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恪一惊,顿时知道上了当,努力的想挣扎却被李玄义压得死死的使不上劲。
“瞧瞧这小脸蛋,红得像朵刚开的芍药花一般。呦呦,再瞧瞧这张小嘴,虽然没搽上姑娘家常用的香香口脂,却娇艳欲滴让本大爷心痒难耐啊!”李玄义俊美的脸上顿显妖冶的迷离,细长的手指在她凝脂的皮肤上游走着。
“李玄义,你若再不放开朕,朕就大喊出声让人将你扔进死牢之中!”
“呦呦呦,小皇帝你怎么又生气了。可是若你真喊出声来,那些人见了我跟你这般模样,说不得还以为本大爷跟你琴瑟和弦,恩恩爱爱呢!”李玄义爱极了她脸上的怒容,仍旧没脸没皮的调笑着。
上官恪见他如此难缠,不由死了心,双眼一闭,冷声道:“好,若想看就好好的看吧,看完别忘了替朕穿好衣服!”
她说话口气、表情决绝,李玄义一愣,双手又不死心的模了模她的胸这才罢休。
“切,跟你开个玩笑,你也这般小气。你放心,本大爷模过了你的胸是平的,一万年都是平的。哼,本大爷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口气有些不屑又有些不甘,挪过身子坐在一旁又嗑起瓜子来。
上官恪红着脸,装作不在意的拍了拍自己的非常非常平的胸,听到他的话,内心竟是无限的悲哀。天杀的,这个李玄义竟敢诅咒她一万年都是平胸,平胸啊!她眼中又闪过大婚前在上书房看到的几幅女子图,脸型圆润,身型圆润,就连胸部也是鼓鼓的,那么好看。她甚至想能有一天变成那女子的模样,可惜身边这个大乌鸦嘴已经诅咒了她一万年,一万年啊!
李玄义磕着瓜子,又瞟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忍不住又道:“哎,小皇帝,你又怎么了?不批奏折了吗?”
上官恪嫌恶地瞥他一眼,整理好衣衫伸手又执起朱笔看起奏折。
“唉,算了,你不爱理我算了,我自己找乐子总行了吧!”李玄义在一旁幽怨地自然自语起来。
突然,上官恪面色有些惨白,愣愣地看着奏折,一句话也不说。
李玄义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凑上前道:“喂,小皇帝你怎么了?瞧你的小脸挂满了伤心和失望呢,让本大爷瞧见好心疼,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上官恪木然的将奏折递给他,眼眶里似乎隐隐有些泪光。
李玄义接过奏折有模有样的瞧了半天,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奏折又推给了上官恪。
“还是你亲口告诉我吧,这上面的字本大爷一个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