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征看着莫戈久久不说话,莫戈知道这样不是办法,说道:“文英雄出自军中,一身武艺天下少有敌手,难道就甘心就这样悲惨地死在刑场之上?而不是死在沙场之上?你是一个军人,你的使命是保家卫国,不应该死在官府手里。为国征战,效命于沙场之上,马革裹尸而还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文征被莫戈得热血沸腾,大声笑道:“好好,先生说得深得我心,效命于沙场之上,马革裹尸而还。说得好,此乃文某生平所愿也!那就请先生做我的辩护人!文某答应先生的条件了!”
莫戈带上朵颜和春雨跟着文征去了知府衙门。路上,朵颜问道:“莫哥哥,你为什么要帮他?”
“你不绝得他就这样死太可惜了吗?这人灵术武技已经是天下少有,统帅兵马的能力更是世间凤毛麟角,我要想办法让他投到二殿下麾下”莫戈解释道。
春雨在旁边道:“原来如此,据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莫戈很满意春雨的评价,哈哈大笑道:“多谢夸奖!”
“你怎么知道他统帅兵马的能力很强?”春雨又问道。
莫戈神秘一笑说道:“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春雨被他气道了,一跺脚道:“你,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我倒是要看看这文征以后有什么建树,哼!”
在途中,莫戈问了文征一些问题,得到回答之后他心里就有了底。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知府衙门,知府大人陆青云正大马金刀地做在大堂上,只见他喝道:“带人犯!”
班头和衙役将文征押进大堂,文征就这样站在堂前,陆青云一看很恼火,喝道:“人犯,你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莫戈摇着扇子走了进去,大声道:“大人,我叫莫戈,当事人已然是军中校尉,按《大楚律例》,他见了大人是无须下跪的!”
陆青云看了看莫戈,问道:“你就是莫戈,那个为陛下想出办法称象的莫戈?”
莫戈道:“正是下官!想不到连大人也知道了此事!”
陆青云一拍惊堂木,大喝道:“你只是下五品官,本官乃堂堂正三品,你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莫戈摇了摇扇子道:“陆大人,下官现在是人犯的辩护人,无须向大人下跪!”
陆青云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说道:“此事本官就不与你们计较。人犯,现在本官问你,你可认罪?”
莫戈急忙抢在文征之前说道:“大人,我的当事人不认罪!”笑话,只要认罪,这案子就没法辩护了,铁定死刑。
“放肆!人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杀人,岂容你等抵赖!”陆青云怒不可歇。
莫戈笑道:“大人,我的当事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人,但不代表他认罪!”
路情云道:“巧言令色,这两者有和区别?”
莫戈道:“大人,当然有区别,死者东门贺勾引我当事人的大嫂做那苟且之事,被我当事人的大哥当场撞破奸情,他们两人见事败露,一不做二不修将我当事人的大哥杀死,我的当事人是为报仇而杀人,此乃天经地义。如果换做大人你是我的当事人,你会怎么做?”
陆青云回答道:“当然是杀你不要转移视线,一码归一码”。
“事发之时,我们可是有人证的,大人。我的当事人曾前来击鼓鸣冤,但大人你未曾理会,难道大人你被东门贺的家人给收买了?”莫戈眼睛死死到盯住陆青云。
陆青云脸上露出些许惊慌,不过很快就被掩饰了,他一拍惊堂木道:“本官一生清白,岂容你随意诬陷,来人呀!将他拿住,重打四十大板!”
莫戈喝退围过来的衙役,说道:“大人,就算下官诬陷你,你也没权利对下官动刑,下官可不是普通平民百姓,好歹也是个官身”。
陆青云气得一蹋糊涂,吼道:“好,本官不日将上书大理寺,拿你问罪!”
莫戈摇了摇扇子道:“只要大人你没有被东门贺的家人收买,那就算下官诬陷大人,如果大人真的被东门贺的家人收买了,那时只要那边派人下来一查,事情自然清楚,到时候大人也逃月兑不了受贿、渎职、执法犯法的罪名!”
陆青云怒道:“你!你不要一再转移视听,本官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胡扯,本案留待几日后再审!”
莫戈见陆青云马上要宣布退堂,立即阻拦道:“大人,案件还没审清楚,没有判决,难道大人就要打退堂鼓吗?如果是这样!下官明日就上书皇上,参大人枉顾圣恩,在其位不谋其政!致使我的当事人因为大人拖延审案而造成严重的身体和心理创伤!”
陆青云无奈道:“那你想怎么样?”
莫戈笑了笑道:“众所周知,死者东门贺与那荡妇吴氏勾搭成奸,见事情被文大郎撞破,就将他杀死,此乃人神共愤之事,我的当事人杀他们是惩奸除恶,除恶扬善!当下世风日下,正当需要这样的人来做表率,我的当事人不但无罪,还应该被官府大大的奖赏!大人知道该怎么判了吧!难道大人想让上面的人来查查大人在这件事情当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陆青云被莫戈揪住了小辫子,只好一拍惊堂木道:“东门贺与那吴氏勾搭成奸,败坏风气,死有余辜,人犯文征无罪,当堂释放!退堂!”
这时从后面冲出一个身穿锦衣的老头大喊道:“大人,你不能这么判啊,就算我儿和那吴氏该死,那也是官府的事情,轮不到他文二郎来代劳啊!”
陆青云想不到这老头这么大胆,竟然从后面冲出来,那不是摆明了先前他就在后衙收买自己吗?他当机立断道:“东门庆,你先前想收买本官,本官不予理会,想不到你现在还跑来大闹公堂,来人,将他拿下,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两边衙役听到立刻将东门庆拿住押往大牢,东门庆被押着大喊道:“你这狗官,收了老夫的金币却不办事,你们官官相护,官关相护啊!”
莫戈怕时间拖长了再生变故,于是道:“大人明察秋毫,断案公正严明,真乃清廉之好官,下官佩服!佩服!”
陆青云脸色好看了些,大喝道:“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