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了吧!”徐清风犹豫着说道。“我还没找住晓心”呢
“要不要不你先在毒这住一晚?”袁莺费了老大劲才说出这句话,然后慌乱地躲避着徐清风质询的目光解释道:“过两天就要开始洪河女神形象代言人大赛总决赛,世界各地来了许多人,大宾馆应该都住满了不好找地方。
当然,组委会肯定会给你安排住处,不过现在这么晚你没法跟他们联系,我看还是先在我这凑合一晚,明天到组委会报到让他们安排。”心里很清楚自己这话站不住脚,但目前袁莺实在找不出别的理由挽留徐清风。
徐清风非常理解袁莺此时的心悄,他自己其实也想跟袁莺再呆一会,说是让时间和空间检验一切,但今天之后他们还有机会再见吗?脸色阴晴不定地“嗯”了一声,“呼”地推开车门说道:“上楼!”
走进卧室,看到床上揉成一团的被子和四处散落着的内衣裤,袁莺不禁脸热。正要让徐清风出去自己先收拾一下,突然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有些暧昧,转头看到徐清风似笑非笑的眼神,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稀里胡涂地被徐清风抱在怀里、稀里胡涂地迎合着徐清风热吻、稀里胡涂地相拥着往床上倒去,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浑身软,什么都不知道了。迷糊中觉得身上凉,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从胸口往外扩散。冲击得几要晕眩过去,一惊睁开眼睛,现长裙不知什么时候去了什么地方,也被徐清风推到脖子下面,这人正亲吻着自己的丰满,“啊”地尖叫一声把徐清风推开。
“怎么了?”澎湃的漏*点被泼了冷水,徐清风有些不大愿意,皱着眉头问道。
“没还没洗澡呢!”袁莺心里想的不是这样,说出来的却是这些,话一出口马上现不对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慌忙扯过被子蒙住脑袋,双腿一阵乱蹬喊道:“你出去,快出去!”
“我看我还是走吧,要不肯定出事!”清醒过来的徐清风甩甩头苦笑着说道。
“你要走?!”听到这话袁莺没法再装鸵鸟了小心翼翼地露出半个脑袋说道。很不希望徐清风走,但再挽留等于是某种允诺,哪还好意思说出口?转念说道:“你先转过去,我穿下衣服送你!”
“不用了,你早点休息吧!”徐清风摇摇头说道,想想又补充几句:“你现在早晨几点上班?在洪城的这段时间我可以每天都来接你,晚上再送你回来”
从袁耸家出来,徐清风总觉的心里堵得慌,真想找人打一架泄泄。想到打架,就想起黄斌然后联想到黄毅,看时间还不是太晚,觉得不如直接给黄毅打个电话,问下组委会有没有给自己安排住处以及与大赛有关的一些事情。
被张荣横插一刀抢去大赛的主导权,很长一段时间内黄毅都非常郁闷,只是他和张荣的争斗还没到撕破脸刺刀见红的程度,再怎么郁闷也只能在心里憋着,表面上还得乐呵呵地配合张荣。虽然后来明远和无诠等人搅局搞得张荣很没面子。但与此同时也是对黄毅的一种否定,要知道他最初要组织的是模特大赛,按照明远的说法,对洪河女神“亵读”得更厉害。此外,黄毅和明远私交不错,以他对明远的了解,认为如果没人在背后鼓动的话,明远做不出这样的事。不过这种敏感时期直接找明远询问会招来嫌疑,也放不下堂堂副州长的架子,干脆彻底放手,看张荣到时候怎么收场。再后来听说徐清风在“云淡轩”网站上表了一篇针对性很强的文章,而且张荣让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徐清风,那孩就是不搭理,才隐约闻出了几分味道,觉得徐清风很可能正是这些风波背后的黑手,说起来也就徐清风这样的愣头青能想出这种馊主意,只有徐清风这级神棍能让明远和无讪心甘情愿地替他冲锋陷阵。于是心情大好,以看张荣洋相的恶趣味悠哉游哉地继续做那“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组委会开会总是找借口不去,去了也不说一句有营养的话。
但现在接到徐清风电话,听说这孩准备去组委会报到,黄毅就不愿意了,心说你要不干脆别来,要不早点来争取点话语权,现在什么都定完了才出现,算是给谁捧场呢?不过许多事都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黄毅便说组委会确实给部分嘉宾安排了住处,但因为嘉宾主要来自洪城本地,外来的没几个重量级的人物。所以住宿地的条件相当一般,而且总有选手或者选送单位找上门拉关系说情,如果徐清风想落个清静,不如自己找地方住,过后把票拿到组委会报销就行。至于大赛的赛程规则之类的,黄毅说他不太清楚。让徐清风下周一到组委会报到的时候问相关工作人员或者这两天找像刘延这样的熟人了解情况。黄毅故意提起刘延当然是别有用心的,这些天刘延的所作所为的倾向性,黄毅心知肚明,有些话他自己不方便说,但可惜刘延之口传达,只要刘延能领会他的三两分意图,就达到目的了。
