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有些难看,继而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难道你就这般不在乎朱凡的性命了吗?这倒不像是你,在你心中,朱凡不是比你的性命还重要吗?现如今看来,倒是不然,倒是我高估了他在你心中地位。”
“我知道你这是在激我,你尽管这般说吧,就算你说的再多,我也不允许。”玉风冷哼了一声,“你好自为之。”挥着白色的衣衫,消失在门口。
林夕静看着玉风离开的方向,不禁冷笑了一声,端坐在书桌的前面。
“这事你是不得不做了,玉风,你定会回来的。”她说的肯定,没有丝毫的怀疑。
翌日,顺安城内张贴皇榜,俊美男子有才华者,真妃娘娘相邀到皇宫。
林夕站在朝堂的后面,今日她不打算上早朝。
大殿之内众说风云。
“前不久娘娘处置了刘桑,现如今张贴这样的皇榜,意欲何为?王大人,娘娘平时倚重你,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大臣询问。
王辉只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得而知,想来娘娘自有原因。”
“娘娘专邀俊美男子,如此明显之词,不让人浮想联翩想来也是难的。”
“张大人,你这话是何意思?娘娘一心为着皇上,诚心可见,你如此诋毁娘娘,只怕是另有所图。”
“你……”张大人不免有些生气,冷哼了一声,“再怎么说,娘娘也是女人,皇上这一走便是几十天,难免耐不住寂寞。”
“你住口!”王辉有些气恼,“大堂之上,你竟然说出此等话来,就不怕犯下污蔑之罪。”
那张大人若有所思,冷哼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邀请那些俊美男子,她也只是为了引出玉风。
让丝嫣带她,蒙面去招呼了下,然后给些银两便打发了。
夏末的南方,雨来的总是那般的突如其来。
白日还是艳阳高照,可现在外面的雨滴答滴答的下个不停。
端坐在寝宫喝着茶,玉风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把将她手中的茶杯甩在地上。
“你就这般的作践自己吗?若是他知道了,定要伤心,你这女人怎么如此狠心?竟用这种方法来伤害他。”
她泰然自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如此狠心。”
“若是想要引出黑衣人,竟可以想其他办法,为何用这种手段?你可知道这毁坏的不止是你的名誉还有他?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他,你口口声声为他,可是在我看来,都是你的自以为是。”
“你不愿意自有人愿意,不要在这里说我的不是。”说着她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肩头的橙黄衣衫散落,露出如玉的肩膀。
“住手!”玉风冷着脸吼道,伸手将她散落的衣衫按在她的身上,然而这正是林夕想要的。
嘴角微微勾起,握紧了他的手,在玉风不留意之下将他推到在地,她整个人倒在他的身上。
**半果,惹人遐想。
玉风皱眉推着她,就在此刻,外面已经传来士兵的脚步声。
他不禁哈哈一笑,“看来你倒是算计的够准确。”
她不予否认,却低下头假装吻着他的侧脸。
戏现在还要照演。
“有刺客,保护娘娘要紧。”外面的人不等通报,便急急地闯进了寝殿,一进来就被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吓住了。
“娘娘,这是?”王辉几乎是不敢相信。
林夕慢条斯理的背对着他们整理着衣衫,继而转过脸哼声道,“没有命令,你们竟然大胆闯入本宫寝殿,是不是不要命了?”她脸上的鲸纹露出,映衬着多么狠毒。
张大人不怕死的上前,“若要等娘娘命令,想来就看不到此等画面了,娘娘竟然趁着皇上出征之际与人通奸,难道一开始娘娘就与玉风公子有染?怪不得,玉风公子近一年都消失了,原来是被娘娘圈养,好一个**的女子,如此之人留在后宫只怕是祸害他人,娘娘如此放浪形骸,怎还有脸主持朝政,只怕会让人笑掉大牙?”
“你……”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来人,将张大人拖下去斩了。”
士兵面面相觑,却没有行动。
林夕不禁看向王辉,“王大人,现如今你也不听本宫的话了吗?”
王辉只是撇过头,“娘娘还是束手就擒吧,现如今被我等当场抓住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证物证俱在,其实可以隐瞒的得了的,明日我便会让人快马加鞭通知皇上,等皇上回来自有定夺。”
玉风冷笑一声,“倒是些愚昧之人。”意味深长,可是却没有人听懂他的话。
“本宫并不打算隐瞒,现如今众口悠悠,岂是本宫想隐瞒就隐瞒得了的,只是……现在皇上不在这里,皇上的大权还在本宫手中,难道本宫连杀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眼眸中充满冷意的看着张大人,“来人,将张大人拖下去斩了,违抗者算抗旨不尊。”
张大人有些骇然,不禁指着她,“你这毒妇,众位不要听她的,如此污秽之人不配拥有这份权利,若是皇上回来了,只怕将你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那也是皇上的事,张大人是不是过早言说了?皇上临走之际,让本宫主持朝政,在场的各位都知道,现如今我不计较你们擅自闯入本宫寝殿,等待着皇上归来惩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现在本宫只是斩杀一个人而已,难道各位连皇上的旨意都不遵从了吗?还是你等都如刘桑一般,都是叛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