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地靠在了门上,为什么不肯帮她,为什么那个哑巴女佣不相信她的话,还一味地用杂志来告诉她,那个叫厉云殇的男人是个好人、是个能人?
这里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女佣是个哑巴,男主人虽然是亚洲船王,却是个变态,外面一条大狗长得像狮子,难道这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
她不明白,一个亚洲船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囚禁她?
她看着被砸烂的电视,巨大的恨如潮水般向她的心脏涌来。
她走到床边,看着托盘里的饭菜,一杯清水旁边,放着的紧急避孕药。
她想都没想,首先抓起药,迫切地放到了嘴里,拿起清水,吞了下去。
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下,她把水杯举到了眼前,翻来覆去的看着。
然后,放下水杯,她又拿起了盛粥的碗,敲了敲,是瓷的。
她的脸上扬起了久违的笑,脸上的肌肉却是颤抖的,紧张的,带点邪恶,带点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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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层高的鸿飞大厦,厉云殇坐在位于77层的办公室里,俯瞰着外面的一切。
站在这个位置,无论天上的飞机、鸟儿,还是地上的汽车、行人,在他的眼里,都变成了小蚂蚁。
看着蚂蚁慢慢地爬行,他觉得有趣,也是他思考时的惯用方式。
可是今天,他的思想却有些怪异。
大脑里没有公事,翻来覆去的,却只有一个女人,和一些片断。
苏暖暖倔强的表情、酣睡的模样,还有她喝醉酒迎合他的样子,今天都一股脑地冲进了他的脑子里。
他想着想着,头脑里又跳出了父亲与关婉宁死去时的样子,还有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苍老的面容……
想到这些,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这时,曲树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走进来了,他一边用手绢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急切地向厉云殇汇报:
“总裁,不好了,出事了!”
厉云殇看着外面的风景,只不慌不忙地扔出一句:
“什么事?”
曲树看着厉云殇桌上的咖啡,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他马不停蹄地跑过来,加上受惊过度,现在已经口干舌燥。
“喝完了再说。”
厉云殇背后像长了眼睛,又是淡淡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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