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会来此一问,我毫无准备之所以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的愣住了。
顿了顿她又很伤心般地接着说:“文汐,我已经把我平时用的洗的搽的统统换成和你一模一样的了,甚
至吃的喝的也都按照你的口味习惯来进行的。可是怎么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我恍然才醒悟,原来她那么地关注我只是希望皮肤能像我一样白女敕一些的呀!这样看来,王苹的担心和
我的疑虑都显得小人多心和过于忧虑了。也是啊,这么年轻又单纯地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生长那么多地
心思和目的。我释然地笑了笑,同时也跟着放弃了一直以来刻意地疏远和防范。我把椅子朝她那边挪了
挪,真心诚意地安慰她:“每个人皮肤的好坏与黑或白,都是天生的,跟遗传因素有很大地关系。你虽
然皮肤没有我白,可你有其他地方胜过我的呀!比如头发就是。我其实老羡慕你拥有这么黑又这么亮地
一头秀发的呢!自己没有的也没必要刻意地勉强自己去追求,那样也不见得有多大效果,反而还苦了自
己,多不划算呐!一切就随他去吧,不要太在意他。而且你又不丑,还怕没有男孩子追你吗?”
“可是——人白一点会显得更漂亮一点啊!像你,就非常讨人喜欢。即使大伙都清楚你和章卫军谈朋友
了,还是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你,偷偷地暗恋你。”她不自觉中撅起了小嘴,那样子就更像我了。我感觉
自己好象在对着镜子跟自己说话。只是叶贝贝脸部的表情中少了我的那份自信与任性,眉宇间更没有我
的娇气跟洒月兑。这也许是我们人生经历的不同所造成的。她可能没我幸运出生在一个幸福和谐的家庭。
也没有我那么好命,拥有一大群宠爱我更娇纵我的长辈。突然地,我很想知道她会出生于一个怎样地家
庭,以及家里都有些什么样地亲人。我甚至又开始八婆般地期待她能对我说她是被人领养的孩子,她目
前的爸爸妈妈不是她亲生的爸爸妈妈,以及一段离奇辛酸地生世经历……
真是越想越离谱了,我急忙拉回了自己神游地思绪。
“同事这么久了,我都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我笑着问。
“我是武汉人。”她态度较为诚恳地回答。
我心里不由地闪过一阵失望。武汉离我老家安徽太遥远了,看来我所希望的事有些不太可能成真了。因
为我从来就没听过我那老爱把自己地光辉历史和丰功伟绩挂在嘴上说的爸爸提到过一次‘武汉’这个名
词。
也俱我所知爸爸妈妈这辈子都不曾到武汉那个地方去过,更别说还会丢个孩子在那边了。估计连爸爸撇
腿搞私生子的机会都绝对不会存在的。尤其这现年代又不是像远古时期兵慌马乱的动荡年代,老百姓有
举家逃亡为生活大度迁移的时期了。唉——
“我知道你是安徽人。”她也笑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从她的笑里领悟到一份类似讥笑或是什么不太单纯地含义。心里立刻就有些不痛快了。
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只平淡地点点头,而后再问:“你多大了今年?”
“我比你要大一岁。”她月兑口而出。
我又惊讶了“你知道我多大吗?”
她笑着解释:“我从别人那里听说的。”
看来她是真的在我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呢!只是我不明白她如此地关注我的**难道也是为了她的皮肤
吗?可我怎么看不出这两者之间有着什么样地关联和因果关系呢?我不经意地又有些疑惑了。
“你还从别人那里听说了我哪些事?”我问。
“很多。”她淡淡却又似乎很神秘地回答。她的笑容也更显得莫测高深了,隐隐的还有一股诡异地味道。
突然的,我感觉不是那么舒服了,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但我仍然努力地隐藏着,做出不是太在意地口吻
取笑着对她说:“你干嘛要那么关注我的事情呀!不会是你也在暗恋我的吧!”
她不置一词,只是以一种类似打量地眼神很专注地在看我。而从她过于认真了的眼神中,我捕捉到了一
丝幽怨地情绪。
幽怨?对!是幽怨!我能肯定。因为这种眼神我似乎在什么时候见过的。我敢肯定我是见过的,可是我
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又从谁的眼睛里见过了。我开始为自己爱健忘地毛病而恼火。
一瞬间的,她便收起了打量我的眼神,抱歉般地笑笑说:“我该走了。我想章卫军一会就要来报到了,
所以不打扰你们了。”她站起来转身就出去了。
我目送她走出包厢,又呆呆地望着被她关上地门。好久都没有能力从她刚才那神秘又诡异地眼神中将自
己解救释放出来。
令我更惊讶的是,也果然如她所说的一样。没一会儿,章卫军便来了。章卫军只要有空是会经常来我负
责的包厢没错。可是她叶贝贝又怎么知道章卫军何时才有空,再又何时会过来的呢?这可连我,或是连
章卫军自己恐怕都不能确定的呀!
一进门他就春风得意,笑容满面的。即刻也把我满心的疑虑和困惑驱的干干净净,丁点不留了。
“你好象很开心呐,有什么好事情吗?”我娇问。
他拉了把椅子坐到我身边来,故做神秘地说:“猜猜。”
恰巧他拉的正是刚才叶贝贝坐过的那张椅子,我想那上面一定还保留着叶贝贝的体温,所以心里顿时
就产生了一股不适,但我刻意不表现出来。
我一手托住下巴,装做很认真思考地态度想了一下,说:“你捡到一只涨鼓鼓的大钱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