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就拉我停下来。还板起了面孔,双手分搭握在我两边地肩上,迫使我与他面对面地站着。
“是不是你今天打电话回去被阿姨骂了?”他口气是那么怜爱地问,一脸都是心疼了地表情。看不出有
一丝一毫地伪装。他还是那么真挚地爱着我的,我应该很清楚才对。那么他跟叶贝贝究竟有没有什么呢?
或是他确实是太想我了,实在控制不了了才把叶贝贝当作我来暂时填补一下心中地空虚寂寞的?我出神
地想着。
“汐汐,喂!你在听我说话吗?汐汐!”
被他一阵地吵吵声这才拉回了神志。也才发现他神情是那么担忧地看着我,还一边用手紧张地轻拍着我
的脸。
“夹在我和你爸爸妈妈中间你一定很辛苦,是不是?对不起,都是我才使你这么为难,也这么辛苦的。
我一定会好好地珍爱你,好好地宝贝你呵护你,来补偿你为我付出地这一切。我爱你,汐汐。”他用双
手捧住我的脸,轻柔又热烈地亲吻着。
我忽然地想到他可能也用他的这双唇去吻过叶贝贝。顿时一股强烈地嫌恶感由心而生。我控制不住奋力
地推开他,跟着自己又后退了好几步,还有双手使劲地擦拭着刚才被他吻过的地方。
他完全怔住了,用极度困惑不解地眼神望着我。许久才找回神志般地惊讶地问:“汐汐,你怎么了?是
不是阿姨跟你说了什么?”
“不是我妈!”我冲动地说出了口,可立刻就又后悔了。我低下了头拘谨地两只手握在一起,相互地搓
揉**。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会突然地变成这样了?”他再次困惑地问。
“我……”我吞吐了许久,也犹豫了好一会才决定开口试探一下他:“我……听说……我回家地那段
时间里……你……和叶贝贝……走的特别近……”我的声音渐渐小的快连自己也听不到了,心里更是‘扑
通扑通’地慌乱地跳。我慢慢地抬起了一点头,去偷观察着他的反应。
我意外地竟发现,他的脸上居然渐渐地漾出了一份很好笑般地笑意来,接着他还似一副恍然大悟般地口
气朗声叫道:“哦!原来是有人在吃醋呀!”跟着他就放开了地大笑出声来。
我完全地惊谔住了,就只能这么呆呆地望着他。
他忽然收敛住笑容,然后走近我很心疼似地紧紧拥住我,用极宠溺般地口气地说:“小傻瓜!干嘛不直
接来找我兴师问罪,反而动用你这可怜地小脑瓜胡思乱想的,不累吗?一个晚上都在考虑这个问题的吧!
早就发现你有些失魂落魄的了,还以为是你家里人说了什么让你产生压力了呢。原来是纠结在这种无聊
的小问题上了。”他说话地同时音调里仍然保留着一份隐忍地笑意。
小问题?难道这种事对他来说只是无关紧要地小问题吗?而且听他那口气,我的这般对待好象就是一个
很好笑的笑话一般的。他完全不屑理会,更不值得他放在心上似的。这都是小问题了,那么多大的事他
才会当成大问题,才会认真地放在心上,严肃地对待呢?我困惑,同时也更心酸。
章卫军又接着说:“那段时间我确实和她走的比较近了点,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大概也听到
了我跟她闹出的小笑话了吧!那还不都是因为我太想你的缘故了。都是你这个小坏蛋,让我丢人丢到骨
子里去了。你说,我是不是,又该不该好好惩罚你一番呢?”他佯怒地瞪看着我。
经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之前好几个同事都争先恐后地来跟我形容,甚至表演了那天荒唐地情景。我
不由地再一次被逗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居然也跟他们一起来笑话我?好呀!看我怎么收拾你!”章卫军气恼地说着,跟着就上下
其手地开始挠我,还笑闹着叫:“看你笑,叫你笑,看我不收拾你……”
我更是边躲着边‘咯咯’地笑个不停,止都止不住。
实在笑到无力也躲避不了了,我扑到他怀里求饶。
“还敢笑不?”他仿佛还不甘心地问着。
我努力摇头,可还是抑制不住想笑地冲动。为了不让他发现我还在笑,因而又招来那种软折磨地惩罚,
我急忙抓住他的西装外套,将自己的脸藏进他的衣服里。我已经笑的气喘徐徐的再无力招架了。
章卫军却趁机将我揽进他怀里,跟着他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起脸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他轻巧地就擒住了我的唇,然后用力含住,由浅而深,一步一步地侵入,久久不肯放开……
渐渐的我便失去了思维地能力,也忘却了所有地疑惑和不开心,慢慢地陶醉于他热情地亲吻中……
他的吻仿佛有摄氏千度般地高温,能顷刻地将我融化为一滩水。他的吻又如温和惬意地春风,让我瞬间
就心神荡漾,沉迷其中。他的吻更像诱人地鸦片,令我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2002年4月20日星期六
这几日,一直都有留意着叶贝贝这个女孩子。我发现她真的像王苹所说的那样,对我存有十二万分地好
奇。她不仅会有意无意地注意我的一举一动,甚至对我的习惯爱好,饮食常规也有极大兴趣般的。连我
平时用什么牌子的洗面女乃和沐浴露,她都认真地询问而后用心地记录。
早上开完例会后我便回到自己地责任包厢里准备收拾卫生。不大一会儿,她就进来了,跟往常一样拉了
把椅子坐在我对面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