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天外飞石,陆生几人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雅间内坐了下来。
魏东来疑惑地问道:“既然买到了天外飞石,为何我们还不回望春苑?”
陆生并不回话,反而向外看看了,确定四周已经没人后,问道:“魏东来,你和白水河的关系如何?”
魏东来不曾想陆生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想了想,道:“我和白师兄接触不多,交情一般。陆兄为何突然问到这个?”
“你可知这次白水河为何不来参加拍卖大会?”陆生又问道。
魏东来觉得更加疑惑了:“不是因为白师兄要闭关修炼,准备突破了吗?”
“哼!”陆生冷笑道:“闭关修炼?要突破了难道三日之前会不知道吗?不留在华山上闭关而来这危机四伏的落凤城里来修炼,真是可笑。”
魏东来听了陆生此言,想想也觉得不对劲,道:“陆兄,有话就直说吧!”
陆生笑了笑,并未说话,这时李梦云开口了:“魏师兄,其实这次让我们来参加拍卖大会是白水河的一个阴谋。”
陆生自己不说,却让李梦云来说,这是因为李梦云平时和白水河走的近,关系不同一般,说出来自然让魏东来更加容易接受。
“阴谋?什么阴谋?”魏东来问道。
李梦云看了魏东来一眼,接着说道:“白水河这次下山之时,和其父亲白世春的一次秘密谈话被我听到了,这次他借闭关之名之所以要陆生来前来买这块天外飞石,就是想要在陆生拿到天外飞石之后杀掉陆生,然后夺走天外飞石。然后再向钟教主报告说陆生勾结外教,抢走了天外飞石。”
这时苏荷接着说道:“既然白水河敢杀陆生夺天外飞石,那么你觉得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呢?或者是你觉得凭你两的交情他会相信你不会将这件事情泄漏出去?”
魏东来顿时神色变得沉重起来,深深地呼了两口气,道:“这件事情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陆生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魏东来问道。
陆生露出坚定的神色,道:“那白水河境界修为太高,他身边的易苏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们如今只能先下手为强,尚且还有一丝机会。”
“也只能这样了”魏东来无奈地说道。
几人又是一阵商议之后才出了摘星楼,一路上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了望春苑。想必那那白水河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动手,几人一路之上并无阻碍。
几人回到金陵园之时,易苏正好站在门口,几人顿时明白这易苏是在等着自己。
“易师兄,如今如今白师兄正在闭关修炼之中,为何易师兄不再其身边护法呢?”苏荷开口问道。
易苏迟疑了一下,道:“因为白师兄害怕几位回来的时候并无人回话,所以特让我在这里等候你们,今日白师兄要一直在房内修炼,所以恐怕我们得等到明日才能起身回华山了。对了,这次天外飞石买到了吗?”
陆生点了点头,道:“买倒是买到了,就是花去了不少银子。”
“这个无妨,钟教主这次急需这块天外飞石,自然不在乎这点银子了。没什么事地话我就先回去给白师兄护法了。”易苏道。
看到易苏回房之后,众人心领神会地对望了几眼,一起走出了金陵园。
确认没人跟着后几人直接走到了水榭阁内,水榭阁内的老bao很快就迎了上来,却看到竟然是两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心中大为奇怪,在这水榭阁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带着女人来这里找乐子的。
看见老bao怪异的眼神,魏东来尴尬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锭雪花花地银子递给了老bao,道:“给我们找一间隐蔽一点的房间!”
老bao接过魏东来手里的银子,眼神却更加的怪异了,但是凭借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就知道这几个人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低声地问道:“客官是说一间吗?”
“是的,就一间!难道还听不清楚吗?”苏荷却不知道这水榭阁是寻欢作乐之所,大声的说道。
这下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一阵阵异样的眼光射来,让陆生感觉浑身不自在。
那老bao也识趣,连忙低头哈腰地说是,领着四人到了一处偏僻但却极其幽美的房间,将四人送进房间之后,还不忘说声:“各位玩得开心啊!”,然后将门关上退了出去。
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欲要商量对策,这时突然从隔壁传来了一阵阵**之声。这下四人顿时大眼起了小眼,苏荷也顿时联想起刚才进来的时候那老bao的话语以及周围的人,顿时明白了几分,脸上刷的就红了,那李梦云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差没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倒是陆生和魏东来还故作镇定的咳了两声。
“咳咳!这个我们先商议一下今晚的对策,那白水河开始没有对我们下手想必是害怕事情被暴露,所以我料定他定会在今晚下手!”陆生道。
众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白水河下手的话,肯定会先向陆生下手,一是因为陆生实力最强,二是因为天外飞石和银票都在陆生手里。”苏荷接着说道。
“我们绝对不能分散力量,被他各个击破。所以我们应该躲在陆生的房间之内,等白水河进来之时,一举将之击倒。”魏东来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但是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一击不能得手,大家就迅速散开,逃跑!”
隔壁
四人商议了好几种方案之后,最后终于定了下来,其间隔壁不断传来靡靡之声,让李梦云和苏荷大是难堪,好不容易等到方案商定,李梦云和苏荷早已是迫不及待地要离开此地了。
四人离开水榭阁之时,陆生分明看到老bao的眼神里无意间流露出一丝怪异的神色来,嘴里却在喊道:“客官们常来啊!”
陆生来想那bao定是把他当作了荒婬无度的浪荡公子,却也只能苦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