的乐趣就是跑马。

她不喜欢在跑马场一圈一圈的跑。

她更喜欢在一望无垠的沙滩上,踏着落日的余晖,骑在金子的背上,享受那种风驰电掣的感受,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中,空气中有着海水独有的咸湿的味道,她会吹口哨,大声的呐喊,经常是到了夜晚也不停歇,天地之间只剩下月华如水,静谧的夜里海风中夹杂着她爽朗的笑声……

连易云煜都说:“早晚有一天,金子会被你累垮。”

景年咯咯直笑:“金子比我更享受呢!”

是啊,她万分享受这样的生活。

从来不知道,原来活着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可以不用去想任何事情,可以简单到就今天晚上吃什么讨论半天,可以笑得没心没肝没肺,只是想笑,就大声笑出来。

她从来没有这样备受呵护的日子,她甚至学会了撒娇和耍赖。

比如前些日子,她骑马不甚,从金子的背上摔了下来,扭伤了脚,易云煜就不肯她再这么频繁的跑马了。

有一天吃饭的时候,景年忽然对易云煜说:“我想念金子都瘦了,你就别再这么折磨我了,好不好?”

当时她的表情相当的无辜,明亮眼睛像是幽黑的蓝宝石,有着璀璨的光芒,声音竟然带出丝丝嗲意,脸蛋红扑扑的,透明的像一个多汁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拿过来舌忝一舌忝,咬一口。这和她以前在君自谦的面前假扮女人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虽然也美,却是一种魅惑,而此时,是可爱,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让人心动的可爱,像只迷路的小鹿,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只等着你把她领回家。

于是,易云煜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好”。

话说出口的时候,才知道上当了。因为,她哪里瘦了,明显胖了一圈。

其实,她并不胖,以前实在是太瘦了,其实现在也是偏瘦的,但是比上以前,好多了,整个人也变得鲜活起来。

易云煜很享受她这样的改变。

晚上的时候,易云煜又在海滩上找到了景年。

“你怎么又过来了?你现在怎么这么闲”

易云煜两个多月前,又晋升易胜的副总裁,自然没有福气呆在这个岛上,这两个月来,第一个月易云煜来了两次,第二个越他来了五次,这第三个月还没过,他就已经来了九次,虽然他有私人飞机,但是也不至于来的如此频繁,他当真这么闲?

旁人的这种度假小岛一年能来个两三次就是奢侈的了。

“来看你你还不乐意,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岛上无趣。”

“怎么会无趣了,有苏瑞,有金子,岛上也有不少人的。”

易云煜佯装委屈:“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旁的女人望眼欲穿,我也不见得看上一眼,唯独你,真是叫我伤心啊。”

易云煜骑在银子的背上仰天长叹,正好银子也忽然仰着头嘶鸣了一声,两个人的动作一致的让人发笑。

景年笑出声来,然后拉起缰绳:“我们来比赛,输的那个人今天晚上洗碗,不准让保姆帮忙。”

刚说完景年就扬长而去,在沙滩上留下一长串的马蹄印。

易云煜很快就追了过去。

自然还是易云煜更胜一筹。

当然晚上也并不需要景年洗碗,两个人在露台上吃烛光晚餐。

背后是波光粼粼的游泳池,那纯粹的蓝色与月华融为一体,显得梦幻而浪漫。

或许是气氛太美好,或许是眼前的人过于美丽。

易云煜忽然开口:“景年,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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