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厉鸿飞说什么也不让他跟着,而是独自开车出去了,至于他去了哪,做了些什么,他不知道。
当他再与厉鸿飞见面时,已是天人永隔。
厉云殇心中的疑问也是他的疑惑,他想解开这个谜团的迫切感并不比厉云殇少。
他经常问自己,如果那晚自己坚持跟在老总裁的身边,或者偷偷地跟着他,老总裁也许就不会死。
因此,在调查厉夫人被下毒事件时,他很积极,没有一点懈怠。
“总裁,已经审过苏天虎了,什么也没问出来。”
曲树一直低着头,有些愧疚地说。
厉云殇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擦拭花叶。
“怎么审的?”
他淡淡地问。
“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所有能用的手段都用尽了,他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曲树稍稍抬头看了眼厉云殇,似乎怕被责怪,
“总裁,我看,他也不一定会知道些什么,您想,老婆出去跟别的男人偷情,还会通知他吗?在这件事情当中,他更像是一个受害者。”
厉云殇放下工具,把米兰端起来仔细看了看,还有哪片叶子没擦到。
然后放下,沉沉地说:
“有些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是,总裁,您说得对,我去了他经常去的一家赌场,赌场的人说自从他老婆死后,他几乎天天喝得很醉,而且出手很大方,就像有花不完的钱。我查了他的户头,在老总裁去世前,确实有一大笔钱汇入他的帐户,我查了银行的记录,证实汇款人的信息都是假的,也就是说根本不知道是谁汇给他的这笔钱。”
厉云殇把擦完花叶的手绢揉成了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拿起喷壶在空气中左一下右一下地喷了起来:
“苏天虎,一个嗜赌成性、嗜酒如命的烂人,而关婉宁却一直不离不弃地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令人匪夷所思。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给他汇钱,除非是关婉宁把从父亲那里骗来的钱汇给了他。”
说到这,厉云殇的眼睛眯了起来,手上一用力,喷壶的把手喀吧一声,被他捏断了。
曲树吓了一跳,连忙回答:
“总裁分析得有道理,老总裁在去世之前,确实有过几笔大额支出,但没有人知道资金的流向。”
厉云殇面部的肌肉抽动着,啪的一声,把喷壶摔得粉碎:
“该死的女人,把我们厉家当成她的私人银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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