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媚儿都在忙着选开店的地方,一边还要和芳姐协商着加盟的细节。在看了四五个地方之后,我们终于选定了一处觉得无论是地理位置和周围的消费群体都还算不错的地方,位于大学城和新区体育场之间的路上,上下两层,一共有七百多平方。租金也相对来说不是很贵,一个月是三万,一次交一年的话可以少一万,也就是一年35万。
本来我们是不准备开这么大的,毕竟我们手里的钱不是很多,放到担保公司那100万我们也不想动。但是芳姐一再保证说一定会让我们稳赚不赔,而且地方越大生意也就会越好,所以我们咬咬牙就租下了这个地方。
不得已我只好把那100万取了出来,并且把原来得的利息还给了他们一半。还好有江姐在,我们顺利的就解约了,要不然非得再赔点违约金不可。
签了租房合同的那天晚上,我很早就困的想睡觉了,但是媚儿却好像喝了几杯浓咖啡似的兴奋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压下睡意问她:“老婆,你怎么还不睡啊?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去订桌子和椅子呢,快点睡吧。”
“老公,我睡不着。因为一想到只是今天我们就花掉了35万我的心就好像少了一块肉似的,哪里都不自在,所以想睡也睡不着。”媚儿趴在我耳边说。
“哎呀,我们不是还有小百十万的吗?不用担心了,即使这些都赔光了也没有问题,我会很快就再挣回来的。”我模着媚儿光洁的背说。
媚儿不愿意的拽了一下我的耳朵说:“什么叫都赔光了?呸呸呸!乌鸦嘴!我们一定能挣,一定能挣的!”
“好好好,一定赚好不好?说的就好像是我多想赔似的?这是我的血汗钱,你以为我不心疼吗?”
“哼……什么血汗钱?我看是你前女友给你的小费吧?我说你怎么不担心赚不赚钱呢,是不是打定了主意准备没钱花了就再冲她要啊?”媚儿开玩笑的说。
我故意逗她说:“是啊,而且我连价钱都想好了,陪一晚上十万,那我陪她十……”
“不听不听不听!你再说我就和你急了啊!”媚儿捂住耳朵叫了起来。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你这样我会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也就会取消明天的计划,专门在家陪你。”我知道她怕这个。
“你敢!一个月三万呐!一天就是一千块的租金,你敢歇一天浪费一千块钱,我绝对饶不了你!”媚儿果然瞪大了眼睛说。
“那你睡不睡?”
“好,我睡,但是我们明天能不能干两天的事情啊?这样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省了一千块呢!”
“没问题。”
“嗯哪!老公最好了。”媚儿亲了我一口,乖乖的钻进被窝睡觉去了。
…………
在设计风格上芳姐也给了我们详细的指导,不过我却不是太同意她的意见。芳姐的意见是尽量的缩小桌与桌之间的距离,尽可能多的放更多的桌子,以便能同时满足更多人就餐。但是我却有我自己的想法。
我是想把整个的布局装饰的大气一点,虽然在材料上不讲求什么奢华,而且就连豪华我都不用,但是在整个房间里要给人一种很上档次、在里面吃饭很舒服、很有面子的感觉。所以我不想追求桌子太多,不过必须看起来要很宽敞而不拥挤,很热闹而不杂乱。
媚儿则是在我和芳姐的意见之间左右为难,一方面她和芳姐的想法一样,想着多弄点桌子,这样可以多坐点人多赚些钱,而另一方面则也觉得我的想法很有独到之处,所以她就没有表态说到底要选择哪个。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在开封的鼓楼商业区的书店街里吃炒冰,其中一家店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经营方式:其中的一面墙上被来吃冷饮的青年男女写满了自己的留言,男的大多是留下自己的QQ号和电话,而女的则是会写一些“我超喜欢周杰伦”、“明道我爱你”之类的花痴话。
这面墙好像让这家店特别热闹,而每月的一次清理之后往往是在两三天之内就会被重新写满。梦里的我饶有兴致的一边吃冰一边欣赏着墙上的留言,可惜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有美女留下自己的QQ号,不过上面写的“XXX去死吧!”、“XXX吃SI去吧”等等之类的话倒是一看就是哪位美女的手笔。
凭我自己的感觉就是:下次再来书店街我还要来这家吃冰,到时上面就会有不同的话了,看了之后一定很有意思。
在我醒来之后我很快就联想到了我现在要开的火锅店,来吃串串香的大多也都是青年男女,如果我把那家冷饮店的创意用到我的店里,那效果估计是会非常不错的。尤其是我开店的地方是大学附近,到时候河南科技大学和理工学院的学生们一定会很多,我这样搞的话肯定可以吸引他们常常去光顾我那里。
不过我可不会完全照搬,必须要好好的想一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更有新意,而且还符合我的店里的实际情况。毕竟梦里的那家冷饮店和我要开的火锅店不论是经营的东西还是店的规模都是有着非常大的区别的。
我看了看身边的媚儿,她睡的很香。于是我也就没有叫她,准备自己一个人先想想:自己也弄一面墙吗?这好像不大可行,因为那个冷饮店是家小店,他们当然可以在一进门的地方放上一堵墙,但是我这里就不行了,如果我在一进门的地方弄上一堵墙的话,估计就没有人会来了。
那我该怎么做?在四周的墙上让他们写吗?那样看起来又好像太乱了,一看就会让人心烦而不想吃东西了,这样不仅不会对生意有所帮助,反而会让我的事业加速灭亡。
想了很久我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主意来,直到后来我困的实在不行了,才又重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