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们父女,果然都是好样的!哼!朕就不信,朕制不服你们!”贺兰泽拉了刚才林婉儿坐的椅子坐下。
他不走了!
“小喜子!”贺兰泽怒道。
“奴才在。”喜公公一直在门外候着,听贺兰泽喊他名字,忙答应着。
“朕要用膳!做好了端到房里!去御书房将没批好的奏折搬来,朕今晚在此办公!”贺兰泽说话时一直盯着林婉儿的脸,瞧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越看越是生气。
“你若不是长得有几分像她,你以为朕还会留你到今日吗!”贺兰泽用拳头狠狠的砸向身旁的红木桌子。
可林婉儿,依旧一字不言。
“朕的婉妃,你是哑巴么!”贺兰泽实在忍无可忍,大步迈向林婉儿,伸手对着林婉儿的左脸又是一巴掌。
“贱人!朕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贺兰泽伸手触到她的脖颈,林婉儿的肌肤如丝般顺滑,他从脖颈抚模到左侧的锁骨,然后一路横向蔓延,直到触到左肩上的白色纱布。
贺兰泽纤细修长的手指向上一勾,顺势一拉,纱布被他掀开。
未愈合的伤口曝露在外,红色的鲜血,白的新长出的小肉茬,黑色的结痂。
林婉儿睁开布满血丝的丹凤眼,忿恨的瞪着贺兰泽,惨白的唇倔强的张合,“皇上,您便只会欺凌臣妾了吗?”
贺兰泽伸出右手,死死钳住林婉儿消受的脸,指尖稍稍用力,将她的脸颊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然后在她脸上轻佻的吹了一口气,道:“朕不是只会欺凌你,而是你,只配被朕欺凌!”
听完,林婉儿又将眼闭上,长长的羽睫微微颤抖,只从贝齿中挤出两个字来:“随您。”
贺兰泽将手松开,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林婉儿的脸,突然,他竟是呵呵的笑起。
笑中带着难有的伤感。
只听他喃喃的低声说道:“这性子,还真的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