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忙跪了行礼。
皇后面上一喜,迎上前去,屈膝行礼,柔声开口:“臣妾给圣上请安。”
“恩。”皇甫钰嘴里应着,目光,却落在了高公公身上。
高公公抬眸,对上那双迫人的眼眸,慌忙低下头,以额触地。
他此刻,不是应该正……
怎么会,出来了?
淳于嫣雪若有所思,敢情,高公公是惹恼了圣上了,淡淡一笑,再次开口:“圣上,臣妾有些事,要请示圣上的旨意。”
皇甫钰回眸,眉头轻蹙,语气是明显的不耐烦:“朕记得跟皇后说过,有事要找朕,白天到御书房通禀。”
“圣上……”淳于嫣雪微微红了眼圈,一脸委屈,咬了咬牙,大胆靠了上去,胸前的浑圆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臂,声音柔媚,“圣上每每为国事忙到夜半,臣妾,实在不放心,特来,陪着圣驾。”
这样露骨的话,他若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她细细打探过了,他虽然没有去她宫里,却也,没有去过其他人的宫里。
而且,从府里跟过来的那些姬妾,没有一个,是得宠的。
原本,担心着那个叫虞兮的公主,但看圣上,将她关在小院里,几个月都不去看一眼,她又放心了不少。
听说,前几日桃园设宴,竟传了她伴驾,她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终是,有些沉不住气了,才用上了嫡母的计谋。
原本,她自信满满,她的容貌,她的身材,满宫里,要说排第二,绝没人敢排第一。可这会儿,她有些不确定了,甚至,有些忐忑不安。
皇甫钰这才看清了她的打扮,妖媚的妆容,狐氅下淡粉的宫装几近透明,胸前高耸的双峰在她的摩挲下,波涛汹涌,颤动不已。
“你这是什么妆扮?”他忍不住冷了声音,一脸嫌恶地伸手,扯了扯她狐氅下的宫装,苛责道,“打扮成这样,你以为你是勾栏院里的女子么?一点儿皇后的尊仪都没有。还不快滚回去!”
淳于嫣雪的脸色,瞬间难看不已,匆匆行礼退去。目光,瞟过趴在地上,身子颤抖不已的高公公,不由,收紧了广袖下的十指,老东西,敢嘲笑本宫,早晚,收拾了你。
皇甫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高公公的领口,将他拉了起来,用力一推,抵在墙上,咬牙开口:“你竟敢,向她下药?”
高公公一愣,赔笑道:“圣上,知道了?”
“你竟敢私自做主!”他不理会他的讨好,冷哼出声:“为何,要这么做?”
“这些日子,圣上折磨的是她,还是自己?”高公公心疼地看向他,“娘娘若是在世,也不愿看圣上这般痛苦。”
他犹记得,向他询问如何处置虞兮时,他矛盾万分,说娘娘,留下遗言,要留她,代她,陪着他。
只有最亲最爱的人,才会想着,用尽全力,也要给他最好的。
娘娘,定然也是看出来了,圣上,是真的,喜欢上虞兮公主了。
“可是,因为她,母妃才会……”皇甫钰一拳,砸在了墙上,心底的痛,翻天覆地,几乎,要将他淹没。
“没有可是,圣上,全东元的人都知道,娘娘,悲痛欲绝,追随先皇而去……”高公公平淡无波的声音,坚定地告诉他。
“住口!”皇甫钰猛地推开他,甩袖而去。
殿门,再次哐啷一声,关上。
高公公一怔,脸色的笑意随即蔓延开去,起身,再次立于门前,精神饱满。
*
床榻之上,衣衫凌乱,明黄的锦被间的女子几乎不着寸缕,慵懒地歪在那里,高耸的双峰,微张的樱唇,离乱的眼神,迷人的胴/体诱/惑着他身上每一处感官。
他全身绷紧,琥珀色的瞳仁闪过凌厉的光芒,侧坐榻前,嘴角微翘,溢过一丝冷笑。
不管他爱,还是恨。
这一世,她只能是他,皇甫钰的。
任何人,休想觊觎!
低头,猛然掠住她诱/人的樱唇,熟练地攻城掠地,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香甜,修长的手指掠过凝脂雪肤,直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搓。
那一点樱桃在他的下慢慢变硬,傲然挺立。
她脑中一片空白,陌生的感觉包围着她,**缓缓升起一中渴望。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想要更多。忍不住嘤咛出声,弓身,迎向他。
他伸手,揽住她的柳腰,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她,目光低沉而深邃,腾然放了手。
她不满地咕噜一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贴了上去。
他低笑出声,在她耳边低语:“想要么?”
要什么?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浑身燥热难忍,如果要就可以摆月兑这难耐的渴望,那么,用力地点点头:“要。”
“是么?那就,给朕宽衣。”他压抑的声音,充满着难以克制的欲/望。
她立即动手,迅速去拔他的衣衫,有盘扣未完全解开,她不耐地用力,一把,扯了下来。
“小野猫,还真是迫不及待了。”他用力地揽住她,身子,紧贴着她的,低头,看住她柔软的樱唇。
好凉,真舒服啊。
她本能地贴上他冰凉的肌肤,像八爪鱼般粘上去,双脚,本能地夹住他强壮的腰身,挂在他身上。
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眸底的目光越发深邃,膨胀的欲/望,抵住她双腿间的柔软,体内,如有千军万马奔腾,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狠狠的……
该死的,明明想要折磨她,到头来,被折磨的,竟是他自己。
用力克制住膨胀的欲/望,他不能……
艰难转身,朝浴池而去。大步踏入池中,冰凉的池水没过胸膛,她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惊觉自己竟挂在他身上,慌忙松手。
冰冷的池水没过头顶,她大惊一惊,胡乱噗通了几下,飘飘忽忽沉了下去。
该死,她竟然,不会水。
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咳,咳咳……”她猛烈地咳嗽着,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手脚并用,紧紧粘在他身上。
“清醒了?”他冷冷地看着她,嗤笑一声,“公主看清楚了,这,可是你勾/引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