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脖间已经被包扎好,床榻边有许多丫鬟伺候着,见到她睁开眼,惊喜的叫道,
“太好了!王妃醒了!”
“快去禀报王爷!”说着,一个丫鬟便跑出了房间。
王爷?这里是王府吗?自己怎么会回到了王府呢?
“我怎么回来的?”白磬磬抓住身边的一个小丫鬟,问道。
“是候在白府门外的马夫听到您昏迷了,把您拉回来的。”宫女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她不过是想要把那个男人留给她的印记,连同记忆一起抹掉而已,没想到竟然昏了过去。不过他也甚是可恶,竟然那样对她的妹妹。如果芷儿早点告诉她,她便可以不那么想着他了,倘若早点告诉她,就可以早点和他一刀两断,还可以给他一记耳光!如果说三王爷是君子,那么黎诺风就是个伪君子!
现在只要一想到原来她曾经那样深爱的男人有过那么一副邪恶嘴脸,她就好心痛。毕竟是爱了那么多年,突然知道他的坏,对内心或多或少的有些打击。通过这件事情,好像已经让她的心灵麻痹了……
正在这时,三王爷恰好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缓缓地坐到床边,抬眸望着她,一言不发。这倒让白磬磬的后背起了凉意。
“王爷,我有什么奇怪吗”白磬磬试探性的问道。
安连亚还是没说话,他的手指轻轻地靠向白磬磬,然后……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王爷……”白磬磬捂着已经发红额头,惊奇的望着三王爷的举动。
“呵呵,知道教训了么?”看着她的表情,安连亚好笑的笑着,“以后要是再自己伤害自己,就罚你……”他仰起头,好像是在想着怎么惩罚她,许久,他好像是想好了,漂亮的眼眸看向白磬磬,
“就罚你一个月不许出门,在府里闭门思过。”
“你在担心我?”虽然白磬磬很不理解安连亚为什么在她都伤成这样了还弹她额头,但是她可以依稀的感觉出来,玩笑的背后,是担心。
“理所当然会担心,你毕竟是个女人。”自己不保护自己就算了,还拿起簪子自己伤害自己,安连亚轻柔的拍拍她的额头,“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做到这一点,即使没有人救你的时候,你也不会怕了。”
明明他比自己小,为什么在她的身上,却让她感受到有种兄长的感觉?好像他的内心,比她成熟许多。而自己,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你为什么不问我拿簪子伤自己的原因?”白磬磬好奇地问。
“如果你想告诉我,我不必问你,你也会说。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问了你,你也不会说。既然你不想说,我便不会问。每个人心中都会有秘密。如果被别人知道了,那岂不是就不成秘密了?”随后他怕白磬磬不安心,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你不想说的事,我是不会逼你的。我向来不好强人所难。”
“你的脖子还疼吗?”安连亚瞧着她的脖子,薄唇轻启。
白磬磬耳边响起了妹妹的那句话,‘如果我嫁的那个王爷,可以在我受伤的时候这么温柔的问我疼不疼,我想我会爱上他的’。
“不……不疼了。”她有些结结巴巴。
安连亚微笑看着白磬磬,想起什么,他开口,
“我跟你说过你要是不想当王妃,我会帮你。但我最近发现这有点不容易,因为是安冷雪的圣旨,所以不是我的一纸休书就能决定的。你不想当王妃,必定要请求安冷雪,我感觉安冷雪对你有所图,你不当王妃,就可能会当上皇妃。”
“你真想要帮我?”白磬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
“我已经答应你了,当然要帮。”
“可我不想当皇妃,比起嫁给皇上,我还是觉得在你身边比较好。”话说出口,又觉得味不对,她赶紧解释“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比起皇上还是你好,就是说……”
“好,好,知道了。”安连亚冰冷的手放在她的头上,“不用勉强自己解释也可以,我不会想歪的。”
白磬磬瞧着他,眼神里有捉模不透的韵味。他怎么能那么宽容?打算就这样包容她的一切吗?是因为不在乎,所以才觉得她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可是为什么又要说,要是再伤害她自己,就惩罚她?
她真的很不明白他这个人的性格。到底得是到达怎么样的一种境界,才可以做到像安连亚一样这么大度?
“对了,”白磬磬想到了正事,认真看着安连亚,“昨天皇上把王爷召进宫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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