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改为20章,不影响阅读。
张晚成装作没有看见,继续跟着赌客下注。自己有了二万多万的筹码,为了让自己装作更象赌客,他一次次下注,因为输赢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关系。
但张晚成生手拿大牌,运气总是特别的好,一连赢钱,张晚成一下子赢了这十万多元。
张晚成看看手表,估计还能下一局,他也不想把这赢来的十多万元钱带回去,他又跟着下注,发第三张牌时,他已经跟了三万筹码,他见自己这局牌很差,打算把赢来的十万元全数还给赌客。
张晚成的第三张牌是10,另一张牌是7。这么差的牌都敢跟,令输了钱的年轻人再一次感到意外。
但这第四张牌意外的激烈,牌面最大的就是这个年轻人,有8对和一张K,他大有孤注一掷,欲在此局中翻本,所以意气风发,而其余赌客犹豫不决,决定跟还是不跟。毕竟这些赌徒都不是专业的,脸上表情各异。
所以第五张牌躺在发牌器里,迟迟没有发下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晚成心里有点焦急。
年轻人牌面最大,他小心地下了二万,但他的下家是三张6,极象是葫芦的牌,狮子大开口,竟一下子加到五万。
在这里,五万可是一次下注的封顶数目。下家考虑是否要下注,也是正常的事。
张晚成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他的牌面虽然有点象是顺子牌面,但在所有赌客当中,却是最小的。
他们见张晚成也跟了,最后二个,一个放弃了,一个跟。
小牌面的下大赌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空手套白浪,牌面吓人,底牌烂肚皮,如果赌客吓跑,桌面上的钱就能独享成果;另一种,底牌确实很牛,是为了引诱赌客们下注,扩大战果,但这要靠最后一张牌的运气。
玩沙蟹的赌客如果完全依赖运气的话,肯定能输掉连内-裤都不尽,张晚成却想凭很难凑成的顺子,来碰运气未免太幼稚了。
他们哪里能知道张晚成心里所想的?
第20章底牌
张晚成下面的二个赌客,一个是同花,一个也是顺子,都比张晚成的牌面要大,都是好牌。
所以都不甘放弃,跟了五万,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关键是底牌和第五张牌。
第五张牌发了下来,张晚成发到的竟然是最后一张6,有三个6已经被年轻人下家拿到手。
此时牌面是这样的:年轻人得到一张K,牌面成了8对和K对,有二对明牌,非常壮观。只要底牌是8或K,就是葫芦,显然他的优势以压倒性的优势,显示在赌客们的眼前。
同花牌面那位发到的却是黑桃A,牌面是A对,肯定输,另一个顺子那家是红桃9,看不出是真顺子,还是假顺子,三个6那家,发到的是K。
张晚成虽然是顺子牌面,但最小,看上去最差,如果底是8或9,就是顺子。他是较小的一副顺子牌面。
年轻人的葫芦牌面先下注,年轻人一下子把十万筹码全部推了出来。三个6的楞了一下,自然三只6不肯让双对的,也把十万推了出来,张晚成当然想也没想,就把筹码毫不犹豫地推到桌面上。
下面二位却在考虑了。
他们还没有最后决定,张晚成就有点急了,抬手看了看手表,离跟程式斌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分钟,要是再呆下去,就来不及跟程式斌会面。
“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一步,这钱你处理着吧。”张晚成也没看清底牌是什么,就对女荷官微微鞠了一下躬,匆匆忙忙地走了。
女荷官没反应过来,就见张晚成一阵风似地出了门,毕竟她不能离开这个位置,摇了摇头。
张晚成取回手机和手表,回到程式斌的房间,用贵宾卡一照,就进了房。
里面,程式斌危坐正襟地坐着看电视。那个少女坐在一边,离程式斌有一米距离,也在看着电视。
张晚成见此情景,不觉一笑,这个程式斌看来是被他吓破了胆,不敢动少女一根汗毛了。
“程老板,春宵难忘吧。”
“我们走吧。”程式斌立即站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张晚成就来到公安局的大门口,按着程式斌名片上留下来的电话,就直接打了过去,里面传来的是一个女声的嗓音。
“这里是公安局政治处办公室,请问你找谁?”
