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走到床边,月兑掉了西装外套,仰面躺在了床上。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是说好了要救小喜鹊的吗?他这是在干什么?
她急切地走到床边,踢了一下他的脚,可是声音却硬不起来:
“喂,你在干什么?快把门打开,把它们救回来啊!”
他却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搭在额头上:
“我累了。”
她一下就火了,这就算完了?她用一瓶怪味道的药水,换来的就是他现在这副死相?
“你不讲信用!”
她冲他喊了起来。
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心快要跳出来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冲他这么大声的喊出来,就耗费掉她很大的力气。
他却不为所动,声音也淡淡的,不像刚才那般激动,也不像以往那般邪恶:
“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吗?”
“你说过会救它们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金毛对它们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我的确救了它们一命。”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救了它们一命,把金毛赶回车里锁起来,用这种方式?
她被他气死了,但身体的不适让她越来越没有力气,她的头开始有些晕,声音也小了许多:
“可是,它们回不到鸟巢,一样会被饿死的,你没看到它们的父母多着急吗?如果身为婴儿的你,离开了父母,还能活吗?你想看到它们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吗?你想看着它们被活活饿死吗?”
听完她的话后,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瞪着天花板,低低地重复着:
“孤儿?”
他似乎对这两个字特别的敏感,可是为什么这两个字在她的耳朵里,听起来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她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进而说道:
“对,孤儿,它们的父母已经没有能力照顾它们,现在的它们,跟孤儿有什么区别?今天没有了金毛,明天还会出现野猫,它们在这里,就是在等死!”
她又说了孤儿这两个字,他听后,忽地坐了起来,双眼赤红地看着她,仿佛她犯了多大的罪过。
突然,他站了起来,抓起她的肩膀,一个转身,豁地一下把她摔到了床上,她在床上弹了弹,才落定了。
他盯着她的脸,面目狰狞,就像前几天的他,刚才的平静仿佛从未出现过,他又恢复了本性。
“你不该说这两个字……”
就在他用一瓶药水换来了她的哀求、她的自尊后,他的心情竟然莫名地低落。
他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卑鄙,竟然用两条弱小的生命作赌注,去满足他的**。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赌什么,在赌她的自尊,还是在赌她到底有多傻?
可是,“孤儿”这两个字,却把他刚刚的想法通通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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