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村四面环山,面积很小,也很穷,这芝麻大的小村子和周围在内的十多个村子,都隶属于白石镇。
而这时候地上那个抚伤惜痛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白石镇镇长王天洪的独生儿子,福窝里长大的孩子,除了父亲王天洪的那一张老脸,在白石镇以及方圆十里的地方,还真没有让第二个这个白石镇太子怕的人,反正这王兵,是个骄横跋扈的主,见天领着一大帮子镇上的富家子弟和流氓坯子,混迹于大小街头,网吧迪厅,兴致来了,就跑到附近乡下寻模漂亮姑娘,三个月前,王兵一伙无意间便游逛到莲花村外,乍然见到田间劳作的刘小芳,一时间惊为天人,深深被她漂亮的脸袋和清纯气质所吸引,王兵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清新月兑俗的女孩,当时,刘小芳清新的气质,竟然压住了那一帮纨绔子弟的轻薄之心,破天荒地没有上前调戏,而是悄悄尾随其后,一路跟随到刘小芳家门前,经打听,模清了刘小芳的姓名与家庭背景,后,王兵带着一帮纨绔子弟狂喜返回。返镇途中,王兵郑重其事放话说王小芳这棵菜他吃定了,任何人不得再打她主意。见王兵又要独占刘小芳这棵水灵白菜,那帮纨绔虽然都心有不甘,但迫于王兵婬威,自不敢和他争欢夺爱。
不两日,方圆十里有名的媒婆王大嘴登门给刘小芳提亲了。媒人王大嘴给刘小芳说得对象,就是这王兵。
刘小芳父亲刘成富是个嫌贫爱富之人,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攀高枝,一听说是镇长公子,惊得一张老嘴合不拢,当确定媒人王大嘴不是在开玩笑时,刘成富二话不说,当即拍板答应,刘小芳母亲却深有顾虑,都说女人头发长心眼细,这话一点不假,这个活了半辈子活成人精的女人心里犯疑道:这镇长儿子肯娶一个乡下姑娘,必定人不咋样,要么是精神不正常,要么就是残疾……虽然自家女儿出身贫寒,好歹也是村里头一号漂亮姑娘,别说是镇长公子,就是县长少爷,只要身体不健全,就不能嫁……所以,她提出要见一见这王兵,不料,一见之下,不但刘成福喜得合不拢嘴,小芳母亲心头的疑虑也全然消散,因为这王兵一不憨二不傻,三不缺胳膊四不少腿,而且人长得并不差,一米八的大个头,宽额大眼的,一脸富态,格外精神,只是,刘小芳却对王兵不热乎,迫于父母的压力,万般无奈之下,才与这王兵定了亲。
缓过劲来的王兵,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狐疑的眸子,非常气愤地上下将张小山打量一番,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他打人,还真没被人打过,今晚,是破天荒头一遭,而且是在他好事将成的关键时刻,叫他如何不气?
王兵不识得张小山,当看到眼前的青年比自已矮了半头,而且不像是经常打架的样子时,王兵用手拧了拧鼻子,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狠意:“臭小子,你算是哪根葱?敢管我的闲事?!”
虽然知道面前站的是镇长的儿子,但张小山怡然不惧,冷然道:“你又是哪根蒜,胆敢欺侮我们村里的姑娘!”
“小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糊涂……”王兵指着一旁战战兢兢的刘小芳:“她是我未婚妻,我是他未婚夫,我要对她怎样便怎样,你管得着吗?”
“哈哈……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只要我见到别人欺侮我们村里人,我就要管……”
“小子,别不识相,你信不信我揍你?”王兵向张小山逼进两步。虽然刚才张小山那一脚力道不轻,但看着比自已矮了一头的张小山,他不认为张小山能干得过他。
“打架?”张小山轻松道:“来啊……”
经过一个月的修炼,张小山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这变化虽然他没有别人更有视觉上直观的发现,但感受最深的,却还是他自已,自我感觉中,以前软绵的身体现在硬实了,肌肉绵密而富有弹性,四肢也变得有力了,而且他还发现身体比以前灵活了。这个是在前天爬树给侄女摘枣子时发现的,要知道以前他连树都爬不上去,现在动作快得像只狸猫。
既然王兵提出要干架,那他不介意在王兵身上试试自已现有的力量。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王兵眯起双眼,嘿嘿笑着,非常造作地捏了捏手指。
张小山瞟了一眼王兵的捏手指的动作:“有种就放马过来,别在那里装腔作势!”
见两人真要干架,刘小芳堵到两人身前,道:“不许打架,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躲开!”王兵拔开刘小芳的身体,奸笑说:“等我收拾了他,再来收拾你……”
对于刘小芳今晚绝情的话语,王兵很是愤火,索性也撕破了脸皮,打定主意今晚要占刘小芳的身子。反正两人已经定亲,出了事也有说法,有个当镇长的老子,他怕什么?其实,他和刘小芳定婚的诚意并不大,在他看来,女人就是让男人玩的,无论是通过什么方式得到手的,只要是玩过了,如果觉得还新鲜,那就留着继续用,一朝玩腻味了,索性一脚蹬开,以前,他没少对镇上的少女干这种事情。
“臭小子,找死!”王兵见张小山一副轻松之态,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当下怒火上冲,拔开刘小芳这个障碍,挥拳便朝张小山打了过来。经常打架的王兵,实战经验丰富。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也知道普通的单挑,不过是看谁出手快动作狠罢了。
对于眼前这个大块头的迅猛攻击,张小山没有硬抗,身子灵活地后退。
王兵像只螳螂似地将拳头舞了半天,却没打到张小山,心里又是泄气又是恼火,气喘嘘嘘地指着张小山骂:“有种你别躲,过来和我打一架!”
张小山嘻嘻笑说:“我怕我出手伤了你!”
“我还以为你是个练家子呢,原来是个孬种……”王兵拍着自已结实的肚月复,嘿嘿冷笑说:“有种的话,朝哥这儿招呼!”
陡地,张小山脸上的笑容敛去,面色一沉,一个箭步,欺身向前,朝着王兵的肚月复一脚踹出。
砰!
伴随着一声肉肉的闷响,淬不及防的王兵被张小山一脚踹得倒翻出去,砰地一声摔倒在地。
仰躺在地上的王兵像一条死狗似的,没有动作,没有声音,甚至,一点声息都没发出来。
张小山和王小芳盯着无声无息的王兵,都愣了神,刘小芳变得脸上色煞白,原先他以为,一向瘦弱的张小山与人高马大的王兵干架,吃亏的一定是张小山,没想到,没想到张小山身体如此灵活,王兵根本打不到他,而张小山才一出手,王兵便躲不过去,结结实实吃了张小山一脚,现在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死了似的,叫她如何不害怕,如果这家伙真死了,她刘小芳不但月兑不了干系,就连替她出头的张小山都得吃官司。
盯着王兵一动不动的身体,张小山心头也是一沉,他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王兵的身体,故作戏谑道:“喂,你躺在这里诈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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