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把被子塞到张问怀里,说道:“夜已深了,大郎在我房里呆久了恐人闲言,快回去吧。”
张问笑道:“这院子里还有别人吗……我刚刚明明见着后娘拿着我的衣服在身上……”
“大郎!”吴氏羞得满脸通红,“你竟然偷看我,你……”
张问一把搂住吴氏的腰,吴氏一个不注意身体不稳向前一倒,嘴巴在张问达的嘴上亲了一家伙,急忙挣扎。张问紧紧抱住说道:“刚才我都看见了……哎呀,后娘,你咬我干什么?”
吴氏推了张问一把,红着脸怒道:“你不好生做官,却想着婬玩后娘,前程都不要了?赶快回去,后娘帮你看看哪家有好闺女,给你娶个媳妇回来。”
张问懒得废话,当下就走上去将吴氏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将嘴凑过去,一条舌头很快就撬开她咬紧的牙关,突入她的口中。吴氏的唾液甜丝丝的,张问便吞了,鼻子里又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当下动了心火。
吴氏的嘴被张问吸住,胸口和大腿内侧被他的手撩来撩去,挣扎了好一阵,嘴被吻住,身体又强不过张问,一会就软在他的怀里,只顾喘气。
张问趁势将其按到床上,拉开她的腰带。待吴氏身上未着片缕之时,只见她肌肤洁白似雪,胴?体丰盈润泽,胸前肉?球饱满挺耸,白白女敕女敕,修长双腿浑?圆光滑,就像玉雕一般,下边的黑草之下,更是好看。
吴氏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一脸痛苦伤心之色。张问也顾不得许多,就上去了。床上都被吴氏弄湿了一大片,她仍然咬着牙没有哼哼,双手使劲抓着被子,好像要把被子撕了一般,两条腿绷得老直,脚尖绷得像跳天鹅舞的人似的。
良久之后,张问才软在她的胸脯上喘气。他的手模到床面上冰凉一片,全被打湿了。吴氏羞愤道:“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张问这时才冷静下来,他有些自责,刚才自己好像干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吴氏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说道:“我正在两次月事之间,要是肚子大了,该怎么办?”
张问这才发现自己的疏忽,忙道:“别急,我有办法。家里有醋吧?”
吴氏点点头,想爬起来穿衣服,却因为张问刚才搞得太猛,她腿上发软,便只得说道:“你拿醋做什么……厨房里的柜子上,左边第三个罐子。”
张问穿好衣服,便出去寻到厨房,拿了食醋进来。
吴氏又问道:“你拿醋做什么?”
“可以避免怀孕。”张问头也不回地说,忙乎着将食醋倒进碗里,又舀了木桶里的温水掺进碗里,调成一碗。寻了一块布,将布缠在一根木棍上,在碗了泡湿。
张问做完这些工作,便走到床边去抱吴氏。吴氏急道:“你还要做什么?”
张问指着那个碗道:“抱后娘去桶里,用食醋洗一下,一般就不会怀孕了,后娘一个寡妇,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吴氏遂不再反抗,张问撩开被子,将其抱到桶里,让她坐在桶边,先用水把她流了一腿的浊液洗了,然后拿起那缠着布条的木棍说道:“得洗里边。”
他便拿着裹着布的木棍给吴氏清洗,紧急避孕,忙乎了一阵,吴氏被张问弄得大口喘气,她的指甲在木桶边上抓得嘎吱直响,张问看了一眼她咬着下唇闷哼的样子,放下木棍和碗,就伸手去抓她胸前两团硕大丰满的柔软。吴氏睁开眼睛说道:“不行!你已经做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张问自然不会管什么一错再错,吴氏又挣扎了一阵,张问像上次一般用大嘴稳住她的唇,双手就在她身上探索起来。
“后娘,你……明明是想我的,我来了,你为什么要这样?这人活得高兴不就行了,你坚持着什么?”
