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卿咬了咬唇,没有人看得清楚他的心,抱起月珠一跃已不见了踪迹。
见周遭总算是没了人,冯筱妤感觉紧绷的神经,蓦然一松,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一只长臂却适时的将她勾进了怀里。
温热的气息在她头顶传来,“你怎么乱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呼延烈用力的拥着冯筱妤,他转遍了整个王府,不想她竟然回到宜轩堂,你是在怪我吗?现在青龙国乱的很,连王府内都混入了许多深藏不露的人。
莫名的感动,冯筱妤下意识的勾紧了呼延烈的脖子。
感受到她的小波动,呼延烈的唇角浮上了一丝笑意,“小东西。”恍惚那个多年前一只围着他转的那个单纯的孩子又回来了。
蓝色蝶光不断的围绕着二人闪耀,勾勒着一对璧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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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真是太不公平了,主子为了她甘愿躲在无弦琴里,为的就是她有朝一日能够找回自己的能力,她倒是好。”
中间的蝴蝶,不悦的道,“我们主子也不是有意的,她现在当然不会记得你们家主子的。哼,要说喜欢,主子可一只都是喜欢雷神的。”
大蝶眉头微蹙,“好了别吵了。如果堇色主子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但是他还是一定会让我们照顾好羽主子的。那花姑还未寻到,我们就不该在危险未除掉之前,在这儿自己内讧。”
三只蝴蝶没了声音,蓝光幽幽转动,化作了一个美妙的女子落在了冯筱妤和呼延烈的远处,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便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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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迷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屋外的来两人耳中,南宫卿负手而立,南宫银面色难堪的站在他身后。
“主子——”南宫银唤了一声,心里暗自诅咒这活了近百年还年轻依旧的男人,又不由得为离儿担忧,她是那么的无辜。但是现在主子竟然用她来帮着月珠练习水月魔功。此功要汲取女子阴气,而那月珠素来讨厌女子,此去定是凶多吉少。
水声淋淋,离儿睁着朦胧的双眼,手指妩媚的在水下摇摆,**的身子奋力的向不远处模糊的影子滑过去。
纱幔低垂,翠绿的植物掩映在其后,水波漫动的碧池里绽放着大朵的花瓣,像是一盏盏小许愿灯,对面便是古色古香的木床,一切低调而奢华。
离儿模模糊糊的看着远处似有一美男按着一妙龄女子,正在“嗯…哦…唔”那修长得身子又节奏的律动,身下的女子亦是个殊色,陶醉在美男的身下,呈八角鱼状勾着男人的身子。丰满的胸部摇曳在水中,好像是一朵雪莲花。
中了媚药的离儿,朦胧的靠近两人,她长得还算是清秀,水女敕的肌肤若凝脂。“银?”
此声一出,那男子突然回过身用力的抱起了她,一只手覆盖上她柔软的雪峰。饶是未经人事,却也禁不住那触电般的感觉,阴柔的面孔更加的阴沉。
玄武国的公主,南宫银的和主上的妻子,现在落在他月珠手里了,怎么能让她好过,怎么能让南宫银好过,主上对南宫银那般好,定是对他更为喜欢。
南宫银,今天我就毁了你的女人。
颀长的身子一撞,离儿吃痛的眯起了眼睛,手指却用力的勾着月珠的后背,“要,要我,银,我,我好难受。”
湿漉漉的黑发,滴着水滴垂在月珠的双肩上,阴柔的俊脸别开了,他讨厌看到女人一副妖媚的样子,若不是为了主上练这水月神功,若不是因为烈王妃那个贱人,主上肯定是不会让自己在碰女人的。
大手毫不吝惜的抓住身下的女人,用力一跃双双已经落在了床上。
摒除一切束缚,月珠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分身刺入了离儿的体内,鲜艳的血红在他身下绽放。冷凝的脸上却浮出一种恶意的笑,倘若这个女人是烈王妃该是如何呢。
屋内娇喘微微,南宫银握着拳头,却又动不得,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南宫卿的对手。而于武离儿来说,对她的只是同情与亏欠,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
南宫卿颀长的背影斑驳的洒在地上,脸上满是冷凝,“银,别让知道你在伤心。我告诉你,你偷偷跑去朱雀国的事情,本相还没给你算账呢。我劝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尾巴。别忘了,你的命都是我救得。”
“是!”南宫银低闷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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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皇后生日宴的日子和灵气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礼事嬷嬷,宣了皇后的懿旨独召了侧妃完颜茹进殿,完全没有把冯筱妤这个正妃当回事。
正好乐的清闲,冯筱妤舒展了一下眉,任由秋荷伺候着自己洗漱。
一旁呼延烈也已经起来了有闭月伺候着,眼睛不断的瞄着冯筱妤,心里暗自为母亲的决定而不悦,但是冯筱妤好像丝毫不在乎的样子,令他格外的心痛。
秋荷一边帮着冯筱妤整理衣衫,一边小声的道,“小姐,您昨天和王爷……”有没有……咳咳……那个!
