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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骑着黑龙,牵着红裳,在百姓的簇拥下出了北城的骡马市场,不一会就甩开了人群,直接向城门处走去。
因为最近有战事的原因,蓟城的城门申时就要关闭。因此他和段末坯、段阕等人约好申时前一刻在西边城门汇合,好一起返回征北城,否则今夜就要在蓟城内留宿了。
黑龙从见到红裳后,就有些魂不守舍,此刻两马并行,更是不断对红裳抛着媚眼,用巨大的马头不断磨蹭着红裳的身子。
这红裳虽然出身富贵家族,但也不曾见过如黑龙这样雄壮高大的公马,竟然眉目含情,和黑龙在路上就不断磨笼蹭头起来,好不亲热。
王烈一看,虽然替黑龙高兴,却忍不住笑骂一声:“好家伙,这就勾搭上了,黑龙,色字头上一把刀,好马再壮也伤腰啊。”
黑龙闻言,虽然不明白王烈说的什么,但见王烈一脸贱兮兮的笑,想总归不会是好话,大鼻孔朝天,自顾勾搭红裳,直接选择了对王烈无视。
王烈一路调侃着黑领,正走着,忽然斜刺里冲出十几人,直接拦在了王烈身前。
这些人身穿晋军的军服,领头的竟然是刚刚在骡马市里驯服红裳不成,被摔的鼻青脸肿的幢主。
那幢主一指王烈,恶声恶气的吼道:“小子,你把这红马留下,然后滚开。”
旁边一个白脸身穿队主服装的汉子却看着王烈胯下的黑龙,对那幢主道:“大哥,这小子的黑马好像更胜红马一筹,都留下吧。”
幢主一看,黑龙高高大大、样子粗笨,却是面露不屑:“不过是个头大了一些,拉车还好,骑乘怕是不行吧?”
那白脸队主摇摇头:“这马看似笨拙,实际上骨架匀称,神骏丝毫不比那红马差,因为是公马的原因,而且是个杂交马,遗传了父母的优秀血统,所以个头才显得大了些,而且我这马颇有几分乌孙天马的风采……“
那幢主闻言,立刻面现贪婪之色,再次对王烈叫着:“小子,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卒,养不起这等好马,乖乖把两匹马都给大爷我留下,自己乖乖离开。”
王烈苦笑一声:“这位大人,你难道没看出我也是咱幽州军中的人么,我是队主……”
那幢主闻言,露出讥讽之色:“屁,老子正看你是幽州军人,才和你废这么多口舌,否则直接打死你,你一个小小队主,又是寒门卑贱子,也敢和我显威风么?”
显然,这幢主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功课,探明了王烈的身份,才如此有恃无恐。
王烈只所以语气温和不想争斗,是因为驯马的时候,虽然瞬间提升爆发力,但此刻却是浑身酸软,根本不能打斗。
这提升自己爆发力的本事,正是王烈来到异世才得到一项本领,许是穿越而来的得到的金手指,但这金手指一日顶多用一次,一次也顶多持续一刻,用过之后浑身酸软无比。
否则若在往日,一个只有蛮力的幢主还真不是他那天赋爆发力的对手。
但这幢主却不依不饶,在自己表明身份后还还出言不逊,明显是有所依仗,难道是有人背后指使?
王烈有些犹豫,可若说让他就此放弃黑龙和红裳却也是万万不能。
王烈一咬牙,一磕黑龙马月复,黑龙与他心意相通,嘶叫一声,猛然窜出。
拦路的二十几人,除了那壮硕幢主和白脸汉子是看起来还算精锐,其余人不过是军中最普通的军卒,猝不及防下,竟然被黑龙冲破包围,载着王烈就奔上长街。
王烈暗叹运气不错,只要他能顺利与段末坯等人汇合,相信就算这些人有所依仗,也不敢公然得罪辽西鲜卑公的人,毕竟王浚现在还是很信任段氏一族的。
但奔跑出不过几十米,街边却冲出一人,一脚将王烈踹下了马背。
黑龙借着惯性带着红裳又奔出百来米,发觉了不对,见王烈正被一人踩在脚下,大怒,扭头又跑了回来。
王烈心下焦急,大喝:“黑龙,快走,去城门!”
但黑龙护住心切,哪里肯走,带红裳跑回来后,扬起四蹄一阵乱踢,瞬间就踢倒几个军卒。
但奈何架不住对方人多,又没有王烈的指挥,片刻还是被那幢主用套马索套住,不住怒吼嘶叫,红裳在一旁也是扬起蹄子乱跳,却明显没有黑龙有章法,很快也被套住,不断嘶鸣挣扎。
那踩住王烈身子的汉子却冷笑着:“小子,还有闲心担心你的马?你一个小小寒门卑贱子,也配占有这样的宝马,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高低贵贱。”
说完低头一拳轰向王烈。
王烈挣扎着要爬起,奈何对方武功高超,加之自身浑身酸软,想要躲都躲不开,被对方一拳轰在了肚子上。
王烈只觉得月复部一阵刺痛,身子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这时候,那拦路的幢主和其他人也都赶了上来,对着蜷缩在地的王烈就是一阵踢打喝骂:“你个寒门卑贱子,给脸不要脸,大爷我看上你的马是你的福分,你还敢反抗,看我不打死你。”
那制住了王烈的男子却忽然喝道:“好了,刘英,你住手,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打死他终究是个麻烦。”
然后那汉子低头对王烈说:“你这个寒门的卑贱子听好了,我们是南阳刘家的人,你惹不起的,惹不起,知道么!今天只要你跪在这里,高喊三句‘我是奴隶,我是偷马贼’,我就放过你,如何?”
王烈此刻浑身满是污浊,二世为人他发誓要好好的活下去,可是如今遭受侮辱却无力反抗,这种遭遇让他的心仿佛被人用刀割一般抽搐、疼痛,此刻真有生不如死之感。
而且王烈知道,这男子嘴上说要放过他,分明是要陷害他,只要他当众喊出那些话,就等于给自己安上了一个自己逃奴加偷马贼的罪名,到时候他们就可以痛下杀手了。
士族门阀,自命风雅公正,却用这种无耻手段来陷害、劫掠别人的东西,王烈心中愤恨不平。
王烈这时也怀疑起那个输给自己的少女,那少女自称是从江左来的,那么肯定和如今已经搬迁到江左的南阳刘家的人相识,说不定是她找来的人马来强抢自己的黑龙。
想到这些,王烈心中更加悲愤,抬头怒喊:“我是幽州军人,不是偷马贼,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他见王烈如此,气得又狠狠打了王烈几拳。
王烈索性一言不发,连痛都不喊了,只是咬着牙齿,强自忍耐。
这汉子见王烈半天不吱声,却没想到王烈已经猜出自己的心思,还以为这少年已经被自己的狠辣手段震慑,索性拉起了王烈,正要开口继续威胁,王烈却猛的仰起脖子,头做铁槌向前狠狠一撞。
那汉子纵然是有武功在身,也没有能力护住鼻子这等脆弱部位,只觉得眼前一花,温热的鼻血顿时流了满面,鼻子酸疼的让他忍不住哀号一声。
这汉子顿时大怒,一把卸掉了王烈两条胳膊的关节,又喝道:“给我打,打死这个寒门卑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