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余辉已经消失殆尽,一弯新月高高地挂在天上,微风轻轻拂过地上翠绿的小草,带来了夜的宁静。
她喜欢绿色,喜欢大自然,她承认,这里的风景很美,她多想出去看看,哪怕在柔软的草坪上踩两脚也好啊。
可是……她的生命,一切的一切,都被厉云殇给毁了,她好恨!
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唯一的风景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厉云殇从浴室出来,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就像草原上被狂风吹袭的一只孤单的白兔,竟有一丝悲凉。
短暂的停顿之后,他运动了一下头部,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今天的运动,做得很足。
听见声响,苏暖暖回过了头,她倔强地抹掉了眼泪,冷冷地问:
“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
厉云殇冷笑,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着,不以为意地答:
“等我想放你走的时候。”
“等你想的时候?你什么时候会那样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运要由你来主宰?为什么你要玩弄我?为什么你要叫我荡/妇?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苏暖暖痛苦地大叫着。
他似乎掌握了她的一切,而她却只能任他欺负、玩弄,却一无所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瓜。
而厉云殇却只是悠闲地掏了掏耳朵,似乎她的声音太大了。
“想知道为什么?去问你的母亲,她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穿上了裤子,面对苏暖暖,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衬衫,系着腰带。
苏暖暖一惊:
“去问我的母亲?你是什么意思?你认识我的母亲?”
厉云殇转过了身,坐在床边穿鞋,不再看她,也不回答。
而他的话却引起了她的高度怀疑,她绕到了他的面前,逼问:
“你倒是说清楚,这跟我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他仍然保持沉默,她急了,吼道,
“她已经去世了,一个月前就去世了,你是故意的,你一定认识她,你知道她去世了,所以故意让我去问她,我怎么会问得出答案?”
他之前的话忽然有了解释,“因为你是个荡/妇,一个具有良好遗传基因的荡/妇!”
他无数次地叫她荡/妇,居然还用良好的遗传基因来形容,他一定认识她的母亲。
那个良好的遗传基因是什么意思,指的就是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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