“哪个?”朦胧的冯筱妤没有听出她的意思,遂扬声问道。
呼延烈自是经历过,刚刚就借着耳朵好使听了秋荷的话,本等着冯筱妤的下文,谁料竟然如此。一旁的丫鬟们低低的笑成了一团,看呼延烈的眼神也怪异,令他有一种柳下惠的感觉。
闭月早经此事,心下对王妃格外无奈,见王爷脸色不好,心中顿时了然,王爷昨夜没有吃到葡萄,心中竟莫名大好,把一群没眼色的丫鬟仆人们,一并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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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金线凤凰刺绣的皇后赵思祯静静的坐在首位上,样貌端庄,雍容华贵。
完颜茹身子盈盈一拜,“儿臣,给母后请安。”
“哟,丫头来了,快来到母后身边来坐。”赵思祯睁假寐的眼睛,满眼的笑意,“这王府的事情一直都是你打理的,来了旁人,本宫也不放心。”
“母后疼爱茹儿,茹儿真是感激不尽。”完颜茹说着娇羞的拿手绢碰了碰眼睛,似乎要落泪。
赵思祯一感动急忙劝住了她,“你若是受了什么气,跟母后说,母后定然为你出气。”心下早已经将完颜茹和冯筱妤比较了一番,虽然两个儿媳妇,她都不是很中意。但毕竟完颜茹是白虎国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于情于礼对烈的前途都是有好处的。
“烈对儿臣很好,儿臣并不曾受什么委屈。”完颜茹低低的道,“儿臣只是听闻母后在为灵气大会和母后寿辰上的事情烦忧而着急,但是儿臣倒是可以推荐一个不错的人选。”
“谁?”赵思祯诧异的望着完颜茹,对她那点小心思眼底了然,却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出来。
完颜茹故作难言的道,“王妃姐姐,才艺皆通,而且曾经是朱雀国的太女,身份高贵,而且灵气逼人,儿臣觉得如果王妃姐姐肯参加这次灵气大赛,并在母后诞辰的时候献歌,我想定是为我青龙国颜面大增。”
“这——”赵思祯微微一思忖,完颜茹的私心一看便知。虽然担心那冯筱妤丢了青龙国的面子,但是她怎么说也是朱雀国的交出来的女儿,她向来便不喜欢朱雀国的女子,太过嚣张和强势。
如此,烈儿喜欢的是茹儿,倘若茹儿开心了,想必烈儿也就开心了。
那个冯筱妤,不过就是一个炮灰,在青龙国不受宠个的妃子,任是谁,都不会太注意她。就算是丢脸,那冯筱妤已经给她丢的脸够多了。如此,想着,便应允了,“母后,准了你了。”
“真的,母后,您真是太好了。”完颜茹笑的隐忍,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子递给了赵思祯,“这,是儿臣献给母后,与母后寿宴的礼物不同。”
“这是?”赵思祯将信将疑的接过完颜茹递给的下瓷瓶子,眸光探寻的看向了完颜茹。
完颜茹一笑道,“这叫玉颜粉。喝下去,可以肌肤如婴儿般光滑,是我大哥特意从白虎国带给我的。我母后常用这个东西,所以我特地要了一些来,希望母后可以更加的容光焕发。”
赵思祯有些尴尬的接过玉颜粉,“你是在嘲笑本宫老了吗?”
“儿臣不敢!”完颜茹一惊,急忙跪在地上,“儿臣,儿臣只是觉得好用就给母后要了些来,这是我白虎国的皇室的宝物。如若,如若母后嫌弃,茹儿给母后赔罪了。”
急促的声音焦急的飘荡在整个慈安宫中,赵思祯的脸上是令人难以捉模的笑意。
站在赵思祯身后的侍女微微有些惊愕,开口道,“主子,茹侧妃娘娘,尚且年幼,说话可能口无遮拦,但是并无恶意!……”
“住口!”话未说完,便被赵思祯狠狠的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