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侧目看了一眼皇后,随即道;“既然如此那下个月初一风影便同时赢取侧妃和正妃吧。”
皇帝的一句话算是一垂定音了,随即皇上带着众人大步离去。
无忧紧紧的抓着风溟的衣袍,上次毒发离现在刚好三个月了,这次是毒发了。
不到一会无忧的脸上便满是大汗,脸颊也苍白得可怕。
风溟感觉大了衣袖上的力量便侧目看向无忧,顿时大惊一把抱起无忧出了皇后的寝宫。
众人都疑惑的看着离去的风溟,不知是什么事情竟然可以让一向淡漠的太子爷如此慌张。
“阿宁,你坚持住。”风溟温柔的对着无忧说道,随即施展轻功往东宫而去。
无忧虚弱的对着风溟笑了笑,抓着风溟衣袍的手始终不愿意放开、不愿意、
这是她今生唯一爱的男子,她不忍心放开。意识越来越模糊,心口痛的就如几万只蚂蚁在腐蚀一般。
缓缓的晕倒在风溟的怀中,嘴角却还是留着一丝浅笑。
“太医,太子妃的身体如何了?”风溟看着替无忧诊治完的太医淡淡的问道,他愿意为她受所有的苦,如今看着无忧受苦他心里无比的痛,丝毫不比无忧少痛一分。
太医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娘娘的身体,“太子爷,娘娘似乎有心绞病,还有便是这娘娘的身体似乎很虚弱,可是有内力护体倒也没有什么事。”太医大汗淋漓的说道,这太子爷比皇上都还令人可怕。
风溟眉头一凝,怒斥道:“你是太医,什么叫做似乎?告诉本王。”风溟此刻的脸色大有风雨欲来的架势,他绝不允许阿宁出什么事、绝不允许。
太医连忙跪在地上,“太子爷恕罪、太子爷恕罪。”眼睛却是不敢看向怒气滔天的风溟。
“溟……”一道浅浅的声音响了起来,即使很小却也被风溟听到了。
风溟衣袍一甩连忙走到床边去看着床上虚弱无比的人儿,无忧伸出一双洁白无瑕的手握住风溟的大手,虚弱的笑着说道:“溟,我没事了,让他下去吧。”无忧微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医,目光里满是无奈。
“下去吧。”风溟对淡淡的声音响起,刚刚的怒气早已经消失了,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太子爷了、
太医谢过恩连忙提起药箱往门外连滚带爬的离开,这东宫简直比龙潭虎穴还恐怖。
“风溟,我想吃梨膏糖。”无忧虚弱的靠在风溟的怀里,突然带有一丝喜悦的说道。
梨膏糖那是很美丽的一种食物,无忧迷茫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期盼。
风溟心疼的握住无忧纤细的手,怜惜的说道:“那本王命人将做梨膏糖的师父请入宫中,为你做梨膏糖。”风溟的话里透着一股失而复得的喜悦,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无忧却是戏谑一笑,温柔的回答道:“我还想出宫看看。”无忧似乎喜欢上这种撒娇的感觉,特别是被风溟宠溺着。
“你身体好些了,我便带你出宫。”
“我还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无忧突然双眼鉴定的对着微微脸红的风溟,眼里没有一丝笑意反而还像是在做人生最后的事情一样。
风溟却是点头道:“好,我也答应你。”
一股暧昧的气息的在两人之间流动着,无忧本来有些苍白的脸颊此刻竟然浮现了一丝俺没的绯红,眼睛里一片迷离。
风溟却是紧紧的搂着无忧,眼睛里沉满了一丝**。
突然无忧感觉一片有些温柔的嘴唇吻在了自己的嘴巴上,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放大了两倍的俊脸。
“闭上眼睛。”风溟有些好笑的说道,稍微带有一丝的惩罚的轻轻的咬了咬无忧透着清香的嘴唇。
无忧吃痛脸却是更加的红了,无忧有些生涩的回应着风溟的吻,今日她便要风溟还她一个洞房花烛夜。
无忧此刻已经沉迷在风溟温柔的怀里,就连腰带何时被风溟松开了也不知道,紫色的衣裙纷纷扬扬的飘落在了红色的帐幔外,夹杂着一室的旖旎。
风溟大手一挥粉红色的床幔便落了下来,隐隐约约可见帐幔里身影交叠的人儿,还有轻轻的娇吟声从红色帐幔里传出。
天微微的露出被色的肚皮,红色帐幔里两人依旧一夜好眠。
无忧忍住**的疼痛,望向了风溟的俊脸,心里正被幸福一丝丝的填满,想起昨晚的事情脸颊竟然再次红了起来,如今一切已成定局。
风溟早便醒来了,“阿宁……”他的声音依旧一如既往的醉人。
无忧却是微微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不上朝么?”她淡淡的引开了话题。
风溟却是戏谑一笑道:“来人给太子妃准备水沐浴。”无忧心里不免又是一个感动,他竟然如此细心。
不一会宫女便将水备好了,风溟早便穿好衣袍了,挥退了宫女。
风溟掀开无忧的锦被,一把抱起无忧往浴桶里而去。
无忧却是一个惊吓,连忙搂住风溟的脖子。
无忧在浴桶里回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她今生遇到风溟是幸福的。
风溟早已去上早朝了,此刻的内殿里便只有无忧一人。
“彩儿将床单换了。”无忧沐浴过后突然见淡蓝色的床单上面竟然还有一朵梅花,脸却更加的红透了,。
彩儿也看见了床单上哪一抹鲜红的血液,顿时微微一笑便换了床单。
“彩儿今日我们出宫吧。备些礼物去看看苏姑娘。”无忧顿时便想起了昨天早上大殿上离开的琉璃了,便想去看看。、
彩儿微微点头随即离去。
苏家大堂
“启禀夫人太子妃娘娘来访。”小斯连忙跑进大堂禀报道。
苏夫人却是微微疑惑,便连忙迎了出去。
“民妇接驾来迟还往娘娘恕罪。”苏夫人率着一群家眷连忙跪在地上迎接无忧。
无忧却是眉头微微一皱有必要弄成如此模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