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提到了背后的伤,文汐宁这才想了起来,脸色一变,连忙跑到了床边。
看着侧身而躺,一派轻松的他,眉头皱了皱,不确定地道:
“你的伤……怎么样了?”
北堂朔扬了扬唇角,满脸的得意:
“娘子这是在关心我吗?”
这家伙,就不能好好回答她一个问题?
文汐宁怒了,正要打算自己动手去看。
可是她身子刚刚倾上前去,手,就被北堂朔一把抓住。
“让我抱一下,就告诉你。”
“你……”这么无赖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啊。
未等文汐宁同意,北堂朔已经单手将她抱住。
文汐宁也敢挣扎,因为她不确定他的伤怎么样了。
不过昨晚伤成那样,这才一天还不到的时间,肯定不会好多少。
但是……
想到之前自己跟他对打,还将他狠狠地推倒在床上,更是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这伤口……
越想,文汐宁就心里就越慌,自己当时怎么就忘记了他背后有伤呢?
真是的。
想到这里,文汐宁连忙掏出钥匙,将手铐解了开来。
看着他白皙的手腕上那一圈红印,文汐宁有点内疚。
但是北堂朔却毫不在乎,因为他的注意力被她手中的钥匙和手铐给吸引了。
“这个,能给我看看吗?”此时的北堂朔,就像一个好奇宝宝,闪烁着一双大眼,满是趣味。
文汐宁叹了口气,将东西递给了他。
北堂朔一手拿着钥匙,一手翻看着稀奇的手铐,
“这个是钥匙?”他还真没见过这么精致小巧的钥匙呢。
文汐宁点点头。
“那这个叫什么?”这个也好神奇,轻轻一按,居然就能将他的手给固定住,挣都挣不开。
“手铐。”文汐宁面无表情。
“这样一按就能拷上?钥匙这样插*进去就能打开了?”北堂朔把两样东西比划着。
“不是这样,来,我示范给你看。”文汐宁见他在那里瞎弄,没好气地拿过来给他示范了一下。
“哦,懂了。”北堂朔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动作,又将东西拿回手中研究,随即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疑惑地道:
“那要是到时扣上了,但是钥匙没了,那怎么办?”
“凉拌啊……”文汐宁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这人问题还真是多,“要么一辈子拷着,不过你们有很变态的内力,或许也能把它给崩断。”
武侠剧里不是都这么放的吗?一声大吼,就能把绑在身上的粗链子都给崩断了。
他这么厉害,崩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这样啊。”北堂朔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忽的邪邪一笑,黑眸中闪过了一丝算计,“娘子,看你示范过了,现在让我试试。”
话音刚落,文汐宁的手猛地被拉了过去,然后手腕一凉,“咔嚓”一声响起。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声“咔嚓”。
低头看去,她的手,被铐住了,而另外一边连着的,却是北堂朔的手。
怒目,抬头,正要发怒,却见北堂朔甜甜一笑,得意地道:
“这样,娘子就永远都不能离开我了。”
“……”刹那的错觉,她觉得那个傻子又回来了。
“钥匙呢?”文汐宁斜着眼看他,冷声道。
“扔了。”北堂朔依旧笑的甜甜的,那脸,却白的异常。
“拿出来!”信他才有鬼呢,愤怒使得文汐宁忽视了他脸色的不正常。
“真的扔了。”北堂朔将文汐宁拉近了几分,又想趁机卡油。
文汐宁注意到了他藏在身后的手,也没继续问下去,直接探到他的身后去抢。
可是北堂朔好似早就料到了,身子一侧,就避了开去。
“快给我!”文汐宁一个用力,北堂朔的背“砰”地一下撞在了床柱上。
原本一直笑意盈盈的北堂朔脸色猛地一变。
而文汐宁也发现了他的异常,脸色苍白,牙关紧咬,额头上甚至还渗出了点点细汗。
“天呐,你的背!”一声惊呼,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什么,连忙手忙脚乱地将他扳过了身。
动作,在那一瞬间顿住。
呼吸,在那一刹那停止。
北堂朔的后背,白衣上已经是鲜红一片,甚至连床柱上,还有红色的纱帐上,都沾染上了鲜血。
“对不起,对不起!”文汐宁后悔急了,她怎么就那么忍不住,明明知道他有伤,还这么粗鲁。
而且这血不可能是刚刚这一撞才撞出来的,视线微转,看到了锦被上的那一片红色。
她就知道,就知道。
他刚刚躺在那里的时候,后背就已经在流血了,却还那么面带微笑地跟自己逗趣。
在自己要看他伤势的时候,他就是故意不想让她看到的。
这个混蛋,他难道都不痛的吗?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即使是在现在,他还是强忍着笑,柔柔地看着自己,虚弱地说:“娘子,我没事的。”
文汐宁的眼眶再次湿润了,这样的北堂朔,要她怎么忍心去责怪他,要她怎么狠得下心离开他。
“我去给你找大夫。”一把擦掉了瞬间滴落的眼泪,她逃避般地转身。
可是她忘记了他们的手正连在一起,这身材转了一半,就被北堂朔重新拉了回去。
文汐宁慌乱地控制住了力道,这次总算没有让他再撞上,却只能乖巧地窝在了她的怀中。
“宁宁……”北堂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那么近,却又那么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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