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10日星期五
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看到叶贝贝。不知道她头上的伤好了没有,心里还怪担心她的。唉——想想我那天也
确实冲动了些,居然会那么用力地去推她。想她那么一副弱小单薄地小身躯怎么能耐的住我那么用力地
推呀!希望她额头上可千万别留下疤痕呀!不然我一定会内疚一辈子的……摇摇头努力甩开脑子里纷
乱地思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上。可是这一直让我爱不释手地俄罗斯方块今天却失去了它
以往给我的吸引力。
“咦?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人这么可怜呀!没有跟你的那个亲爱的他出去逛街呐!还是他红杏出墙了,
把你丢在这边不管不问了?”
王苹突然地出现,戏谑地来这么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
抚抚胸口,我不乐意地瞪她“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狗崽队的?惊咋咋地出现,冒冒失地说话。想吓死人
呐!”
王苹也不理会我的态度,直径来到我身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然后就用很认真一般地眼神对着我看。
“怎么啦,你大小姐突然的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开始对同**兴趣了吗?”我故意阴阳怪气地说。
有些意外的,她没有立刻回应我的话,甚至没有针对我揶揄她的话做出任何地反应。就还是那么一直地
看着我,有种专心致志地味道。
我又故做紧张地叫道:“喂!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天呐!虽然我知道自己美若天仙又温柔端庄,实在
是太太招人怜爱了。可是我已经有中意的人了呀!你可千万不要为了我而去茶饭不思,精神恍惚乃至到
了要自杀的地步呀!我会觉得愧疚的。”手捂胸口做难过状,下一刻趴到台子上要呕吐。
“去——”王苹用力地推了我一把,笑着憎喝。但很快就又正经下来,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地态度。
以我对王苹的了解,她会出现这种表情举止一定是有什么不太尽如人意的事让她看进了眼里,而且产生
看法了。
“怎么了?”我也马上就正经地问。
王苹再又抬头望住我。顿了顿,忽然地吁出很长的一口气,然后才说:“叶贝贝走了。刚才经过财务室
的时候看到她在里头结算工资。她头上也还贴着胶布呢。”
我愣了下,跟着很快地想到那天她跟我说过,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丢了目前这份工作的呀!她说这里的
各方面待遇都比外面好很多的呀!
“那她为什么要走的呢?而且还走的那么急。辞职报告打上去不是也要等半个月才会放人的吗?”我记
得员工守则上是有这么条规定的。
王苹又叹了口气说:“她应该不是自己辞职的吧。你……不知道吗?”王苹的眼神忽然地变的好怪异。那炯炯而又专注地望住我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股子质疑和批判地味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知道呢?”心里顿时的就产生一阵被刺伤了地感觉。是被王苹,
我一直都无话不说,更深信不疑的好姐妹好知己忽然间莫名地质疑给刺伤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她好象完全不能接受我的这种回答似的,又或者她是将信将疑。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王苹,你不妨干干脆脆,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叶贝贝她要走那是她的事,更是她
的自由。可这关我什么事?为什么偏要搞的像跟我有着莫大关系一样的,也仿佛我必须一定会知道似的。”我不满地大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