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宏看着面前的北堂朔和文汐宁,真是越看越欢喜,
“朔儿啊,你的要求父皇已经答应了,那么父皇也有个要求,你也得答应。”
北堂朔看着笑容满面的父皇,虽然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手拉着北堂朔的手,一手拉着文汐宁的手,然后两人的手放在一起,北堂宏笑的暧昧,
“你们得答应父皇,早日为父皇生个小皇孙。唔,孙女儿也不错,到时父皇就把这整个天下都交给你们,然后含饴弄孙,岂不乐呵。”
文汐宁一听,脸上微微红了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而北堂朔却是低头好笑地看着她难得娇羞的样子,嘴角得意地勾起,然后对着北堂宏道:
“父皇,你就放心吧,儿臣会努力的。”
这话露骨的……
文汐宁的手狠狠地在他的腰间掐了一下,北堂朔吃痛,脸上却笑容不减。
“好,好,那就好。”
北堂宏笑的眉眼弯弯。
然而,就在众人都快忘记了皇上深夜带禁卫军来朔王府的目的的时候,一道急促的通报声忽的从外面传来。
“报!”
一个禁卫从院门口急速闪进,瞬间就跪在了北堂宏的面前,
“启禀皇上,属下奉旨搜查瑾王府,在瑾王爷的房中找到了这个。”
说着,他解下了绑在身上的包裹,双手呈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齐皇后在看到这个包裹之后,脸色一片惨白,而北堂瑾也在听到禁卫的回报之后,慌了神。
搜查?父皇为何要派人搜查他瑾王府,还有,这个是什么东西?
一股不祥之感涌上心头。
眼看着王公公接过禁卫手上的包裹,然后呈到了北堂宏的面前。
众人被这一变故吓的齐齐屏住了呼吸。
而北堂宏的视线微微撇过惊慌失措的两人,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沉声道:
“打开!”
包裹被打开,明黄色的袍子在火把的映照下异常的耀眼,那分明就是龙袍。
北堂宏的面色不变,伸出手拿起了一个人偶,那是一个稻草扎起来的,它的胸前插着一根银针,而背后却贴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名字-北堂宏。
在看到龙袍的一刹那,北堂瑾知道自己完了,而齐皇后的脸白的都跟鬼一样了。
皇上居然在带禁卫来朔王府的同时,又秘密派了别人去瑾王府?
他们被陷害了,被陷害了……
“说,这是什么!?”
北堂宏凌厉的视线狠狠地扫向北堂瑾,厉声道。
北堂瑾双腿一个哆嗦,“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忙不迭地磕着头道: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的府中不可能有这些东西的,请父皇明察!”
“冤枉?”
北堂宏笑了笑,看向了站在一边的禁卫,
“瑾王爷说东西不是他的,你怎么说呢?”
禁卫一抱拳,笃定地道:
“回皇上,属下是当着瑾王妃的面从他们的床底下搜出来的,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
北堂宏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了齐皇后的身上,凉凉地道:
“皇后啊,果真是有巫蛊之术呢,原来这个下蛊之人竟然会是瑾儿。‘痴儿归来,弑父夺位’看来咱们是误解了这八个字的意思了啊。”
齐皇后脚下一软,也跪了下去,她惶恐地抓住了北堂宏的袍角,
“皇上,瑾儿他不会这么做的,请皇上相信瑾儿,相信臣妾。”
“哼,朕只相信天意!”
北堂宏一声冷哼,毫不犹豫地甩掉了她扯着袍角的手,
“不是张天师说的吗?‘痴儿归来,弑父夺位’,现在看来,这意思并不是痴儿要弑父夺位,而是有人因为痴儿的恢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位置,所以就起了邪念,弑父夺位。而且如果朕没猜错的话,他还想杀弟了是吧?”
“父皇,儿臣从未有此念头,父皇!”
北堂瑾的额头都磕的红肿了,不断地辩解着,可是在北堂宏冷眼中,却显得那般的无力。
“来人,将瑾王爷关进宗仁堂,容朕日后提审。皇后带回锦澜宫,在事情查明之前,不得踏出宫门半步。若查出此时跟皇后相关,一并处置!”
“父皇,真的不是儿臣做的,父皇……“
北堂瑾的声音越来越远,禁卫已经毫不留情地将他拖出了门外。
反观齐皇后却是镇定了许多,她没有让禁卫们碰她,自己施施然地转身离去,在离去前,她无比幽怨地看了北堂宏一眼,然后视线落在北堂朔和文汐宁的身上,怨恨,狠毒,齐齐涌现。
今日败在这两人的手上,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会报仇的。
巫蛊事件也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现在只剩下一个人没有处置了。
北堂宏嫌恶地瞥了一眼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的林嬷嬷,然后看向了北堂朔和文汐宁。
“朔儿,宁儿,这林嬷嬷是你们朔王府之人,就由你们自行来处置了。”
北堂朔看了看文汐宁,见她朝着自己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林嬷嬷,缓缓道:
“林嬷嬷,念在你照顾了本王十二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今日就饶你一命。但是你毁就毁在自己的手和嘴上,所以,今日本王就卸了你一条手臂,将你毒哑,从此不准再踏进朔王府半步。”
原本在听到北堂朔前面那句话的时候,林嬷嬷心中还有点希望,可是他后面的话,却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失去了一条手臂,失去了声音。
已经五十几岁的她,还要怎么活下去?
但是北堂朔一语既出,哪还有挽回的余地,林嬷嬷没有半丝的挣扎,就在北堂宏的示意下,被禁军给拖了下去。
一阵带着丝丝凉意的晚风吹来,火光轻轻摇曳着。
空气,忽然变得没有之前那般沉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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