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此时纪微然的心里却已经有一万只草泥马(学名羊驼)的生物在内心的马拉戈壁滩上奔腾而过,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臭脚丫是这么这么敏感啊,原来脚丫子除了挠痒痒还有此等妙用啊!
可是这个挨千刀的老流氓为什么要懂这般猥琐低下的妙用啊!
“想好了没有?以后,我叫你然然,其实今天我也没什么力气了,不过我愿意跟你耗着,你不答应,今天我们两个就都不用睡了。”杜北扬说得名正言顺,其实他就是披着名正言顺的皮囊的老流氓。
“混蛋……”纪微然已经抖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就是混蛋啊,不答应的话,我可以更混蛋的。”杜北扬的修长的指节顺着小腿上的白腻一点一点滑下去,就连那根作怪的舌头好像也跟上了动作。
“混蛋……”纪微然已经欲哭无泪了,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杜北扬控制着。
“恩?”杜北扬挑衅地看着她,狭长的丹凤眼里闪着莹莹的光,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认输的。
“好……你……先给我……放开……”除了认输,纪微然还能做什么呢?
她盯着杜北扬,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杜北扬没有想到她会哭,还会哭得这么委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手忙脚乱地松开了手,把纪微然的腿平平稳稳地放好,但是,他的嘴巴上还是一点儿都不放松的,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算了,我还是要叫你然然的。”
“好……”纪微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就哭了出来,在杜北扬这个混蛋面前落眼泪,想想还真够丢人的,“但是你不可以……在外面这么叫我……”
“为什么?”杜北扬下意识地追问。
“因为……这是,很亲昵的……叫法……”居然连这样的借口都说得出口,纪微然觉得自己真不要脸。
不过,杜北扬的反应却远比她想象之中要来得亢奋,他一下子把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又像一只章鱼一样缠上去,把整个人都缠在她的身上。
“以后,只有我可以这么叫。”脸颊贴得极近,杜北扬的气息缠绕在她的鼻尖,纪微然很想一拳头揍上去,但是实际的动作却是软绵绵地应和道,
“好,你也要记得你对我说好的。”
“恩,我当然会记得。”
盟约已经被定下,两个人都像是安了心,只是在同一个枕头上,安了不同的心思而已。
不过,从那一天以后,杜北扬就变得分外地喜欢叫这个名字——
“然然,帮我去叫我倒杯水。”
“然然,老是坐在房间里对身体不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然然,过来,让我亲一下。”
杜北扬总是一个劲儿地叫着“然然,然然”,纪微然起先是十分地不耐,但是渐渐地也就从无奈变到了无视,这一声然然,也就变得和之前的安安没有两样了。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除了那日渐隆起来的小月复,几乎就像是不断地在重复之前的生活,只是杜北扬回来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就像是个称职的老公和贴心的情人。
纪微然其实很想问问他,怎么最近都没有去看郑芳菲,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私心,杜北扬这么留在她的身边,除了烦人一点,其他的,其实也不错。
吃饱喝足,阳气不愁,她都想就这么当一只米虫了,结果事情就是不肯放过她,最先找来的人,居然是杜与非。
纪微然自认为和杜与非没有什么牵扯,所以电话打来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杜与非说了要在咖啡店见一面。
想着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纪微然也就大大方方地出去了,她倒想看看,杜与非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杜与非坐在靠窗的位置,休闲的衬衫,不打发胶的头发,整个人都洋溢在一种年轻的氛围之中,似乎还挺高兴的样子,见到她还站了起来。
“好久不见,安安,你越加地漂亮了。”
“谢谢你的夸奖。”在杜与非殷勤的伺候下,纪微然落落大方地坐下来,给自己叫了一杯蓝山。
“你太客气了。”杜北扬想要给纪微然加糖,纪微然却躲过了。
“我不太喜欢加糖,谢谢。”其实以前她是喜欢的,但是现在,她不爱了,太甜了,就容易让她迷失了自己,“大少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回去还有事情的。”
“胎教吗?”杜与非讪讪地笑笑,目光却落在纪微然突起的月复部上。
“可以这么说。”纪微然不置可否,又催促了一遍,“你直接说吧。”
“我想你会有兴趣看看这些照片的。”杜与非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悦,但是拿照片出来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一叠照片,很快就被摊开在透明的玻璃上。
每张照片都是一男一女,男主角是杜北扬,女主角却在不停地变换着,郑芳菲是出现得最多的,别的女人也不逊色,总的来说,这些女人都还是漂亮的,但是也没有太过漂亮,不过和郑芳菲似乎都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你想对我说什么?告诉我北扬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纪微然皱了皱眉,又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你不介意吗?”杜与非好像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收敛了神色。
“我为什么要介意?大少又凭什么替我来介意?”纪微然凌厉了起来,目光只直白地打在杜与非那张妖孽一样的脸上。
“我只是感兴趣,尤其是看到你惊讶的样子,或者是生气的。”杜与非喝了一口咖啡,不紧不慢地说着,风轻云淡。
“你变态吗?”纪微然毫不客气,“杜总应该有其他的事情要忙的,何必对我的私事这么介怀呢?”
“我感兴趣,你的变化太大了,我好像有些被你迷住了。”杜与非风轻云淡依旧,仿佛就是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前妻呢。”
“你果然,病的厉害。”纪微然已经想要站起身来走开了,杜与非也跟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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