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该阿桑松换岗了,阿桑松扛着枪昏昏沉沉地处着岗哨走去,自从来到广州湾,连个好觉都没有睡好,一直就是建工事、建房子,自己是当兵的,不是建筑工人,而且这附近连个女人也没有……。
阿桑松心里苦恼,在安南的日子多好,自己可以花开酒地,还是日本女人陪着,自从来到这个叫广州湾的地方,除了那天杀人觉得有些痛快之外,每天都累死累活的,不不让好好睡觉。
换过岗阿桑松稍微睁开了眼睛,这里是最外的岗哨了,敌人来了先经过自己这里,他倒不是多么尽忠职守,只不过不想让自己小命丢了。
尽管眼睛睁开了,还没等他四处打量,就觉得脖子一凉,从前面窜出一支箭头来,“靠……弓箭……难道是土著,没见着还有土著呀……”
不等他倒下去,阿桑松就已经被赶上来的战士扶住了,慢慢地放到地上,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出。
张万三将军队分成两部分,分别从石门港两岸同时向内挺进,三千军为先导,尽量秘密地潜入,一旦被发现就以最快的速度切入,法国人正在重点建设麻斜地区,不过才占领一个多月,也说不上建设,只是物资与军队有不少在麻斜。广州湾里还有几艘军舰。
海路是从靠近广州湾的吴川上的岸,张万三怕八千人一起行军目标太大,万一法国人小心,将侦察人员密布于广东呢!张万三还真高看法国人了,法军根本没有想过中国军队会直接攻打广州湾,即使在广州发现了援军也是认为去增援广西的,虽然龙州城战斗已经结束了,但防守也是需要增兵的。
此时在广州湾只有五千守军,还有一些越南人与强征来的中国人,中国人已经搬离的这事非之地,来不及逃跑的就被强征到这里来修建工事了。
五千人也是挤出来的,广西战场上用兵太多,广州湾自然就少了,相应地每个人的工作量也加大了。
中国军队还在快速地行进着,到目前为止一切很顺利,谁也没有想到法国人对于自己刚刚占领的地盘如此大意,军队在黎明的时候已经模到了麻斜。
“啪!”枪声终于响了,打醒了晨睡的法军,看来有一小队的人被发现了,算起来也差不多了,前面就是核心位置了,不被发现才怪。
“给我冲!”张万三率军在后面跟着,此时他的身边只有不到两千人,其它人都被分了出去,以连为单位独立作战,这也是张万三的一次大胆的尝试,这不是阵地战,到了现在可能敌我双方犬牙交错,不如将指挥权下放到各连更为机动灵活,当然风险也是很大的。
枪声一响,突击队再了不用顾忌什么了,端着枪快速推进,此时法国人正在紧急集合中,分布于各处的法军有的连衣服都没有穿完全就拿着枪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不过很多刚刚出门便遇到了突击队,有着轻机枪的中国军队在火力上高出不是一点半点。
一步没有准备好就步步准备不好,前方的阵地一连被中国军队突破四道,中国军队比法军到的还早呢!
“集合所有军队,死守内城!”法国最高指挥官布雷特眼见外线已经被中国军队占领了,也不敢再派军队去夺回来,集中力量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先把战况稳定下来才行。
只不过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执行起来有难度,现在的麻斜只有简单的工事,没有碉堡等永久工事,更没有大炮了,虽然广州湾里有几艘铁甲舰可以提供炮火支援,但现在双方军队离的这么近,法国军舰也不敢开炮。
这是一场教科书般的突袭战,当然也多亏了愚蠢的法国人成就了张万三的威名。
突击的中国军队在最后一道防线遭到了阻拦,法国三千多人都集中到了这里,现在的布雷特不求胜利,只求不被俘虏,能够顺利的撤走。
双方激战半个多小时,张万三赶到了。
“师长,我看就剩这些兵了,不过却是挻棘手的!”副官过来敬礼后道。
“立刻组织敢死队,越多越好,派两个营从左右两翼绕过去,全军上刺刀!”张万三毫不犹豫地道,自己没有多少补给,只能速战速决,而且兵力占优,关键是对方也没有什么防御工事。
“哒哒……”机枪声大作,这里响的大多是轻机枪,由于长途行军,重机枪只带了几挻,轻机枪倒是带了不少。能够冲的这么快,轻机枪攻不可没。
两千名敢死队员被快速地组织了起来,全军也上了刺刀,“冲!”随着张万三一声令下,敢死队员跃出战壕向前冲去,同时左右两翼也开始冲锋。
这是一片平地,双方距离本就不远,虽然冲锋的中国士兵死伤惨重,但还是有一多半冲到了近前。“冲!”张万三站了起来,胜利在望,敢死队已经近身了。
剩下的三千兵同时冲了上去!
战斗很快结束了,在优势的中国部队面前,拼杀的还剩下两千多名法国人投降了,这种白刃战后的投降让战士们倍感精神。
此时在广州湾湾上的法国军舰也靠了上来,似乎要看看双方的战果,不过令舰上海军大吃一惊的是,两千多名法国军人正坐在地上被中国军人看管着。有法国俘虏在,张万三也不怕法国军舰开火。
这场战争时间之短,战果之大,远远出乎众人的想像,甚至有些打乱的吴鹏的部署,本来吴鹏要想让高丰在广西给法国足够的压力让法国不敢分兵去求广州湾,张万三则猛攻广州湾,但现在看起来完全不用高丰的牵制了。
法国在广州湾的五艘铁甲舰在大海上晃着,走又走一了,炮击又没有目标,一时尴尬了起来。
法国印度支那总督布拉克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本来广西就让布拉克惊慌了,广州湾一失布拉克更是处于暴怒的状态。他怒摔了三个花瓶以泄愤,广州湾的失去不仅仅是失去的问题了,还关系到法国人的脸面,法国人还没有败给过黄种人,(二十年前的中法战争在他看来是胜昨的),本来发动这场战争他就顶着巨大的压力了,失败了更没法向国内交待了。
“亨勒将军,你认为如何才能夺回广州湾!”布拉克想到的不是马上报告给法国政府,而是想着如何夺回来,正好亨勒回来报告着广西战争的情况,此时正能给他当个参谋。
“这个……必须动用海军,从陆上距离太远,沿途都是中国境内,而且西线还有中国的数万军队,若是我军离开,中国军队攻击河内当如何!”亨勒似乎讲的很客观。
河内还是有防御工事的,但建设的始终不是如意,这些工事主要是防止越南国内人民的,越南人现在连枪都没有,所以工事很简单,谁能料想到积弱的中国会突然暴发呢!亨勒这一说布拉克还真有些不敢派兵了。要知道他的总督府可是刚刚从西贡迁到河内来。但如果派海军的话就要请求国内了,法国印度支那总督的权力没有俄国远东总督的权力大,不能随意地调动军队。
几乎在电报之时,法国国内也知道了这一消息,消息是被德国人捅出去的,广州湾并不是没有船来,商船很容易发现广州湾的变化,商船多多少少都与各要政府有关系,所以第一时间把消息报告给自己政府,德国正鼓动着法国对中国动兵,自然不会帮着隐藏。
法国国内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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