“我找程式斌处长。”张晚成平和地回答。
“请稍等。”
果然里面传来了程式斌中气十足的嗓门,“哪位?”
“我是……昨天跟你度春宵一刻的那位。”张晚成冷冷地说,他之所以跟程式斌打电话,是想证实一下程式斌是否真的在公安局上班。
“啊?”程式斌双手捂着话筒,态度立即缓和起来,轻声地回答,“你有什么事?”
“没事,我就在大门口。”张晚成说。
“好好,我马上下来。”程式斌搁了电话,就来到了大门口。
张晚成见到穿着警服的程式斌,神态有点惶然,就笑着说,“放心吧,程处长,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你只要帮我在东门娱乐办理一个贵宾卡,就行了。”
“这个简单。”程式斌以为张晚成无非是想玩,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有点放松下来了。
程式斌换掉警服,张晚成跳上了程式斌的车,来到东门娱乐总会。
程式斌陪着张晚成来到服务台,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告诉程式斌,办理贵宾卡,一定要郭先生本人同意,他现在人在澳门,没办法办理。
张晚成捏了捏程式斌的胳膊,程式斌对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大发雷霆,“你跟郭先生联系。”
工作人员联系上郭先生后,就让程式斌跟郭先生通话。
程式斌对郭先生先客套了一下,然后说,“我的司机要办一贵宾卡,你看……”
电话里的郭先生自然同意了,服务台人员马上帮张晚成办理了贵宾卡,而且一万元的会费,打了五折优惠。
张晚成付了五千元,用上了假名,跟张晚成只差一字,张晚明,他的身份是程式斌的司机。
“噢,对了,还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了。”程式斌突然想起了什么,神神地看着张晚成,“林英找你,就是那个女荷官。”
“她找我?噢,知道了。”张晚成想起了那个荷官那难忘而优美的身段曲线。
“这是她的号码。”程式斌把号码从手机里找出来,说。
“我有事,先走一步了。”程式斌说。
“等等!”张晚成拉住程式斌的袖子,狡猾地说了一句,“程处长,我如果有事,以后就直接上你的办公室吧。”
“尽管来找。”程式斌嘴上答应,心里狠得牙齿恨得痒痒的,离这个瘟神越远越好才是,现在却被他缠上了,先应承下来,看看他下一步想干啥?
张晚成就站在大厅里,用程式斌给他的电话号码,拨打了林英的手机。
电话响了好一会,里面才传来了一个嗓音慵倦的声音,显然是那个荷官还躺在床上。
“不好意思,打断你的好梦,我是昨天来玩沙蟹的那个。”张晚成态度端正地说。
“啊,是你?”林英从床上跳了起来,“因为不知道你的联系号码,只好联系程老板。你在哪里?我们见个面吧。”
“我在你这里。”张晚成很想了解东门娱乐的情况,所以立即答应了。
不到半个小时,林英就出现在张晚成面前。显然她出门前经过了精心的打扮,嘴唇丰润而亮丽,可以看出是新涂的唇膏。
她穿的是一条吊带连衣裙,外披一件黑色小披肩,衬映出白净的脸蛋,五官精致得象玉雕一样。虽然年轻,可神态中漫射出来的气息,却比同龄人要成熟几分。
“你是要账来的吧?”林英见面就说,显然她跟昨天那份过于沉静的表情判若两人。
“我来要账?留下来的筹码难道不够支付?”张晚成估计是那局牌输了,这个林英是来要赌债的。
“哪里?你赢了,你还能拿回五十多万。”林英高兴地看着张晚成说。
“啊?我赢了?有这么多吗?”张晚成疑虑地看着她,在赌场赌博,张晚成从没想过赢了的钱还能要回来。因为他想到了包刚,包刚的沙蟹技术在读书的时候,就显现出来,从来没有输过,但现在为什么总是输呢?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这是我的职业道德。”林英例行公事地微笑着回答。
张晚成却奇怪了,“哎,别弄错啊。我这么烂的牌还能赢?”
这下轮到林英奇怪了,“怎么?你的牌烂?说顺子牌烂?你吃了他们的三张和双对啦。”
“我是顺子?那底牌是什么?我记得好像是9,记不清了。”张晚成盯着林英的脸,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到那张底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