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南宫霄虽然每天都出门,但是公司是很少去了,整天流连在婚纱店,酒店喜宴。
“我说,你这样也不是坏事,干嘛要背着夕晚做啊。”杜美莎跟在他后面不停的抱怨。
“这不是为了惊喜嘛。”这个女人整天呼喊着浪漫,哪里懂得一点浪漫啊。
杜美莎内心严重的纠结,她也知道是惊喜啊,可是,为什么却偏偏是她,为了夕晚她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这样都多少天了,每天不走到她精疲力尽这个男人是不会罢休的,如果不是看着他这么认真的份上,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在整自己。
晚上抱着还在气喘吁吁的娇妻,南宫霄自豪与没有退步,还是那么的强壮,依然能让自己的媳妇兴奋兼上气不接下气。
“我说太太啊,你的体格需要锻炼,我才三次你就这样了,要是七八次的话,你不就坚持不住了?”
林夕晚俏脸更加的红了,手肘顶了顶他的胸膛,美目努力的瞪大,“绝对不会有那么多次的。”
“为什么?”这个他可是要好好问一下,怎么就不能有那么多次。
“我怕你虚。”好像从回来,林夕晚活泼了很多,玩笑也能开了。
南宫霄挑眉,暧昧的看着她胸口的草莓,做了一个邪恶的表情,然后魅惑的舌忝舌忝唇角,“夫人,你太小瞧你男人了,如果不是为了照顾你的身体,别说七八次了,十次也要得。”
“真的吗?”真的能那么多次?不是都是写小说的时候为了**的吗,难不成是真的?
上帝作证,她真的在想别的事情,绝对没有一点瞧不起他的意思,可是看到她怀疑的表情,身边的男人怒了。
“现在就试试,本大爷说的是不是真的。”
说完,一个翻身,压住了她,灼热的**穿透了她依然湿-滑的桃花源,大力的挺动腰身。
身下的小女人被强烈的快感拉回分散的心神,还没等反驳就重新投入了新的肉搏战场。
一切终于在身下的女人晕过去结束。
南宫霄餍足的下床,披着浴袍抱着老婆进了浴室,洗澡澡睡觉觉啊。
什么七八次,只要他想,十次都是小意思,这就是看不起他男性能力的代价。
“老婆,咱们结婚吧。”南宫霄在清晨看着她秀美的容颜深情的说。
怀里的小女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盈满温柔的双眸,轻柔浅笑,“这样不是很好嘛,和别的夫妻没有什么不同。”
结婚?是啊,他们已经离婚了,现在继续在一起像什么啊,但是她觉得很好,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
“当然不同了,结婚了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太太了,我也放心了。”现在他的心可是时刻的吊着啊,万一哪天这个女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他去那里找人啊。
“可是结婚了我不放心啊。”男人不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得不到的永远在**的吗。
“不放心?”南宫霄不解,“结婚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女人不都是喜欢用婚姻绑住男人的吗,怎么自己的女人会这样想。
“结婚了以后,你就会去外面找女人了,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样我都会忍耐的,可是这样的话,如果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可以直接带着西顾远走高飞。”
“你敢,你现在是我的人,以后也是,永远都是,除了我的怀抱,你那里都不能去。再说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是处-男啊,你也不吃亏,再说了,除了你我也没有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啊,我不管,你一定要和我结婚。”怎能不结婚,他可是筹划很久了。
“你在耍赖啊。”当初离婚的时候他没有问自己的意见,现在干嘛还要那么傻乎乎的跳进去,最起码要让他有点觉悟才行。
“老婆,夫人,太太,我爱死你了,你怎么舍得不嫁给我,除了我还有那个男人更加的适合你。”他才是她生命中注定的男人。
“唔……男人吗,还真有一个。”还是个标准的绅士呢。
“谁啊,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去给他上上课。”别人的老婆是沾不得的,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吗。
林夕晚轻笑,“人家还用你教育啊,那个人可是博学多才,你儿子能这么聪明,全部要归功于人家的。”好可爱的男人啊,原来看着他为自己吃醋是这么的幸福,她是不是也变得有点小邪恶了。
“西顾嘴里面喊着的那个老师?”从儿子嘴里面听见好几次了,原来是个男人啊,看样子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嗯,对西顾非常的好,就想亲儿子一样……”
“林夕晚!”男人脸色一僵,气愤的看着林夕晚。
林夕晚心里笑的泛滥,面色却如常,“干嘛?身体不舒服?”
“哎哟,我心脏疼,让你这个女人气得,你就使劲的让我生气吧,早晚你要守寡。”配合的捂住心口哀嚎。
“哈哈哈……你呀,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不嫁给你,你知道吗,从我回来就等你这句话,我还以为等不到呢,霄,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做你的新娘。”捂住她的心口,红唇在他胸口落下点点的吻,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依然俊美无铸的脸。
“真的?”她的话平复了他的酸意,温暖了他的胸口。
“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爱的一直都是你,等的一直也都是你。”天哪,说的后来自己的脸都红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所顾忌了,说出这样让人害羞的话。
但是,她的话很明显取悦了南宫霄,刚才还小羊一样的男人,顿时化身为大灰狼,“嗷”的一声扑上了旁边的小白兔,大手扯上的被子,让她白玉无瑕的身子跳进他的视线,大手轻柔的,所到之处,皆是电流涌动,火苗簇簇。
“唔……”酥麻让她轻喘。
“宝贝,别着急,现在就喂饱你。”口舌辛勤的耕耘,大手也留恋于洁白的**。
林夕晚在意识失去的最后一秒还在想,他们到底是谁在喂饱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