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苏沫沫喜欢亲近自然,但夜晚在月光映照下树木齐齐的露着诡异,苏沫沫拿着木棍,双眼注视着周遭的动静。待到走到一半时候,耳畔间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声音,开始着实吓了苏沫沫一跳,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待到心情稍稍平静下来,苏沫沫听出这声音是一种乐曲的旋律,是有人在吹乐器吗?
很多时候,我们不经意的一个选择往往会使命运的齿轮发生奇妙的转动,就像此时的苏沫沫,脚步不由的去追寻旋律的所在,这声音很轻柔,很美,让人听着如遇春风,应该是让烦躁的心灵趋于平和。但在这森林中的真的是人类吗?
苏沫沫蹑手蹑脚的靠近着声源,远远看见一个白衣人倚在一棵樱花树下吹着一个类似于海螺的东西,旋律应该是他发出来的。由于距离的问题,苏沫沫无法辨别他的性别。但白衣翩翩,在风中飞舞盘旋着的樱花花瓣,浅浅的月光,动人的旋律仍在耳边回响,苏沫沫看着白衣人不由的呆了。
“可看够了?”
白衣人放下乐器,说了这四个字,他的声音不大,有这些慵懒,但在这树林中却也足够能让苏沫沫听清,他,可是在与别人说话?苏沫沫下意识的环顾四周,除了他就只剩自己了。不可能的吧,她离他可是有十米远呢。白衣人倒也不急,只是收了乐器倚在樱花树下,而这回,眼睛却是看着苏沫沫这边,嘴角有些笑意。
风,不知从何而起,满树的樱花随风摇曳着,空中的花瓣纷纷的落下,飘到白衣人的发上,肩上,最终缓缓落地。苏沫沫没有再向前,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梦幻的有些不真实。
“有趣的人儿……呵呵”
白衣人看了苏沫沫一会,自顾自的低声笑了起来。此时的苏沫沫确定白衣人说的有趣的人就是自己,奈何平常脸皮再厚,现在也微微的泛红起来。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大方的向白衣人走去。
虽说十米不远,但在苏沫沫看来却很是艰难。不是说没见过帅哥,在现代各种各样的明星也不是白看的,更多的是偷窥别人被发现的窘迫吧。还有一点小小的紧张,就连自己的小心脏也跳的扑通扑通的,该死,怎么会这样,苏沫沫自己嘀咕着。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走到了白衣人的面前,头也是低的低低的。眼神来回的秒杀她的小布鞋。
“你识得乐曲?”
白衣人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就像小虫子顺着苏沫沫的耳朵钻进了苏沫沫的心头,这是可以与播音员媲美的,甚至是高于播音员的很是磁性的声音。
“略懂一二。”
苏沫沫接上了白衣人的话,自己听到这声音,不由的也变得斯文有礼了起来,若是被死党看见苏沫沫现在的样子,估计她们又回吵吵闹闹的,然后自己直接被她们拖去精神病院了吧!可惜,那些人,是再也见不到了。想到这,苏沫沫突然抬起头来。
恰巧此时白衣人也低着头看着想心事的苏沫沫,于是,这一抬一低,两人的距离由先前的十米缩减成十厘米。看着放大数倍的脸,苏沫沫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他轻微的呼吸,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毫无瑕疵的皮肤还有他张红润性感的嘴唇。
嘴……嘴唇……苏沫沫慌乱的撤了几步,眼睛做贼似的看了白衣人几眼。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挺直的鼻,好看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犹如美玉的肌肤,似绸缎般的黑色长发任意的随风扬起,间或有些樱花花瓣穿插其中,倒真应了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的词句,白色的长衫适宜的增添了一份月兑俗之感。映着白月光,微笑的眼睛中闪烁着光芒,有如谪仙。
“你刚刚吹的是海螺吗?”
“海螺?你是说陶笛吗?”说着白衣人便拿起陶笛放在苏沫沫的面前,这是个白色的十二孔陶笛,通身白色,大小大致与新生儿的拳头那般,除了上面开的孔,几乎与海螺无二,这也难怪苏沫沫会认错了。
苏沫沫看着跟装饰品一般的陶笛,很难与刚刚悦耳的旋律联系在一起,“这个真的可以吹出曲子吗?”苏沫沫不由发问。
“当然可以,这是小陶笛,还有大些的,陶笛它的音色优美,小陶笛的声音清脆嘹亮,大陶笛的声音低沉婉转,相比之下,我比较偏爱小陶笛。”白衣人不由的眼底笑意更深了。
“呵呵,是这样啊!”苏沫沫虽然接触过乐器,也识得乐谱,不过她所学的还是早些年的电子琴,对于古典乐器,可一窍不通,更别提她学了一年觉得没有耐心便草草结束了。苏沫沫有个好习惯,对于新鲜事物喜欢追根到底,所以苏沫沫又一次以眼神秒杀小陶笛之后,白衣人把陶笛放在苏沫沫的手上,“若你喜欢,就赠与你吧。”
“送给我?真的吗?”苏沫沫一时忘了保持淑女形象,激动的说。
“恩”白衣人对苏沫沫点了点头,笑着微微挥手告别,转身,随即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留着自己一个人在樱花树下,微风,朦胧的月光还有樱花花瓣。苏沫沫目送白衣人离开,手中紧紧握着小陶笛,竟忘了自己本来也是要下山的。好一会,苏沫沫看了看天,似乎很晚了,想必夜市大概也关了,就回到方才隐藏的地方,寻到了先前丢下的木棍,回无花门睡觉去了。啊,貌似是真的很困,苏沫沫一边把玩着陶笛,一边把木棍扛到她的肩上,有些市井无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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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靖夕先在此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