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要别人分享做什么?”
“我就是要让大家都明白,你是我的女人,谁都别再抱有一丝幻想和期待。”阮临熙一脸冷傲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叶紫紧紧盯着他,逼问。
“我没有怀疑什么,我只是像这样做而已,如果你是真的愿意嫁给我,何必在意我是否公布?迟早,所有人都要知道你是我的妻,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叶紫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平时牙尖嘴利,可是一和阮临熙争辩就像个白痴。
阮临熙叹了一声,坐在她身边,轻柔地搂住她,“这件事没有跟你商量,是我的错。结婚是一件很幸福高兴的事情,我们要争吵了,好不好?”
叶紫心里明白,即使他知道自己错了,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
这就是阮临熙。
阮临熙将她推倒在床上,随之压上来,将她深深嵌在胸膛和床垫之间。
叶紫大概知道要发生什么,心里有些排斥,一双小手抵在胸前拒绝和推搡。
阮临熙握住她的手,大掌将她的上衣推上去,在经过胸前时,一顺势扯下她的胸衣。他顺着她的眉心吻下去,经过鼻梁,嘴唇,脖颈,来到胸前。
他含住一点红,时而用舌尖逗弄,时而用牙齿轻咬,叶紫皱着眉,贝齿轻咬红唇,逐渐沦陷在莫名的热潮中,推拒的力道因为神智的迷失放松许多。
阮临熙轻而易举地扯开她的**,略微急躁地冲进去,久违的**令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自从她回来,每天拥着这具温软的身体,然后暗暗压抑住自己身体里的躁动,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今天,他宣布了婚讯,心头一桩大事放下,终于不想要再忍。
他握住她纤细的肩膀,每一次都很用力地cha下去,再全部出来,再狠狠下去。他如同饥饿多日野兽,这会突然抓到猎物,自然猛烈而热情,带着摧毁的激猛。
叶紫的额头渐渐溢出细汗,男人大掌托起她的臀部,将二人更近的贴合。
“阿紫……阿紫……”
阮临熙唤着她的名字,狠狠撞击,叶紫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支离破碎,想要求饶,却娇媚地发出shen吟声。
叶紫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枕上,和莹白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越发显得妖娆妩媚。
阮临熙看的又是一阵口干舌燥,几番快速有力的律动,到达最极致绚烂的高点。
叶紫累极了,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了,惊跳起来——完了完了,上班就要迟到了!
阮临熙这个家伙,竟然把她订的闹钟按掉了!
叶紫快速洗漱后冲下楼,拿了一个牛角面包往嘴里猛塞。
宝妈递给她一盒牛女乃,说道:“阿紫,慢点吃,别噎着。”
“我要迟到了,能不急么……宝妈,你怎么都不叫我起床!”
“少爷叮嘱过我,说是你昨晚太累了。今天睡到自然醒就好,让我不要打扰你。”
阮临熙竟然这样说?!
叶紫浑身地血往头上涌,立刻放下面包和牛女乃,往门外奔去。
丢死人了!她还怎么面对宝妈啊!
叶紫坐公交车到医院,正要往里走,程青木突然从车上走下来。
叶紫很惊讶,“青木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赶过来了?”
“我昨天看新闻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程青木不满地问道,神情有些严肃。
叶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阮临熙宣布了婚讯,新娘是你,对吗?”
叶紫微怔,有些愧疚,从一开始就想着拖延一段时间再说,可是越到后面就越丧失说出口的勇气。
嫁给阮临熙,就意味着真的成为程青林和程青木的敌对者,叫她如何开口?
“抱歉,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和你说这件事。”
“我多么希望你能对我坦诚一些,这种事,你以为不说就可以瞒得住了?”
“青林哥哥他知道吗?”叶紫有些不安地问道。
“哥哥已经知道阮临熙结婚的事情,可是他不知道新娘是你。你放心吧,哥哥一点都不知道你和阮临熙的关系。我怕他难过,没有跟他说起过。”
“谢谢你。”
“阿紫,你真的爱那个男人吗?你跟他在一起很幸福吗?”
叶紫苦笑,为什么每个人都来问她幸不幸福,她的心里早已布满荆棘,再也不能痊愈,如何幸福?
“以前,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过得并不好。你眼里的落寞,你发呆时皱起的眉心,你身上的枪伤……这些我都知道。后来,你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我知道一定和他有关系。没想到,你回来后这么快就决定嫁给他,到底为什么?”程青木冷静地问道。
叶紫很惊讶,她没想到,程青木对她的观察竟然如此细微。又一次,她的确是带着枪伤去他那里,他竟然都知道。
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无所遁形,想要说几句谎言遮盖,却说不出来。
原来对着至亲之人撒谎,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
程青木握住她的肩,语气郑重地说:“阿紫,有一件事我埋在心里很久,一直没有说出口,因为不想给你造成任何困扰。可是今天,我不得不说了。我爱你,一直都深深的爱着你,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柄在阮临熙手里,我都不在乎。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和女乃女乃一起走,天涯海角,哪里都可以。”
叶紫惊怔,他的眼眸像一汪深潭似的攫住她,叫她心慌不已,同时又感动不已。
一个支离破碎的她,怎么担得起他如此的深情厚待……
她缓慢而坚定地挣月兑他的手,低垂这头不敢看他,轻声说:“青木哥哥,我把你当哥哥,不要破坏我们之间这份情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