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临熙冷眼看着,甚是不耐烦,自行扯去领带,解开衬衫扣子,然后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用力撕扯她那身衣裳,一语不发,直奔主题。
车内光线昏暗,他用着从所未有的粗暴方式,入侵着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地索取着,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狠狠碾碎,吞咽入月复中。
到极致时,他很是狂野,用领带在女人雪白柔女敕的身体上缠绕出古怪又充满诱惑的画案,娇胴颤粟轻扭,却挑激起男人最原始的**。
叶紫无力地倦缩着,于她来说,这场**事没有丝毫快感,只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她浑身酸痛,冰凉的泪水,屈辱地滑落。
期间,阮临熙的手机孜孜不倦地响着,他却一直不去接听。
叶紫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只能任由大海汹涌的浪涛掌控,随时准备被大海覆灭。
不知第几次到达顶点,阮临熙终于狠狠释放。
密闭空间里充满情yu的味道,叶紫坐回座位上,满月复委屈和酸涩地整理好衣着,默默看着窗外流泪。
阮临熙眺望窗外,良久,低沉的声音突兀地打破车内的寂静:“叶紫,乔安的事情上,是我亏欠你。我只拜托你一件事,请为我守住你的心,可以吗?”
叶紫愣了一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细细体味,最后只能沉默。
他要他守好自己的心,那么他呢,他的心在哪里?
阮临熙没有再说一句话,至始至终,冷漠的,是他的那张脸。那双冷漠的眸似乎有短暂的柔化,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冷漠。
直到很久很久的后来,叶紫才明白,这是他给过她的机会,也是他所能启齿的请求。
只是,她终究没有把握住。
晚上回到房间,打开一直关着的手机,发现全是程青木关切询问。
她缩在被子里,哭了。
青木哥哥,这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OOO
训练室内。
叶紫坐在角落里,不知在想什么,很入迷地发呆。
不远处的fox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一丝担忧。
她最近的情绪低落,训练都是心不在焉,是为了阮临熙吗?
仁王雅治看看fox,又看看叶紫,戏谑出声:“狐狸,你老盯着小阿紫做什么?该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可不会对身边的人下手。”
“能这样想最好,小心老大治你。”
“我看上的女人,就算是老大的,也照抢不误。”fox看似玩笑地说,目光却透着一丝坚定。
仁王雅治对着叶紫大声说:“小阿紫,我们下周要去泰国,你一个人恐怕要孤单了。”
叶紫一脸不解,“去泰国做什么?”
“老大有一笔生意,需要亲自前往谈判。”
叶紫一怔,阮临熙下周就要去泰国,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知道,现在他什么都不对她说了吗……
想了想,她问道:“是毒品生意吗?”
“没错,对方是泰国第一大毒枭。”
“那就是很危险了?”
“哪一次没有危险,都是在鬼门关上转圈罢了。”fox说的轻巧,可是话语背后都隐藏着惊涛巨浪。
叶紫淡然着脸,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从知道阮临熙去泰国的这一刻起,她的心就不平静了。
泰国第一大毒枭,金燕西,一直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电视,网络,报纸等媒体都未曝光过金燕西的模样,也很少有人见过这个神秘的大毒枭,大家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被人称作“金爷”,贿赂过东南亚各国政府高层,私自成立民兵团,在金三角地带长期从事武装贩毒、水贼打劫、绑架撕票等活动,其手下的贩毒团伙被称为“燕西集团”。
而她担心的并非只有金燕西,还有警方。香港四方会的首领和泰国第一大毒枭接头,一旦被警方获悉抓捕,几乎算是几年来亚洲重大犯罪案件,单是社会舆论和民众呼吁就够阮临熙死几百回了。
虽然她心里对阮临熙芥蒂深重,可是她绝对不想他有危险,一点点的可能性都不行。
她的生活被打乱,平静已然碎裂,不如破碎到底。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来到阮临熙的房间,决定对他说出自己的心意。
对于她的到来,阮临熙没有太多意外,淡淡问道:“什么事?”
“听狐狸说你要去泰国谈一笔交易,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
阮临熙想都没想,断然拒绝。
“为什么?”
“这比交易对四方会来说很重要,不能出一点差错,我不想多一个累赘。”
“你是嫌我是累赘,还是担心我的安全?”
阮临熙挑了挑眉峰,“你不要想太多,那种场合不需要女人。”
“你觉得女人是弱者?”
“我没有这样说,我只是最大可能地为自己减少麻烦。”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了几百遍后的结果,不管你怎么讽刺我挖苦我,我都一定要去。”
阮临熙微微拧眉,“不听话?”
“你要是把我留在阮家,乔安一定没好日子过,信不信?她之前推我滚下楼梯,我说不定会把她从楼顶上推下去,你就不怕?”叶紫冒着惹怒他的危险说。
“叶紫!”阮临熙加重声音力道,是生气的前兆。
“我说过,我只是你的保镖,拿你钱财,就是替你办事,我可不想天天闲着无所事事,别人还以为我是你的小蜜。”
室内一片沉寂,两个人对峙一般,静静看着彼此。
阮临熙从她的眼底看到孤注一掷的意味,最终松口:“既然你执意要去,去准备一下吧。做好心理准备,你若成为我的拖累,我绝对不会顾及你。”
“顾好你自己吧。”叶紫清冷地说完,转身离开。
只是在出门之际,隐约听见后面传来男人的低笑:“固执的女人。”
叶紫扯了扯嘴角,她并非固执,只想证明自己在他身边的价值。
最起码,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