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秘书,恭喜恭喜,”唐圣泉见安奕雪进来,双眸射出可怕的冷茫:“你终于如愿以偿离开天盛了。”
“这都是拜唐总所赐。”安奕雪好像没感觉似地直直对着他的双眸:“我应该谢谢唐总才对。”
“谢我?安奕雪,你又何必正话反说。”唐圣泉冷笑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和傅恒杰早就认识了。”
“不,我今天才见到傅恒杰。”安奕雪声音平静。
“今天才见面?”唐圣泉声音冷得像冰:“那你的儿子为什么和傅恒杰长得这么像?为什么傅恒杰一见你的面就把你调到总部。”
“世上相似的人多的是。总裁把我调到总部是他认为我还是个人才。这两个答案你满意了吧?”安奕雪淡然道。
唐圣泉脸色阴晴不定,虽说傅恒杰到H市才二三个月,因为过度神秘而引起大家的好奇心与注意力,上流社会关于他的小道消息开始沸沸扬扬地传开了,其中流传得最广的一个版本就是:
傅恒杰有断袖之癖,不爱红颜爱男装,是位地地道道的GAY。
而他与傅恒杰接触的这段日子中,也深深地体会到这点。他从未见傅恒杰携带女友,也从未见他正眼瞄过一位美女。
也许安奕雪说的是对的,仅仅只是凑巧。
“唐总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我要走了,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安奕雪冷然道。
“你当然可以走。”唐圣泉冷冷地道:“不过有句话我想提前和你说:我唐圣泉今生也不会放过你,终有一天你还是会回天盛来求我的。”
安奕雪脊梁后嗖嗖地掠过冷气,她挺直胸脯,双眸紧紧地盯着唐圣泉,一字一顿地道:“唐圣泉,你做梦!”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总经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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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安奕雪没有回家,而是匆匆赶到H医院,在母亲的病床前,安奕雪将她调到恒久集团总部上班的消息告诉母亲,并且告诉母亲,因为朋友鼎力相助,她已经凑齐医药费,杨医生说最迟本月月底母亲就有可能做手术。
母女两人正在病床前闲聊时,知道母亲去向的安玮背着书包直接风风火火地冲入病室,一家三代人谈天说地,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因为心情甚佳,张佩云的精神状况比以前要好多了。
此时,一抹斜阳温柔地照在张佩云慈祥的脸上,张佩云望着窗外澄蓝如洗的天空,对女儿说她想到馨园散心,于是安奕雪与安玮键母子一左一右地扶着张佩云走出病室,缓缓朝医院的休憩场所馨园走去。
正值黄昏时候,夕阳将余光柔和地洒在碧绿如菌的草地上,张佩云望着面前的蓝天绿草,欢喜地和女儿外孙谈起家常往事,见母亲心情好,安奕雪很高兴。
草坪上除了他们三代人外,也有对母女也沐浴中斜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