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说起来,可能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可那就是事实!我只是简单的跟邢文开了一个玩笑,管她叫了声孩子妈,而邢文则说我这是在追她,并当即同意了我的追求。
这多少有些荒谬,可能我们这个时代长大的孩子,做事多少都有些草率和不成熟,也可能是我们都缺少爱,也缺少家庭的温暖,这最终致使我们一次次的早恋,并一次次的失败。
我始终不明白,邢文当初为何会选择和我在一起,或许就像我说的那样,她是缺少温暖和关怀,而恰恰这点温暖和关怀,她能从我身上的到。于是她选择了我,放弃了爱情。
可不管如何来说,邢文始终带给了我许多快乐,即使这快乐看起来比付出的要少的多。
记得当时我每天早上都会六点钟准时起床,然后去她家楼下等她,然后再送她上学!不管下雨还是刮风,每当她开门时,我都会站在她家门口,等着送她上学。
就这样我和邢文的感情迅速升温,渐渐的也就有了身体上的接触!记得我们第一次亲吻,是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小影吧。
影吧条件很差,不过环境却很到位,一个个独立的小隔间,室内又没有任何照明设施,只有电视的荧光屏,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虽然以前常常和陈进他们进出这种小黑影吧,可是却从未和一个女生单独来过!所以当时我非常紧张,甚至我只坐了一个沙发角,就硬是不敢再越雷池半步了。
现在讲起来可能觉得好笑,不过那时确实是傻傻的坐在那里,后来还是邢文一把把我拉到她跟前,这才使我光明正大的靠在了她怀里。
可随着我俩身体靠在一起,从邢文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少女香气,让我胸口阵阵发闷。毕竟那时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挨得那么近,并且还是在那种环境下。
当时看着眼前的邢文,我突然有种想要亲吻她的冲动!可又不知道,要如何去亲;甚至想到如果她不愿意,会不会就此跟我分手呢!
但最后青春的冲动,终于战胜了担忧与恐惧,我在邢文毫无防备之下,飞快的亲吻了她一下,然后又瞬间把头弹了开来。
当时在昏暗的房间里,我不好意思的看着邢文,而邢文只是朝我轻轻的笑了笑。
在从影吧出来后,邢文告诉我,刚才我亲她时,让她想起了初吻的感觉。
那一瞬间我心中五味杂陈,既为了自己被邢文看出是初吻而感到害羞,同时亦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很快那份失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在那之后,我和邢文经常一有时间就去那个小影吧!然后在其中深情的拥吻。有一次甚至不小心,被上来收耳机的阿姨,撞了个正着!羞的我俩都靠在椅背上不敢睁眼睛,典型的掩耳盗铃,鸵鸟心态。
反倒是那个阿姨一幅过来人的样子,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在那个青春的骚动期,我把自己人生的第一次给了邢文,而她的第一次则没有给我。她曾婉转的跟我说过,如果我无法接受,她可以离开我。
可因为一个女孩不是处女,就放弃这个自己深爱的人,我做不到!
对于那个夺走她初夜的男孩,我没有试图去从她那里打听什么,不过从她或有意或无意的叙述中,我还是了解到了他们的故事,无所谓爱情,只是两个懵懂的少年,互被吸引而已。
这无可厚非,毕竟我们也都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初中时的心理老师,曾为了防止我们早恋,老神在在的跟我们推心置月复的畅谈过!
按照他的说法,我们这时候谈恋爱,就是在给别人养老婆,是稳赔不赚的买卖!可多年以后,我大学时一个叫凯文的兄弟,却说过另一番话!
他说,真是悔不当初没有早下手,结果好白菜,都让猪给先拱了。
我不能说,初中时的心理老师说的不对,只是显然我们都没有听他的,这才最终造成了,所谓好白菜都让猪给先拱了的结局。
我不知道,女孩是否也跟男孩一样,每当回想起自己的初恋时,都会觉得那是人生最美好的篇章。
我也不知道,是否在女孩心中,每个逝去的男生,都不值得再去怀念!或者干脆会把过去的幸福,当成是自己不成熟的愚蠢行为。
如若真的是这样,我想我会说!男人越老越有韵味,因为他们总是从过去中,收获美好!女人越老则越难应付,因为她们总是从以往中,得道教训。
我和邢文在一起后,我就不再去吉他班了,按照陈大官人的说法,在我的潜意识里,最开始也许就是想去找个伴,而不是去学什么手艺。
说我欺世盗名也好,挂羊头卖狗肉也罢,但我并不后悔,这意外而来的爱情。
邢文和我恋爱那年她跟我一样大,可是她并没有选择去读高中,而是遵从家人的意见,去读了职高。
而我也自然而然的,肩负起了天天接送她上学,放学的任务。
我享受晨起时,那种对新一天的憧憬感,就如同对我们爱的憧憬一样。
我快乐在那编织的美好中,甚至在医生的强烈反对下,开始坚持长跑。
因为,我可以容忍别人对我的另眼看待,但是却无法容忍,别人对邢文的蔑视。
最终,我在那年冬天前,成功的减掉了四十斤!并且身体越发的健康了。
但就在我觉得我和邢文的一切,都将走上正规时,邢文学校突然有一批去哈尔滨的工作名额!尽管我曾试着挽留她,不过最终她还是踏上了去往哈尔滨的火车。
在邢文临走前,我和陈进还有吴娇娇共同为她送的行。那一次,我们都喝多了,到最后险些躺在马路上,睡起觉来。
期间,吴娇娇一直抱着邢文的脖子,跟她在一起,聊得昏天黑地的。可后来我问邢文,那一晚她们到底说了什么,她却说忘了。只记得似乎一直都在说我,至于说的什么就记不清了。
可那时候,我已然无法再去向吴娇娇询问了!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那年冬天,我家那边的雪下的非常大!似乎是想把,本就寒冷的冬天,渲染的格外冰冷。
在邢文去哈尔滨的两个月中,我曾给她打了很多电话,劝她回来,可是都被她拒绝了。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是一个,倔强而又坚强的女孩,即使吃再多的苦,她也不会轻言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