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媚儿两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我一只手从她后背穿过,另一只手从她两腿后面穿过把她抱了起来。我很想偷偷的把那只在她腿下的手向上移移,这样我就可以偷偷的感觉一下她看起来十分凸浮的xiang臀了。可是我不是什么大力士,手还没稍微移动一点儿我就觉得她好像变重了许多。我知道这是重心转移的问题,只好放弃了这次名正言顺的咸猪手行动。
不知道她是不是小时候被蛇咬过还是怎么的,就连上次那人想#¥@%¥她我也没见她有这么害怕。一直到我走开好远了她还是把头埋在我怀里,瑟瑟发抖的说:“跋射,它没跟来吧?”
我哑然失笑,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不过虽然已经安全,但是我比较喜欢这种温玉在怀的感觉,不想就这么的失去。就对她说:“不知道,应该没跟来吧。”
“那你再往外边走走,到我们停船的小码头那里再把我放心来。然后我们上船立刻离开。”媚儿紧闭着双眼,好像一睁开就会看到那条蛇似的。
啊?从这儿到码头至少还有100多米的距离,要我把她抱到码头……我原本只是想再多抱一小会儿就把她放下来的,虽然她体重很轻,但是在这大热天的抱着小百十斤的她再走100多米还真是有点恐怖。唉!真是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之后再抱着她也就不是什么享受了,虽然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柔软,但是我却感觉到越来越沉。等走到码头时,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全身。
“跋射,谢谢你了。你又救了我一次。”媚儿松开我,脸色羞红的说。
“没事的。我不是说了吗?你是女孩子,有危险当然要我来扛啦。”我硬撑着说,其实心里在想如果真是条毒蛇的话,我会不会连拉着她一起跑的念头都不会有就一个人飞速的逃开。这个答案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认为自己说这话真的很无耻。
“我们快点离——啊!我们的船!”媚儿指着已经顺流而下漂了好远的小船惊呼起来。我也傻眼了,明明记得刚刚上岸时有把缆绳绑在石柱上的,怎么会就这么漂走了呢?
“跋射,怎么办啦?”媚儿着急的问我。
跳水追上去把船划过来吗?我自认追上船可以,但是要我一个人把船划过来有点不太可能。我在水中游着牵过来吗?好像又恨累。刚刚抱着媚儿太长时间已经快要累到虚月兑了,打电话报警?我怕110会骂我无聊,甚至还会把我拉去以骚扰110的罪名关几天……
“哎呀,快点想啦!要不然我去把船追回来好了。”媚儿说着就想月兑连衣裙。
我赶快拦住她,虽然我很想看媚儿只穿内衣的样子但是绝不是在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因为我觉得她要是被别人看了内衣秀我会很吃亏……这个感觉很奇怪,不过却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难不成我把她当成女朋友了?只允许给我一个人看?应该不是,这只是一个男人很正常的想法,都想让全天下的美女在自己面前完全开放,但是在别人面前却像圣女一样封闭。
……
后来我还是打了电话,只不过不是给110,而是我的一个哥们儿。这兄弟就在南昌路上开网吧,接到电话5分钟就赶到了。给那游艇老板一说,老板开着一艘小汽艇很快就追上了他的船,并把我们接了回来。
我以为老板一定会血口大开的黑我一下,没想到上岸后他笑咪咪的对我说:“哎呀兄弟,你怎么不早说是老四(就是我这开网吧的哥们儿)的伙计,早说了哥哥怎么着也不能让你坐这破船啊!等下次来哥哥让你开这汽艇玩玩儿。”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这哥们儿在这一带还挺吃得开,和他只是在麻将桌上认识的,后来一起去大浪淘沙Happy过两次。平时基本上没怎么联系过,所以也不知道他除了开网吧之外还干什么。现在看来,开网吧应该只是他的表面工作了。
本来说要请他吃饭的,但是他说什么也不肯。说不耽误我们小两口甜蜜,自己还是趁早回家的好。我也没和他解释我和媚儿只是朋友关系,这种事越解释越不清楚。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我叫媚儿去门口吃烧烤,但是她却说中午还有一些剩菜在冰箱里,她热一下再煮点面伴着就可以吃了。我就问她这么省干什么,她没有回答,快步上楼了。
我是没有心情吃剩饭的,就准备去依然那里看能不能再蹭顿美食。自从上次在桃花庄园和修漠他们一起吃过饭后这几天我还没见过依然呢。不知道今天去了她会不会问我那天和梅书航一起离开后的事情。
都快走到漫吧的门口了,我突然想到上次媚儿生病好像就是因为吃剩菜吃的了,怎么这次她又……不行!我得去阻止她!虽然这回我不会再把她的电话和钥匙都锁房间里了,但是最好的当然还是不生病为好。
顾不上天气热了,我直接一路飞奔着回到了家。进了院子还没上楼就大声喊:“媚儿,媚儿!”
