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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吗?才不!
看到杨司砚铁青着脸,似乎要将他怎么样的样子,明夷也不爽了。便发挥他不怕死的本领,“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的结婚,你有病啊你!”明夷一副看到白痴的表情。懒
接着又激愤的说,“亏我还千里迢迢,丢下娇妻麟儿来祝福你幸福。只是我没有想到你这个人比夏濯鼎还没有良心。”
毫不客气的继续滔滔不绝,
“自古以来男欢女爱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会傻到为了那么一件事去结婚吧,除了是两情相许,其他根本不不是理由,司砚,别在我面前装的清纯老实,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端木明夷的手搭在杨司砚的肩上,做出哥俩好的样子,却感觉身体一股奇异的力量逼来,他也不敢懈怠,险险躲过那一击,却也连退了几步。
“因为我不想我的儿子是私生子!”说的同时,另一手再度攻上,正中端木明夷的胸口,直让他痛弯了腰。
“什么……哦……你想杀了我吗?”明夷痛呼,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又是假。只是,他心里也是吃了一惊,原来是奉子成婚?也难怪他一副跟他深仇大恨的样子!难道其中真的出了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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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濯鼎知道家仪怀孕的事情,因为家灵早就通知了小舞。而明夷偏偏就不知道这条新闻,不知道自己是一切罪孽的根源,导致了这场未来迷茫的婚姻。
“苍天啊,谁来救救我!”
眼看一拳又来,明夷哭着躲开,这个家伙真的要置他于死地?看来他平时的德都白积了。天底下,竟然没有一个有良心的人?老婆,儿子,我以后一定守在你们身边,这世态炎凉啊……
“原来,你也是受害人!”
门口,站着家仪,她望着杨司砚清晰的吐出一句话来。
“咦?你没有在新娘化妆室化妆?”端木明夷不可思议的说。
“我只是来问问,这些是不是都是你的所有财产。却很意外听到你们正在讨论的事情!杨司砚,现在你完全可以后悔,婚礼取消了也无所谓,你没有必要委曲求全。”
“我先闪了!二位,要冷静!”说完,一溜烟溜走。
看来,今天的婚礼是冒着一定风险,他的确是想第一个知道结果,但是,还是算了吧,毕竟杨司砚脸色看上去不是那么好,玩也要有限度!
再说了,最大的问题就是老婆曾经这么训话,
“明夷,别忘了你现在是爸爸!”
爸爸?嘿嘿,虽然想要女儿,但是也会爱这个儿子,俗话说:爱屋及乌嘛。再说那个小家伙体内流的可是他的血,哪会像小拓那样不可爱?
明夷离开后,室内变得格外宁静,只听到冷气设备运作的声音。许久之后杨司砚终于打破沉默,“我是私生子!”他敛眸,“发誓不会做那样混蛋的男人。”
家仪心口莫有的有一根针刺过!“并不一定要结婚,我们可以再讨论出其他的解决方法。我想,我们一定不行。”
“你要反悔?”杨司砚双目如炬。
“是你心有不甘。”家仪痛苦的说,“是你在为这个错误的婚姻而痛苦。”
“不会!”
“那么你为什么要责怪他,他……”
“我厌恶被别人陷害。”杨司砚走到她面前来,“家仪,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们不能伤害孩子是不是?”
“可是万一……”杨司砚靠近时,家仪得仰着脸才能看到他的表情。
猝然,他的唇印了上来,吻了吻她的唇,“现在不是打退堂鼓的时候,我想你爸爸丢不起这个脸,我也丢不起。今天会有很多客人,辛苦你了。”
杨司砚眼底却含着些什么东西。家仪不懂!怎么觉得他像是有什么大阴谋似的?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还是这么柔情。
“先去化妆室,婚礼要开始了。”
家仪点点头,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之后回头,“杨司砚,你确定那是你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财产?如果我查出来你还有小金库,那我……”
亏这么神圣的意义非凡的一天她还想着杨司砚的钱——
婚礼顺利的举行,一切都好,没有家仪所谓轰轰烈烈的事情发生,家仪也见到了杨司砚的妈妈,并接受了一件所谓传家之宝的项链,那么新的款式,不过由此可见杨妈妈是一个风趣的女人。
当然,家仪结婚后可就不会那么效忠老爸了。她辞掉JK集团的职务——其实是落跑啦,老爸捶胸顿足,才发现家仪是他的肱骨大臣,而硬是被他给嫁出去了。
家仪这方面,却开始主持杨司砚的菲尔集团。
“以后就交给你了!”他说的很奸邪。
“我怀疑他给我那么多钱根本就是在雇佣一个累死累活却不会喊累的劳工。”盯着电脑,家仪忍不住抱怨。
不过,却有人相信她的野心,她不是一个服输的女人。越是困难的工作,对她来说也是最有力最有干劲。
“二姐,姐夫呢?”
家灵舒服的躺在沙发上喟叹一声。
“悉尼!”家仪头也不抬的回答。
“二姐,听说你们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