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临熙心里升起巨大的恨意,高大结实的身体压制住她,将她的双手扣在靠椅两侧。
“那好,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活着,接受我给你的一切。如果企图用死亡来摆月兑我,休想!就算是死,也得我说了算。”
说完,他猛烈贯穿了她。
叶紫倒吸一口冷气,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她的下面还很干涩,所以太疼了。
她不由得弓起了身子,身体微微痉挛。下意识地挣扎扭动着,可是越挣扎,他便进去得越深,把他的灼烫完全埋进了她的体内。
她用力抓着他的肩膀,长长的指甲扣进他的肉里,身体绷得如同拉满弦的弓,任这痛疼在她体内山呼海啸。
阮临熙的律动狂野而不留一丝慈悲,她和洛基的之间暧昧不明的牵扯,她和程青林的勾结,让他的胸腔盈满怒意。
“你和警方通气,是为了协助程青林破案,还是为了帮海茵斯家族摧毁四方会,嗯?”
叶紫没想到他会将这件事和海茵斯扯上关系,也不辩解,硬声说:“我没必要告诉你。”
阮临熙眯起眼睛,“果然,你跟洛基之间没那么简单。”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何必还问。”
阮临熙用力掐着她的腰,“告诉我,洛基让你很爽吗,比在我身下还爽吗?”
叶紫讽刺地勾起嘴角,“没错,他比你要厉害的多,像你这种程度,怎么还敢说这种话。”
她赌气的话语却换来阮临熙的狂怒,他掐着她的下颌,恶狠狠说:“跟我逞口舌之快,我会让你享受这样做的后果。”
他加大律动的幅度和频率,每一次都是cha到最深处,仿佛将她的灵魂都撞散。此时此刻,他化身野兽,在自己的底盘掠夺。
被撕裂和不停冲撞的疼痛险些令叶紫疯掉,她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能从鼻腔哼出几声模糊的呜咽。
她努力调整好气息,断断续续说:“阮……临熙,你就此打住……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唯一后悔的就是相信你是个好女孩。”阮临熙的语气寒彻到底。
屈辱的压迫和侵犯令叶紫想哭,却又不愿,只紧紧地闭着眼睛,让眼泪胀满眼眶。
她的意识开始游离,过往种种浮光掠影般闪过她的脑海。
如果爱是靠和心灵的双重痛苦铸就而成,她宁愿选择从来没有爱过。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苏醒,再昏迷,每一次恢复意识都是依然身处地狱,每一次清醒过来都在想自己竟然还活着。
对于他来说,将她抽筋剥皮,搓骨扬灰恐怕也难消他心头之恨吧……
OOO
叶紫次日醒来,感到浑身的骨骼都像被敲碎了再拼接起来一样,尤其是**,痛得让她想尖叫。
走下楼,宝妈已经将早餐准备好,摆在餐桌上,看到她下来,关切地说:“阿紫,我给你煮了鸡粥,趁热喝点吧。”
叶紫一怔,眼睛有些湿润,她做了这样在阮家人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宝妈还是对她这么好。
“宝妈,谢谢你。”
叶紫坐在餐桌旁,喝着美味的鸡粥,却味同嚼蜡。
“阿紫啊……”宝妈在她身边椅子上坐下来,张乐几次口,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哎……”
“宝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对不起。”叶紫垂着长长的睫毛说。
宝妈怜惜地握住她的手,“阿紫,以前的的事就忘记吧,总是抓着过去不放,你不会好过,少爷也不会好过。我知道你为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心里一直放不下。可是我知道,少爷的难过一点都不比你少,他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叶紫嘴角讽刺地弯起,“他也会难过吗?”
“你走之后,他再也没有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每每从睡梦中醒来,他都是喊着阿紫。可见,你在他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
叶紫眼睛盯着瓷碗,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喜欢少爷,少爷也喜欢你,为什么你们非要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呢。”
“宝妈,你不懂……”
“或许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个老人家不懂……”宝妈叹了口气,想说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很多时候,还要当事人自己解开心里的结,旁人多说什么都无用。
她又嘱咐道:“发生这样的事,少爷心里很不好受,要知道他最厌恶的就是欺骗和背叛。等少爷这几天气消了就好了,你不要和他硬碰硬,否则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我知道了。”叶紫轻声说。
她的心里暖暖的,这样的关怀,除了女乃女乃就只有宝妈了。心情复杂地喝下碗里的粥,放下碗准备上楼,宝妈突然说道:“阿紫,我叫老陈送你去医院吧。”
“咦?”
“你上班的医院太远,挤公交多累,就让老陈临时送着你,等过两天你再自己一个人去。”
叶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还可以去上班?”
“少爷专门交代过,你前天晚上才罚跪一夜,昨夜又去教堂,今天接着上班一定很累,叫我熬点鸡粥给你喝,还说找个司机送你去医院。”
叶紫好半天才消化完这些话,点点头说:“好吧,就让老陈送我吧。”
坐在宽敞的私家车上,叶紫目光别向窗外,陷入沉思。
她以为经过这件事,阮临熙一定会囚禁她,就算不是这样,也一定禁她的足。她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让她如往常一样去上班,他就不怕她继续和警方勾结吗?还是说,他是故意这样做,看她会不会再次背叛他?
阮临熙做任何事都是成竹在胸,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尝试。他肯继续让她上班,是看准了她逃不出他的掌心。
到如今,她没找到芯片,也不能轻举妄动,一切只有见机行事了……
一整天,叶紫心事重重,在医院做事也不能全心全意,不是拿错药了,就是忘记查房了,被带她实习的医生狠狠说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