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回答的理智气壮,似乎根本就没想到这根本就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甚至豪爽的用了‘享受’二字。说完之后,傲慢的原路返回。
家仪毫不犹豫的走了几步后,听到后面沉冷的男声淡淡的响起,“既然如此,我想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也没有必要追究那一晚的事情。”懒
那一晚?家仪脸色瞬间变黑,心脏剧烈收缩,同是脚步也滞住了,她面红耳赤的回头,“你,你什么意思?那一晚……”
“虽然事出有因,但作为一个男人无论如何我都有必要给你一个交代。尤其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杨司砚顿了顿,“你还是一个处~女!”他澄澈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所以我想找你好好谈谈这件事,但如今看来,对莫小姐来说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什么叫事出有因!我是*****又怎么样?”家仪立即歇斯底里的尖叫,他是瞧不起她吗?
杨司砚沉吟,一语不发。对这样的女人,选择无视,只是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就这样吧!”说完,单手插裤兜里,欲转身。
“实话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处~女,现在科技发达,那处~女膜也不过是花点钱的事情,而我莫家仪什么都没有,多的是钱。”
瞥了一眼他停下的步伐以及些许僵硬的俊脸,家仪更加恶意的道,虫
“所以你一点不用介怀,关于什么负责的事情就免了。对了,那一晚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觉得给自己的身心造成了什么伤害的话,我可以负责赔偿损失。要不然你开个价吧,那一晚就当我买了你。”说完,心里有一种疯狂的满足感。
这话,说的太火了,杨司砚绝不如外表看起来那么和善。
等到家仪一阵晕眩感袭来时,男性大手已经将她两只纤腕钉在墙壁上,他壮硕的身体也压了过来,“你找死?”
“啊!”家仪痛呼,努力睁开一只眼,倔强的道,“不好意思,我最不怕的就是死。”
她急促的喘着气,继续挑衅,“你要怎么样,杀了我?对了,杨司砚,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跟黑道有牵连,那个雷老大可是毒枭,你跟他那么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无论今天在夜店那一幕,还是如今,这简直就是个怪胎女人……杨司砚紧抿着唇,眯起眼盯着她,却放开了她转身离开。
“喂!”家仪忽然叫出声,他要走了吗?就连被激怒了,想要教训她都不肯吗?谁说这个男人是多情种?根本不是表面看来的那样。
“杨司砚,你来新加坡到底是做什么。”她忍不住大声问出来。
“一桩生意。”
杨司砚忽然回过头来,“对了小姐,我对你的私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想给你提个醒,敢这么玩,小心艾滋,还有,穿这样的衣服最好不要打架。”
“杨司砚……”
空气中爆出一声吼。
回到家时,家灵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扑过来。“二姐,你去哪里了,我到此找不到你。”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我这么大人了,难道还会出事?”
“你的约会……”
家仪摊手,“泡汤了,那家伙竟然敢放我鸽子。”
“那后来你去了哪里,还有你这衣服怎么回事?怎么像是,二姐你快说怎么回事。”
“今天我心情好,消财免灾,算是彻底与那个男人没有关系了!巧合的让人吃惊,但是也正合我意。你去拿杯水给我吧!”
家灵马上去了,回来时看着家仪狂灌水,她问道,“你真的和应凯那个那个了?”
“不要跟我提这个男人。”
“哦!”家灵眼底闪着复杂的神色。
忽然,家仪凑了过来,将家灵抓住,“家灵,你跟男朋友上床时候会不会很痛?”
家灵的脸霎时蹿红了,“会,第一次会啊,女人总会得经过那一步。”
“有没有可能尺寸不合,比如说……我今天去牛郎店,就是想试试……”
“啪!”
家仪的后脑勺挨了狠狠的一把掌,“莫家仪,你脑子坏掉了?这种话你还说的出口,还有,什么找牛郎?你说清楚,那个把你变成女人的男人究竟是谁?”
家灵终于被这个姐姐给惹怒了。
“啊……”家灵好可怕。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把这些话转告给家里有所人,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嘴硬。什么牛郎店,什么不是*****,你自己看着办!”家灵哭天抢地的道,“你不会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给了牛郎了吧,二姐,你疯了。”
酒店
杨司砚冷着脸拨了一通电话。
“端木明夷!”
“司砚啊,怎么叫的这么生疏,叫我明夷就可以了。”那边传来明夷嘻嘻哈哈的声音。
“你竟然敢给我酒里下药?该死!”
“啊,怎么这么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管是哪一国的法律,证据才是定罪的关键,你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明夷无辜极了。
“不需要证据,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这是主观臆测,不能……”那边电话切断了,“真过分!”却又不禁扬唇,“还想挣扎?你这次是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