“怎么了?跋射你没事儿吧?”媚儿见我这么急,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搞不清楚为什么,当我看到媚儿平安无事的那一刻,我刚刚还在以每秒钟百十下跳动的心马上恢复了平静。
“你没吃中午的剩菜吧?”
“还没吃呢。刚热好就听见你在楼下的惨叫,我就急忙出来看你了。”
……
当媚儿知道我跑这么快回来时因为怕她吃了剩菜再像上次那样得病时,媚儿感动的都快哭了。我把她刚热好的饭菜倒掉,打电话叫了肯德基两份套餐。
媚儿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倒剩菜、打电话,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感激我还是在想着怎么报答我,想说两句话打破这种沉默,但是找了好几个话题她都没有反应,我也就不再说话了。
直到肯德基送来,我递给她汉堡鸡腿还有可乐时她才惜字如金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媚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管太多了让你——”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直接问她。可是刚说到“你”字时我看到墙角那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动物露出小脑袋冲我打量着。我想了一会儿才想到一种我生命中最害怕的动物——老鼠!
“哇啊啊!有老鼠啊!救命啊!”我瞬间就失了控制的扔掉了手中的汉堡和可乐,像被火烧了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来飞一样的跑到楼下我的房间里,又“呯”的一声关上了门。这才勉强恢复一点平静。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怕老鼠,而且是超级霹雳无敌的那种怕。怎么形容呢……就是我宁愿在猪圈中和猪一起生活也不愿见到一只老鼠…貌似这样的形容还不够狠,不足以表达我心里害怕程度的万分之一。
本来我挺喜欢《火影忍者》里面的佐井的,但是就因为他总是画老鼠让我每次见到他就觉得这个人应该在下一秒被“晓”杀掉。
“哈哈哈哈……”媚儿在楼上笑的应该是快要毙掉看吧,要不然怎么会隔着一道墙和两道门声音还那么大……我知道一个大男人怕老鼠怕成这样真的很丢脸,但是即使丢脸我也顾不得了,只要让我见不到老鼠,我宁愿被每一个人笑。
小学五年级时我喜欢看抗战小说,什么《平原游击队》了,《红旗谱》了等等,我很佩服里面的抗日英雄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都不出卖党,而且我自认自己一定也能像他们那样面对敌人的折磨不屈服。不过如果敌人拿来一只老鼠在我脸前晃一晃,我保证会把我的祖宗八代都交代出来。
…………
很快媚儿下楼了,她依然是笑声不断的说:“跋射,开开门,我给你介绍一下咱们的新邻居。它叫吱吱,刚搬来——”
“喂!别说了,赶快把它弄走!否则我和你绝交!”恐惧至极的情况下我不仅不去思考媚儿的话是真是假,还说出了很女性的“绝交”之类的威胁。
“呵呵,它很乖啦,不用怕的。快开门吧。”刚刚还是一声不响的媚儿这会儿却活泼异常。对我的威胁直接无视。
我真的急了,虽然把面子丢尽了我也管不了了。我哀求媚儿说:“好媚儿,我唯一怕的就是老鼠,你就别吓我了,赶快把它弄走啊!”
“笨!你以为老鼠这么听我的话呀,我叫它来看你它就来吗?傻瓜。”
我想想也是,老鼠又不是媚儿的亲戚,怎么会那么听她的话呢?媚儿应该是见我怕老鼠比她怕蛇还要过分,就不再吓我了吧。
可是我刚打开门,就见媚儿拎着一个小笼子,刚刚那只让我逃掉的小动物就躲在里面,看见我还挑衅似的吱吱叫了两声。媚儿还故意把笼子举到我的面前说:“他叫吱吱,是昨天刚搬进来的新邻居,来,你们先握个手认识一下吧。或者互相亲一下也可以啦。”
“妈呀!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