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念看到利刃时,已接近面门,她身子向后一仰,利刃直直的飞出去,碰到坚硬的墙壁,才停下。()
只见院内几个黑衣蒙面人,正围着莫靖黎,还有几个黑衣蒙面人,已经冲进了屋里,似乎是要劫走青罗郡主。
纪小念怎能容许这些人胡作非为,运用轻功,白色的身影刹那间离地,衣襟翻飞的工夫,人已到了想要闯进屋里的人面前,阴冷的眸子,使眼前的黑衣人一愣,却没注意到纪小念的匕首,见血封喉,几个人反应过来时,也已晚了。
她身后的那一队侍卫见状,也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剑,与院里的黑衣蒙面人战成了一团。
莫靖黎手中的扇子不停地飞舞,看似渺小的扇子,却在此刻成了最锋利的武器,有剑刺过来,便张开扇子,剑身刺进扇面,他眉头一皱,将扇子微收,拿着扇子的手猛地一用力,剑便被生生地从黑衣蒙面人的手中月兑落下来。
然后,再次张开扇子,用边缘部分在咽喉处一划,血液汩汩而流,那人便应声倒地。又一剑刺过来,莫靖黎侧身躲过,发丝尚未凌乱,另一个人又被他解决了。(
看着他快速利落的杀人手法,而又沉着的不动声色,只是面露一抹深不可测的浅笑,仿佛杀人对他来说,就是逢场作戏一般,丝毫不放在心上。
纪小念蓦地觉得,莫靖黎一定经历过那种训练,才能如此的沉着镇定,干净利落。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将军模样的人领着一些侍卫,将这里包围,然后走出来一个人。
他一身紫色的锦袍,边上镌刻着不同的金色纹路,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面若桃花,高挺的鼻子,红润的薄唇似有似无的挂着一抹笑,清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深情,让人一不小心便会深陷其中。
“你们这些人,竟敢私闯皇宫,谋害郡主,该当何罪!廖将军,给本太子将他们拿下!”慕枫寒不愧为一国太子,说话铿锵有力,王者风范显露无疑。
“是!”廖将军听令,吩咐手下人将他们层层包围,本来就已经筋疲力尽的黑衣蒙面人,很快就被擒拿住了。
莫靖黎一看人已被抓,就收手站在一旁。慕枫寒走到他们前面,伸手想要把他们的蒙面扯下。
“慢着!”慕枫寒抬头,见纪小念匆匆下台阶,来到近前,白皙的手指在黑衣人的身上点了穴,说:“这样,就算他想服毒自尽,也没法了。”
然后,扯下蒙面,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他紧闭着嘴,不愿吐露出丝毫的信息。
“说,是谁派你来的?”
紧闭着嘴不说话。
“你不告诉我,别以为我就不知道,快点说,你还能少一些皮肉之苦!”
依然闭着嘴,宁死不屈。
“好,不说话是吧,我有办法治你。”
就是闭着嘴。
纪小念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朝着他的小月复就是一下很踢,中年男人本能的张嘴大叫,眼睛直翻翻。
看着纪小念的“整人办法”在场的众男士都心虚的瞅了一眼自己的下面,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又有点略带同情地看着那位被踢的仁兄。
都身为男人,能不同情吗?
“怎样,你说,还是不说啊?”纪小念发狠的揉揉手指关节,“嘎嘣嘎嘣的响声,是中年男人差点没昏死过去。
不是吧,还踢!?
看着他略为丰富的表情,纪小念满意的笑笑,说:“怎么样,我劝你还是说了吧,早晚都是死,你说你是愿意作为一个太监死,还是作为一个男人死呢?”
这句话可是抓住了重点,对呀,身为一个男人,此生最大的耻辱莫过于当太监了,尤其是在临死前,一下子从男人变成太监,谁也接受不了啊。
“唉,既然如此,那我就说吧,其实我们是……啊!”还没等那人说完,倏地,就被从空中飞来的暗器射中,吐血身亡。
而其他几个黑衣人,也都被暗器射死了。
“是谁?!”纪小念眯起危险的眸子,仔细的观察着周围,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