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情突然很想质问苏子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邻居?而且墙都打通了的邻居?
可刚刚都没注意,现在突然说出去,会不会显得她太小家子气。
墨无情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可是跟着苏子沫,却是很奇怪,好像下意识地会去揣测他的想法。
墨无情将其归类为歉疚,因为她拒绝了他,所以也没多想。
苏子沫人很健谈,一下子便开始讲墨无情那宅子的机关布置,建议,看法,一大堆的,毕竟是有真才实学的人,说的头头是道,又让人受益良多。
墨无情是这方面的行家,听他滔滔不绝,顿时有点心痒痒,心一狠,不是师徒关系嘛,然后就开了口,一下子便拿着自己的看法同他争论了起来。
一顿早餐,因为这很学术氛围的通论,原本岑冷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明明谈的不是爱情的问题,苏子沫却好像看到了爱情的因子,一闪一闪地飘啊飘,幸福死他了。
苏子沫多么精明的人,果断地留下话题,说是要翻阅古籍明天再跟她讨论,也不多留她,径直把她送到暗墙处,一推,她就到了他的家。
叮嘱了一番等下皇帝老头来了便会找人通知她,苏子沫便告了别。
苏子沫的爱情,一下子便沦为一场漫长的战役,颇有点童话里一千零一夜的味道,慢慢地吊着她,然后吊上她的心。
这真是很遥远很晦涩的计划,但是好像因为对象是她,所以一切都值得的。
苏子沫阖上了墙上的门,背靠在门板上,闭着眼想念,过去,现在,未来,那一个叫做墨无情的女人,脸庞沉静和温柔,冬日的阳光挥洒而下,他一袭单薄地月牙白长袍,却透着一丝艳绝而旖旎的味道。
这时候的苏子沫,身上有着森然的邪气和算计,**勾魂到让任何见到这一幕的人止不住跑过去和他抵死纠缠。
他没学过任何邪教的媚术,然而普天之下,有何人抵挡得了他的魅惑,颠倒众生的艳丽绝尘,让人心尖微颤,顶礼膜拜。
**
回到自己家,墨无情还在思考着刚才的讨论,实在是苏子沫的见解同21世纪的认识完全背道而驰,但无疑是极其有效的。
却陡然,撞到了一面硬硬的墙,伸手去模,却是一把刀。
墨无情顿时往后一跳,大叫道:“战络,你这变态,挡我路上干什么?”
战络斜睨了她一眼:“墨无情,你个流氓,干嘛模我的胸?”
墨无情:“……”
战公子,乃能不能正经点。
战公子不羁的笑,很八卦地问道:“看你**荡漾的,被国师大人怎么了?”
墨无情冷笑:“你才**荡漾,被国师大人怎么了?说,为什么把我家搬到他家附近,方便你们有染吗?”
“去你的,国师大人的府邸整整三年都在那里,是你自己买房子故意买到他隔壁的!”
墨无情顿时无语的要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如此混乱,如此纠结。
可墨无情也挣扎不出个头绪,只好随遇而安,反正,她这种人,是不敢爱的。而且,不是已经跟苏子沫说好了。
没有爱情,只有师徒。
如此一番自我安慰,墨无情坦然了许多。也,大意了许多。
从未想过苏子沫那般美丽那般可爱的人,骄傲到自负,对美人孜孜不倦,好像绝不可能看上她似的,却是会那般有耐心地如同蛊毒一般一点点渗透她的心,从此,万劫不复。
**
墨无情怕离歌无聊,便让苏二向树人学院递交了入学申请,树人学院虽说是帝都第一学院,出来的高手不计其数,但是入学要求去很低,最重要的首先便是昂贵的学费,墨无情不缺钱,离歌又是七品的实力,送进去不难。
而且有战络这个保镖跟着,外带着简宁和卫城的照料,墨无情倒是不担心。
又叮嘱了天之痕和苏二准备一番,张罗着叶氏在帝都扎根,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
中午,国师家的人果然来请墨无情过去,然后,墨无情见到了当今皇帝秦政。
长相倒是极其出众,不惑之年,却依旧包养的极好,有一种雍容大气的气场,典型的帝王风范,极其出众。
就神机阁的资料而言,这位皇帝陛下雄才伟略,当年大刀阔斧限制外戚,却惨遭失败,从此一蹶不振,在政务上却是任由三大家族主事的。
但现今的政治格局却还是,明王受宠,和太子分庭抗礼,简家卫家和墨家休戚相关,但颇受皇家的恩赐所以不无对峙。
这位皇帝陛下,制衡之术倒是用的极好,只是始终缺乏了实际能抗衡墨家的力量,所以一直示之以弱,但心底的那份大气和锐气还是有的。
墨无情便是看准了这点,初到咸阳,便决定抱住这世上最有权势的大腿,然后趁机一举打垮墨家。
很……隐晦的阴谋。
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借势,皇帝陛下显然是其中最主要的力量。
当墨无情来到咸阳,和墨家的恩怨已经不能算得上私仇了,既然能用政治的手腕扳倒对方,墨无情倒是不会有丝毫介意的。
“墨家无情,麒麟之才。只能说今日一见到真的让朕好一阵讶异,原来你就是苏子沫的关门弟子啊!”
皇帝陛下一上来就是一个下马威,墨无情冷笑,淡漠以对:“师父有识人之才,不以貌取人,这才收下了无情当关门弟子,无情感激不尽。”
“你这女娃子是在说朕以貌取人,没有识人之眼。”皇帝陛下笑得极其慵懒大气,看上去极其从容。
**
该君正在被这文打击,更新不快,见谅之,我会努力恢复过来的,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