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树有些莫名其妙,厉云殇可是堂堂的亚洲船王,他怎么会突然亲自做起这些粗重的活?
他看了看被夺走的钥匙,像是悟到了什么,脸上突然出现一抹神秘的微笑,转身带着下人们离开了。
就算苏暖暖是个小荡/妇,也只能在他一个人的床上婬/荡,也只能婬/荡给他一个人看。
他刚刚玩过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与他分享?
不管她是人质还是囚犯,只要他还想玩一天,就不允许别的男人染指她,哪怕是目光……也不行!
所以,从来不做任何无用功的他,竟然破天荒第一次,搬起了电视机。
一台70英寸的电视机,他一个人费力地给弄到了房间里,然后插上电源,把摄像机与电视机连接了起来。
大床上的苏暖暖,此时已经把被子都踢到了床下。
他眉头一皱,此时看着她赤果的身体,他竟莫名地想起了刚刚的一幕。
该死!刚刚做的,的确很爽!
走过去,他再一次捡起被子,扔到了她的身上。
她不能生病,不能这么快就被他玩死,她的身体健康,大家才能玩得更尽兴!
走到门口,他扯了扯唇角:
“明天,你不会寂寞了。”
走出了房间,房门依旧咔哒一声落了锁。
随后,厉云殇带着金毛走出了红帆,把金毛放在了阳台下面的草坪上,拍了拍它的头:
“在我回来之前,待在这别动,如果楼上的女人出来,就咬她!”
说完,他摇了摇头,
“不,不用咬她,把她赶回去就好。”
劳斯莱斯发动了起来,厉云殇钻入汽车,车子开走了。
夜幕降临,红帆也陷入了安静。
苏暖暖睡得很沉,她似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一个硕大的毛毛虫在她的身上蹭来蹭去。
不禁让她的身体痒痒的,心里也跟着痒了起来。
她抱着毛毛虫笑,在床上直打滚,它亲她、咬她,还想要钻进她的身体。
小脸忽然吓得煞白,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她坐了起来,两只手用力地敲打着头,又痛又晕。
她回过头看着落地窗外,太阳爬得老高,已经中午了。
刚才的梦是怎么回事?很奇怪,却又那么真实。
她揉着太阳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努力搜索着记忆,她模了模喉咙,好干,好渴,对,是因为昨天那个男人给她喝了很多酒,那酒很烈,呛得她说不出话。
后来……她就完全记不得了。
晃了晃头,她裹紧被子下了床,满怀希望地看了看两侧的床头柜,上面除了两盏台灯,依旧连件内衣都没有。
眼角的余光告诉她,对着大床的那面墙壁,似乎多了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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