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冷以陌自己都不知道,他刚刚笑了,还笑出声了。
闻言,容婉西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这是什么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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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别墅,奢华温馨的主卧室,简单大方的布置,清新典雅的格局,整个房间呈现统一的浅白色,极其优雅,给人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
容婉西洗好澡,用灵巧的吹风机吹干长发,爬上温暧的大床,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淡淡清雅的笑容在洁白的脸上晕开,轻轻地拉上被子盖上,把那只可爱的维尼熊抱在怀里,空调开得有些低,抱着很是舒服。
冷以陌从浴室出来,边拿着毛巾歪着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大床走来,就看见抱着小维尼熊笑得甜美的女人,一怔,不敢相信她居然对一只没有生命的东西笑得如此自然,对自己总是唯唯诺诺的,即便是笑也有些僵硬。
下一秒,他眉心拧起,长臂一伸,把她怀中的小东西扯出来,轻轻一抛,可怜的维尼熊就被抛到很远的地上。
“你干什么?”容婉西猛然反应过来,看到自己的维尼熊被他摔在地上,禁不住激动地问道。
“起来,给我把头发擦干。”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说出下一秒她要做的事情。他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丝淡淡的温柔,亦透着浓浓的霸道。
“我怕是什么事呢,你直接分咐我做就可以了,用不着把它给我扔了。”容婉西轻轻掀开被子坐起来,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温柔地给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同时禁不住低声辩解着。
“我不喜欢它,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了。”冷以陌一边享受着她温柔的抚弄,一边认真地说道。他心却在说,我不是不喜欢它,而是不喜欢看见你抱着它。
“你真是太霸道了,自己不喜欢,就不允许别人喜欢。”容婉西有些气呼呼的小声反驳着,手上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些。
“你给轻点,我头皮细胞不知道被你弄死了多少。”冷以陌低声命令着,感觉她在生气,禁不住心软下来,又忍不住退让一步,“你真喜欢它?”
“那是当然,我是费了好大堆口舌才把安月儿说动心的,她才不情不愿让我抱回来的。”容婉西低低浅浅的解释着,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若那是什么珍贵的宝贝般。
“既然是这样,只要不抱在床上就行。”他已经退让了很多,在他记忆中,好像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退让的。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除了毛巾与头发沙沙的摩擦声音,就是两人微微的气息声,大幅落地窗外,月色撩人,窗内,灯光柔和,布置温馨,一对璧人微妙的相处,气氛暖——昧,风景如画。
容婉西温柔地为他擦着头发,他的头发很黑,很柔顺,看着好看,模着舒服。
良久。
容婉西见他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就把手中的毛巾递给他,轻柔的说道,“差不多了,给你,我要睡了。”
冷以陌是坐在床边的,容婉西从他肩上把毛巾递到他眼前,他本能接过白色的毛巾,下秒,就传来她低哑的声音,一愣,随即站起来,同时将手中的毛巾轻轻一个斜抛,毛巾就挂在那个精致的挂架上,转过身来,看着有些慵懒的小女人,邪魅一笑,声音有些哑然的问道,“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闻言,容婉西的小脸“噌”的一下红了个通透,连忙缩进被子里,把自己完全盖住。却被他一把扯开,俯身压向她,低哑地问着,“怎么,又被我说中了?”
“怎么会呢,再说,你还行么?”容婉西想也没想,潜意识的话就月兑口而出,中午已经折腾了一阵子,他应该跟自己一样,一定很累了,再说她还睡了一觉,而他却是直接去公司了。
“女人,你说什么?”闻言,冷以陌一头黑线,声音一下子变了,磁性沙哑的声线里混合着恍若春日无端的惊雷,错愕,危险,却沉重。
“没,没什么……”容婉西眸光微闪,心里咯噔一下,直觉自己的话触到他的敏感线上,见他似要发火般,口气也跟着转为温柔起来。
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冷以陌不啻一笑,这女人真是简单得可爱,他轻抿唇角,嘴边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细小酒窝,五官精致完美,一双深邃如夜空的黑眸更为他俊逸的脸庞增添了几分英气与神秘。
他有些莫明诡异的笑声,让容婉西浑身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却不知如何应对。
她的眉毛细细长长的很耐看,特别是她那翘而长的睫毛像可爱的小刷子,俏丽的挺鼻下面,那张红艳艳,湿漉漉的美唇,正微微张着,两片女敕润润的唇瓣像是熟透的樱桃,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冷以陌深邃的眸光泛起幽幽的红光,薄唇微启,低哑深沉的声音传出来,“女人,要么我们来试试?”
与此同时,他温热的大手已轻熟悉地探到她的腿间,力道适中的打着诱惑人沉沦的圈漾。
容婉西心如鹿撞,忍不住一阵战栗,一阵柔软的电流袭遍全身,传来阵阵酥麻,她不禁恼怒道,“你太坏了……”
她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像山间流淌的小溪,滴滴娇娇的,很是柔弱,却十分动听。下一秒,身上的男人却攻城掠地般没入了她。
她一声一下无法适应他的呜咽声被他急切的吻悉数吞没,她的唇润润的,香香的,女敕女敕的,柔柔的,让他无法温柔慢慢品尝,只想第一时间吞没。
这男人直是霸道,强势。
狂野的吻几乎掠去了她所有的呼吸,让她似要窒息般,偏偏还得承受他强势凶狠的占有。
这一次,他真的太深太用力了,她都快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