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云罂只是讲了事情的表面,实际上,这是一种古老的来自南疆的神秘蛊毒,为的,便是要丈夫只忠于妻子一人。
云雨之后,蛊毒便会种到男人身上,至此,夫妻二人血脉相容。一旦中蛊之人和其他女人云雨,便会感到不舒服,甚至,会有恶心反胃的感觉。
而最惨的,确是那女人,会被男人的体液毒伤。
中毒后的女人,会觉得浑身的血管中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越爬越多越爬越快,到最后忍不住用手去挠,越挠越痒,越痒越挠,直到挠得浑身血肉模糊仍觉得痒,将自己的皮肉抓开,直挠到血管,到最后,血管破了,血流干了,两只手还不停的在身上挠着……挠着……
这蛊却有个好听的名字——永结同心。
贺兰泽却不知这些,听云罂说完,冷哼了一声,将她身上最后一点俗物剥去,看着在身下微微颤抖的如风中摇曳着的小雏菊一样的云罂,毫无怜惜之情,“朕倒是要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说!”
血腥的味道以红罗软帐为中心迅速向四周蔓延……
云罂没有骗他,艳得刺目的那朵红罂粟正缓缓的褪了色。
红、粉红、淡粉……
直到云罂不自控的蜷缩了身子,嘴角溢出一声叮咛,终于,红罂粟完成了它的使命,消失不见。
“果然!”贺兰泽低头看了一眼云罂的胸口,淡淡的说着。
“臣妾不敢期满皇上。”云罂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小女孩的女乃声,臣妾二字出自她口,贺兰泽听来,带着讽刺的味道。
“你父皇还真舍得!别像其他女人那样妄图收住朕的心。”轻蔑的撇了一眼云罂的身子,如墨的冷眸像是可以把周遭的一切都吞噬掉一般。
“朕对青涩的小女圭女圭,不敢兴趣!”说着,修长的手指扼住云罂的下颚,“乖乖的做你的云妃,朕不希望,朕的后宫,因你而乱了格局。至于后位,你若是有本事先为朕诞下麟儿,由你来坐,那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