吴氏突然搂住张问的脖子,将嘴凑了过来,把他按翻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坐到了他身上,一双手飞快地扯掉张问身上的衣服,张问顿时毫无招架之力,愕然地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心道这女人疯狂起来可不得了。
吴氏先吹灭了灯,然后剥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拿一件衣服咬在嘴里,就把住张问那玩意,提臀坐了上来,嘴里顿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叫。
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吴氏一头青丝已经散乱,头发四散飘荡,低下是白生生的果?体。张问看见两团泛着白光的肉?球在空中如果冻一般波动。沉闷的哼哼中,床架嘎吱乱响。
这时窗外吹来一阵凉风,吴氏的秀发拂上张问的脸,一缕发尖撩过他的鼻子,鼻子一痒,张问一不留神,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吴氏吃了一惊,停了下来,呼呼喘气。张问道:“没事,这院子就我们两个人……”说完爬了起来,让吴氏趴在窗台上,自己从后面靠过去,把吃女乃的力都用了出来耸动。吴氏的指甲抓在窗台上咔咔直响,大张着嘴,却不敢叫出来,只顾大口喘气。
张问像工作的缝纫机针头一般做着简谐振动,不一会,就要交代,他急忙拔将出来,弄到了墙上。
吴氏犹自不放过他,两人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外面公鸡鸣叫,方才罢休。张问双腿发?颤,站也站不稳了,不知一晚上交代了多少次。因为那粘液都被张问达弄到墙上,房间里一股浓烈的腥味,实在难闻。
张问看了一眼软在那里的吴氏,青丝散在枕头上,一脸慵懒媚浪,床上湿漉漉狼藉一片。这副景象让他下面胀痛发肿的活儿又充了血。
这会天已大亮,又是在县衙里,张问不敢日夜呆在这里乱搞,只得穿了亵衣,扶着墙走回去穿官袍。
铜镜里一张苍白的脸,张问猛地一下看见自己的脸,突然感觉十分陌生。
张问走出房间,打开院门,来福等跟班提着梆点,已经在门口等候了,来福见着张问,急忙跑过来点头哈腰地说道:“东家,昨日买那奴婢素娘,已经赶着把她爹给埋了,一会儿就能送过来。”
“一会直接送到院子里,交给我后娘。”
“是,小的们按堂尊说的办。”来福一脸维张问达马首是瞻的样子。
旁边的高升道:“今儿逢三六九,堂尊没有特别交代,小的们已经放出了放告牌子。”
张问点点头,脸色苍白,强熬着向前走,只觉得周围都在晃动,天旋地转的像在地震一般。
走到签押房用县印处理了一些日常工作,张问便和黄仁直一起走到二堂准备预审几件以前压下来的案子。
这时候大胖子管之安走了进来,肃立在一旁说道:“禀堂尊,有里长带村民送了一对奸夫婬妇上县里来,龚典史已经先行收押在县牢,这是交上来的供词,请堂尊过目。”
张问接过来一看,这案子竟恰恰是后娘和儿子通奸案,在村里就被人逮个正着,已经招供画押。
“好了,本官知道了。”张问看了一眼门外的跟班来福,心道不如给来福点提示,希望他脑子够灵敏。
张问回头问黄仁直:“只要招供就可以定案了么?”
黄仁直点点头。
“通奸罪怎么判?”
黄仁直道:“这个好像是杖刑,打多少老夫记不得了,《大明律》有条文,大人翻来看或者问刑房书吏。”
张问翻开大明律,找了一会,看见一列字:凡和奸,杖八十,男女同罪。便读了出来,后边的黄仁直道:“是月兑了裤子打,女的受辱,没打死一般也要自尽。”
“打八十,不是早打死了?”张问明白杖打在身上可不是轻易受的,一般都是打鞭子,不容易伤筋骨。
罪犯都认罪了,张问自然依法判杖八十。并且特意叫来福去传话,吩咐行刑的给他们留口气。
张问并没有收到任何好处,却法外容情。只想来福能想到点什么,比如吴氏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