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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杨家人所愿,家仪被从董事长的椅子上拉了下来。盛德——继续回到从前的日子,同时曾经留下的公司经济困扰也被家仪解决了。
无疑,杨志雄成了这件事情上最大的赢家,虽然其中曲曲折折,但是他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盛德,就这样重归他的掌握之中。
当然,事情也不是这么容易,要家仪退出是绝不可能,所以她一怒之下抽出所有投资的资金,吓坏了所有的人。但是后来不知何故又将资金重新注入,也有人说那些资金其实是杨司砚的,但是杨志雄以及家里人没有人信,虽然他相信儿子的确是个人才,但是要拿出这么一笔钱会有很大的困难。
喧闹的酒吧
“杨司砚?哈哈,你说那个私生子他倒成了英雄了?实话说吧,他是靠着裙带关系才有这次的表现。你们想知道这次事情他是怎么解决的吗?”
“别卖关子了,你说啊。”有人催促。
“是利用莫家仪的嫁妆和我们家老爷子的股份才有资格说话,真是,没有一个男人像他那么活的没有尊严。”杨谦嗤笑着说。
“没错,如果这么有本事的话当年就不会被赶走了。”另一个人说。
“私生子而已,还以为他是谁。”杨谦轻蔑意外十足。
“不依附个富婆哪有他现在的风光。”又一人说。
“不过听说那个莫家仪很有钱啊,莫家在新加坡已经是首屈一指的大公司。而据说她个人坐拥一家大规模的跨国公司,几乎能与TF相抗衡,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真是太厉害了。杨司砚真是走了狗屎运才能娶到她。如果是我,我也很乐意给她当个小白脸。”此男子笑的贪婪极了。
“你的姿色与杨司砚相比差太远了,还不够格。”有人逗他。
杨谦恶毒的道。“那倒也是!杨司砚生来就是给人包养的种啊。你说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外边做什么,还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过了。”
“不全是哦,也会有男人吧,听说杨司砚最近跟夏家走的很近,你们说他不会跟夏先生有~一~腿?”
“咚!”说话的人胸口挨了一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要随便提到夏先生,除非你是活腻了。”那人非常严肃的警告。
当看到众人皆是凝重的神情时,该男子脖子一蔫,“我知道了。”
杨谦道,“来来来,大家继续喝!”
多余的一只酒杯出现在桌上,“杨总经理是在借酒消愁,我也加入
怎么样。”
杨谦吓了一大跳,“莫,莫家仪?”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现在又没用资格炒你鱿鱼。”家仪笑着饮了一口酒。“现在风光的应该是你们杨家,可是偏偏还起内讧。也是哦,那家伙抢走了你的风头,你这个正牌太子当然看着不爽,我完全能理解。”
“你,你,你!”
“那,那我们的谈话?”
“……”
众人想的都是刚才说过的话!“你都……”
“我都听到了。”家仪笑着说,“说的真精彩,听的我很兴奋。原来杨司砚是那样的人,快说啊,他跟夏先生怎么样了?"
大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恶意攻击杨司砚,当然,跟夏先生的那部分没人敢多说。只说,只是乱说而已。
对于大家的种种说法,家仪频频点头,“我怎么会找了那个混蛋养着。”
“没错,我不得不说,莫小姐,杨司砚虽然长相身材的确无可挑剔,但是那样的男人都是没有良心,我看你啊,倒不如……”
“找个丑男,比他有良心。”家仪笑着睨着对方,“你想被我包养,说说,你能满足我吗?我可是欲~望需求很大的女人哦。”
那人一愣,急忙道,“我想,我可以。”
“那得要验货才行!”
这是格外龌~龊的场面!
这边莫家仪在“面试”的时候。
杨谦已经烂醉,他醉醺醺的吼,“我一定要毁了他,不管是谁挡着我的路,我都要毁掉他。”
家仪被他的话吸引,凑过来。“你也恨杨司砚?”
“我才是杨家的正统血脉,他算什么,爸爸总说我没用,这次他又出这么大的风头,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比不过他。”
“你说什么?该死的女人,别以为这次我饶过你,下一次如果你还敢在我这里撒野,我照样……”
有人急忙道,“二少,你喝醉了。”
“那个孽种!”
“啪!”
杨谦挨了一巴掌。
“啊……”
“啊,我做了什么。”家仪身体一缩,对身边的男人道,“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跟杨司砚长的很像,我不小心就出手了。”
“莫小姐不是故意的,二少。”
有人架住杨谦,不让他向家仪动手。
“莫小姐,你一定是醉了,我送你。”
一伙人急忙坐着安排,杨谦的确是醉了,不过他老是觉得自己挨了莫家仪一巴掌非常恼火。可一来没有力气揍人,二来身边这些人摄于莫家仪的财力各个想巴结她,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