理说读种节目芳政治性任务,就算杨家贤一口水都腚四甲山组的人喝,他们也不敢播出任何非正面的内容,问题是老太太把他们当成来送亲的,中午的招待规格自然能多高就多高了。杨家贤名下集团公司的所有高管全体出动,退居幕后二三十年的老太太还破天荒地亲自上桌劝酒,好酒好菜有什么上什么,连徐清风都被他妈逼着亲自下厨。于是除了袁莺和几个司机,节目组的其他人不管是否事先声明不会喝酒,全都被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太太自作主张替袁莺向带队的新闻中心副主任请假。副主任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老太太替袁莺请假的目的是想让她存自己家住两天,今天是周末,杨湘宁姐妹晚上都会回来,正好让袁莺跟她们见个面。袁莺被他们家的热情劲吓住了。哪敢在这多留,只好不停地朝徐清风使眼色。徐清风也觉得家里做的太夸张觉得很别扭,干咳一声说道:“外婆,早晨从家出来的时候袁莺她妈交待过了,让我们下午早点回去。另外她爸最近身体不太好,我的趁这双休日给他扎完一个疗程的针。下周一我要到州里大赛组委会报到,至少半个同时间月兑不开身了。”
既然徐清风的“丈母娘”有言在先,还有给他“老丈人。看病这等大事,老太太心中再不愿意也不能拦着。反复叮嘱袁莺今后只要有空就常到家来,是不是有徐清风陪着都无所谓。分别给节目组和袁莺的父母准备了好几车的当地土特产,才很不情意地放他们走。
“这两天你真要在我家呆着?”待车转个弯看不到老太太他们,袁莺迟疑着问道。
“呆什么呆?你妈太吓人了,我可不敢在你家多呆!”徐清风“嘿嘿”怪笑着答道。“我把你送回家,然后立马走人!”
“你妈才吓人呢。还有你外婆!”袁莺推了徐清风一下气呼呼地说道,“这下好了吧!我爸妈和你家人全都当真了,还有我们台里的领导和同事,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什么话呢!咱们睡也睡了,双方家长也见了,那就按步就班往下走,赶明儿结婚生孩子呗!我说咱们都老大不不抓紧点到时候怕不好生了。”徐清风的表情很严肃,说话的语气却一点都不正经。
“我跟你说正经的,别再胡说八道!”袁莺都快被他气死了。
“这还不好办?”徐清风毫不在乎说道,“再过一个多月我就要到南州上学,说是用不着总去,但那边的药厂之类的许多事情都要我去处理,以后这几年估计大部分时间都要在南州呆着,云城和老家这边可能会经常回来,洪城肯定是不怎么去了。你呢在洪城上班,咱们两个。见个面前很难,时间和空间会冲淡一切,到时候告诉大家说我们不得不分手,谁能不理解?关键是眼面前这关我们已经混过来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有必要着急吗?”现袁莺脸色不对,心里叹口气接着说道:“真让我说心里话,我觉得我们两个确实挺合得来,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遇到比你更有感觉的。只是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相互之间还不了解。尽管许多人都把我这清风道长当成活神仙,我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从对你负责任的角度考虑,还是走一步算一步让时间和空间来检验吧,可不能害了你,美女姐姐你说是!”
徐清风这前半截话让袁莺充分认识到什么叫“郎心如铁真想痛哭一场,后半截几近表白的话却让她呆住了,没想到徐清风理性到连这种话都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的程度,跟他艺术家的身份完全不符,吃惊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然后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触动,脸红得像涂了胭脂,扭扭捏捏地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不回家了,你这车快看能不能追上我同事,我是制片,节目剪辑的时候应该到场。”
“追他们干什么。你这么着急离开我?反正我也要去洪城,直接载你回去不就得了!”徐清风有气无力地说道,“还有我外婆让带给你爸妈的东西总得先送你家去吧,要是连你家门都不进就往洪城跑,老太太知道了还不骂死我?”
见徐清风好像情绪不高,心情大好的袁莺不由有些心疼,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一口,咯咯笑着说道:“弟弟乖哦,姐姐领你回家去!”
女儿到徐清风家转一圈带回满满一车土特产,袁希志老两口嘴上责备袁莺不该要人东西,心里却非常高兴,这说明徐清风的家人对他们女儿很满意相当重视。说明这桩婚事已经基本笃定。袁莺以自己要赶回洪城审片、徐清风要去大赛组委会报到为由急着要走,老两口也没留他们,心想只要他们两人一块就行,在父母身边,反而会不自在。
因为又给袁希志扎了遍针,出的时候已经四点多钟。就算徐清风把车开得飞快,到洪城也已天黑,在街上随便找了个小店简单吃了点,送袁莺回住处的路上两个人都觉得心情有些压抑一句话都懒得说。车在楼前停下,袁莺没动,徐清风也不开口,各怀心思着呆,最后还是袁莺先憋不住说道:“你不上去坐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