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一伙也渐渐地感到欣慰起来,自己的父亲惨淡经营,总算没有白费了。忽然张鑫看一下凌宇,心底由衷地感激便道:“这次多亏了凌宇呀,大恩不言谢,这份情我张家来日必报。”
杨文一时迷惑不解,不晓其事,诧异地道:“怎么会是他,不是殷先生吗?”
乾父摆了摆手,便道:“唉,殷先生与我一样失算了,没想到啊……幸亏凌宇劝我放弃与殷先生合作,不然……”张鑫想到此,也不禁失色咋舌,“还是凌宇他叫我把肉暂时保鲜起来,等风声过了之后再卖。”
张乾听过之后,不禁肃然起敬,走过去对凌宇深情款款地道:“凌宇,谢谢你了,我们张家这次欠你一个人情。”
“快别这么说,怪让我难为情的!再说也没什么的,只是让我想到了而已,况且你们家又有恩于我,这样做也是应该的嘛!”张乾一家再三向他致谢,也不由让他窘迫起来,“别忘了我们是……”凌宇话刚说到这,好像故意停下车似的。顷刻间,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好兄弟讲义气!”就在此时,家里充满了坚定、可爱、幸福的声音,在房梁上涤荡不息,一切都似静止了一般。
乾母笑道:“好了,总的来说咱们家算是度过了难关,这次多亏了凌宇呀!”
凌宇不好再次推诿,只好道:“这也是伯母家一心向善应得的善报呀,我却不敢居功。”
乾父道:“总之呢,我们今晚好好庆贺一下!”,
杨文道:“好呀,我举双手赞成!”言讫,一家人哄堂大笑,自此大肆庆祝。凌宇不似他们一家兴致颇浓,内心不时暗想道:“那殷先生为何会提出与张伯父合作呢?难道他也失策了?可看样子又不太像……”苦思要领不得,只好叹息放弃了。一时间果品蔬菜、鱼肉酒料摆满酒桌,一家人眉开眼笑,好生享受,今晚大家做了一宿的安乐梦,心情畅快不已。
经过了一劫,肉店的生意可谓是前程似锦,乾父也忙的不可开交。每逢双休日,一有时间凌宇也会强拉着杨文一块帮忙做生意。看到他那商业劲儿,张乾和杨文也不禁由衷地钦佩,又岂敢不陪着他?!
一日,张乾三人依昔跑去看店,帮忙照看着肉店生意。凌宇不知怎的闪出奇异的念头,老觉得近段时间有点不太对劲。忽然又死死地盯着一个奇怪的中年人,观察着他的言行活动,过了一会儿,那中年人又悄悄地走了。凌宇一时看得出神,张乾旋即感到他挺神秘的,遂放下手中的活儿,慢慢地凑了过去,挨碰了他一遭,便道:“看什么呢?最近怎么总觉得你不太对劲的?”
凌宇放回过神来,便道:“你看那儿,”张乾目光顺着手指望去,“那个中年男子,看见没?”
张乾仔细地再看了眼,迷惑地道:“没什么呀,不就是从咱们这儿走出去的顾客嘛!”
凌宇道:“你不觉得那男子很可疑吗?”
张乾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摇了摇头,便道:“不觉得呀!”忽然瞟了眼凌宇,又道:“我看你最可疑!”
凌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无奈道:“跟你说正经的呢!我最近老看到这些人来这儿,没多久又从咱们这走出来,又一直往那个方向去。哎,你看那个中年男子也往那边去了。”凌宇扯了扯张乾的衣服,示意他。
张乾恍然道:“照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些天,我上学的时候,也曾看见一两人从咱们这儿走出来,又往那个方向去的。我倒也看到过。”
凌宇无奈道:“真搞不懂他们又想干些什么坏事!”言讫,他也不禁一时叹息起来。
乾父看见他们闲站着一块,便走了过来,喝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呢?”
张乾赶忙应道:“哦,爸,我们看见……”凌宇急扯下他衣服,眼神示意他不要打草惊蛇。张乾会意后,脸色不由一红,赶紧撇开脸去。
乾父急道:“快干活去!客人可多着呢,回家再去玩啊!”
他们闻见声音,猛然反应过来,各自散开了去,忙起了生意。乾父刚一转身,两人又商议一番,张乾当先问道:“干嘛要我瞒着我爸,不把这事告诉他去?”
凌宇道:“不行,我们不知对方底细,这样做会打草惊蛇的。再者,这儿人多,这事传出去,会闹得人心惶惶,进而会影响伯父生意的。等把这事弄明白了,我们才好跟你爸商议对策。好了,干活吧!你爸爸又要督工了,呵呵!”张乾听后,点头应诺。
过了几日,这现象并没少见。凌宇一连看了几遭,心下不耐,决定想亲自跟去看个明白,探个究竟。一日,凌宇忙唤过张乾,便道:“哎,阿乾我想今天就跟过去看个明白,怎么样?”
张乾失声道:“啊!这样?我觉得太冒险了吧!万一……万一……那可怎么办呀?”
凌宇不满道:“你怎么这样胆小怕事?你看那个中年男子又出来了,得抓紧呐!”
张乾犹豫片刻,小声道:“要不通知我爸,再去叫几个店里的伙计吧?”
凌宇推了他一把,怒道:“伯父,现在店里生意太忙,怎么抽的了空?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张乾脸色一变,喝道:“去就去,谁怕谁呀!”
凌宇冷笑一声,大声对乾父喊道:“伯父,我跟阿乾跑去玩了啊!”话音刚落,朝着中年男子消失的方向,撒腿就跑……
乾父忙得快喘不过气来,方反应过来,未及言语,但见两人身影无踪。张乾凌宇一路小心谨慎,生怕察觉什么,不免提心吊胆,毕竟跟踪的可是大人,不是三岁小童。凌宇倒也心急起来,抢在前头,但他却也晓得分寸,那人不时往回窥看,倒也是谨慎之人。张乾踉踉跄跄地追上了凌宇,一会儿便进了一条小街小巷,不由地哆嗦了起来,便道:“凌宇,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出来有一会儿,我爸也该着急了。”张乾死活恳求道。
凌宇回过头来,小声便道:“既来之则安之,要回,你先回吧!”张乾见他心意已决,就不便多言,丢下朋友逃难的事,他还是做不来的。
就在跟进了不久时,隐隐约约现出了几个人影,与那个中年男子碰了头。凌宇见事情骤变,又赶紧走进些去瞧个清楚。凌宇仗着胆子大,少时学过几年拳脚功夫,不想朝前定睛一看,失声道:“阿乾,那个人影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又不太记得了,你看呢?”
张乾暗自想了片刻,便道:“我也是……噢……我想起来了,那个人不就是上次和爸爸谈生意的商人。”
凌宇恍然道:“你是说那个殷先生?我看也像,你确定吗?”张乾点头应答,一脸的肯定之色。
凌宇疑惑道:“这个老杂毛怎么会在这儿?他们又在谈些什么呢?”可怜那个殷先生似乎一直都没给凌宇留下个好印象,着实有辱他的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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