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个女孩子一起出门了,当然,一起的还有那个神秘的男生江泽。(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你好,还记得我吗?”而当翟墨狄终于见到这个男生时她惊呆了——第一,这是她在寒假找李若水安阳阳时撞到的那个人;第二,他太帅了,挺拔的身材、浓浓的眉毛以及闪若繁星的双目……每一样都足以让她有种看到了大明星的感觉;第三,这个男生居然和自己住同一个小区!而且很近!
“喂,墨狄……”李若水无奈的推了推这个呆在那里的女孩子,对江泽说:“看吧,她犯花痴时就这样,你习惯了就好了……”
翟墨狄忙捂住她的嘴,真是的,坏自己形象么?她转而微笑着温柔的说:“恩我记得呀,嘻嘻,那我们一起去玩吧。”说完她就拉过了安阳阳走了,剩下后面还没完全理会过来的江泽和哈哈大笑的李若水。
四个人一起到了阜阳县的游乐场这边李若水就拉着安阳阳去玩过山车了,翟墨狄有些晕所以没去,江泽也留了下来。
“坐吧。”江泽坐在了游乐园里的木凳上,冲她微微一笑。
“嗯,好。”她坐下了,心里又开始想卡尔了。
八月底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特别是在这晌午头时,太阳也照射下来。
“那么,你刚从美国回来?”身边的男生问,他的声音很好听,语气很温柔。
她转过头看了看他,这个人和卡尔是截然不同的。卡尔是冰,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相比之下,江泽就是秋季的阳光,温暖随和,让人心安。
她不由得比较起来,但还是回答了他的话:“不是啊,我们暑假去了好多地方呢,最后一站是泰国。”
“你们?”江泽有些好奇,“是你和卡尔·桑德?”
这不废话么,她想:“嗯。”
江泽沉默了一会,缓缓的问:“这么说,你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吗?”他的语气有些试探的意味。
“没有啊!真是奇怪了,”她的态度有些不好,“为什么所有知道我和他住在一起的人都说我俩有关系呢?他那么让人讨厌……”说着说着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已经有泪水在眼里打转,不知道是为什么。
“诶你别哭,好好好,没关系就没关系……”江泽有些慌了,他忙从裤兜里拿出张纸巾给她,“小姑娘,我最怕女孩子哭了。”
她接过纸巾:“别叫我小姑娘,你比我大不了多少。”
“好好好,大姑娘行了吧。”他迁就着她说。
这一下把她逗笑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过还是不服气的说:“别叫我姑娘,叫我名字。”
“墨狄?”他还是笑着。
“翟——墨狄。”她纠正,就是不喜欢听到不大熟的人叫自己墨狄。
“这样多生疏,我都叫她们‘若水’和‘阳阳’的。”他说着,指向那两个在过山车上狂呼乱吼的女孩子说。
“我们不熟吧。”她嘟起了嘴巴,不满的说,什么生疏不生疏的,她才不在乎这些关系呢。
“真是那你没办法,”男孩子揉了揉头发,无奈的回答,“那我问你,卡尔·桑德怎么叫你?”
他怎么叫自己?她在心底笑了一会,人家大少爷那么尊贵怎么能叫自己呢?想想看就没有啊,最多就叫个“翟墨狄”,有时候连名字都不会叫直接就说话。想到这里她又想卡尔了,有种感觉不管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多冷淡她都想跟着他。
“怎么,想不出来了?”见她一直不说话,江泽又问了。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卡尔和你又不一样!”她有些生气了,最讨厌别人这样自信满满的和自己说话了,她有些烦这个江泽了,帅有什么用,这么八卦。
他被她噎住了,好半天才开口说:“你是想说哪里不同了?难道是家世……”
“我有这么说么?”她无语了,这么一说好像自己是个趋炎附势的女人了,“我告诉你哦,我说的不一样是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住了一年了,而我们才刚见面。”
这么一说身边的男生才再次笑了,只是他不再说话了。
那两个丫头已经玩完了,她们跑过来拉着他们要去吃冰淇淩。
这一天对于翟墨狄来说过的很奇怪,早上刚刚送别了卡尔然后就和三个人一起在阜阳玩了。回想一下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如果矫情点说。
此时一家正飞翔于蓝天的私人飞机上,卡尔坐在窗边,细长有力的手指扣住桌子上的酒杯送到嘴边,随后将里面的52年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男人双眸眯起来盯着那只空了的酒杯,面无表情的动了动嘴唇:“兰鸥,给我把这一瓶拿过来。”
被唤作“兰鸥”的女侍者忙走向厨房拿了一瓶开封了的威士忌出来,然后小心的放到了桌子上。
卡尔又往酒杯里倒了一些,然后端了起来。
“少爷,这威士忌的度数有些高,您别喝太多了。”兰鸥犹豫了一下,小声提醒到。
卡尔没有回答,眉头微微皱起。
兰鸥意识到气氛有些僵,她只好鞠了一躬马上走掉。
再次把酒杯送到嘴边,卡尔只是轻轻抿了一下,手机响了。
“喂,卡尔你终于接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开机的……”电话那头,平日里调皮的女声此刻有些委屈,翟墨狄这时刚刚回家,现在中国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你现在在哪里呀,有没有回到家?”她问,听得出又要哭出来了。
“还在飞机上。”他淡淡的说。
还是哭出来了,她看着电脑屏幕上他的照片,说:“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是我想你了。”泪水悄然落下,还是不舍吧。
卡尔没有说话,良久,他低声开口:“你是想让我说‘我也想你了’吗。”
她一下子又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喂,我才没有这样想呢,而且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相信,我只是想跟你发发牢骚而已。对了你还记得我上次在美国量的身高是一米六八么?那我现在告诉你哦今天我又去量了居然是一米六八点五了……”她的语气又开朗起来,开始说那些杂七毛包的事了。
卡尔在这边静静的听着,没有回答她,只是嘴角还是浮起了一丝不显眼的笑容。
而此时在厨房里。
“我就说少爷有心事吧,肯定是舍不得那姑娘。”兰鸥对另一个女侍者说,“你想少爷平日只喝红酒就OK了,唉……”
“而且你看,”透过厨房,另一个女侍者示意兰鸥和她一起看向桑德少爷,“桑德少爷在打电话而且在微笑!我敢打赌那是那个女孩子打来的。”
作者有话说:当我离开你,满脑子就都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