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么晚了,您为何还不休息?”安冷雪正一个人望着夜色,突然背后传出声音,他警惕的往后看过去,原来是刚才献舞的那女子……白磬磬的贴身丫鬟。
“你不是也没休息。”收起严肃的面孔,他换上一副风流的面容。却在暗自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他在想这个丫头是白磬磬派来的,还是她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有着想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私心。
“我……奴婢是因为看见皇上没睡,所以才舍不得睡。”花露琼尽可能的想要讨好安冷雪。若是能使他龙颜大悦,自己得到宠幸,那么就再好不过了!她使出全身解数,媚态毕现,那双勾人的狐狸眼迷离的望着安冷雪。
安冷雪心中已经是紧皱眉头了,但他的表情却是很放松的样子,戴上了那风流的伪装面具。
花露琼毕竟也不是痴人,她还是懂的察言观色的,但是安冷雪表面很正常以至于让她看不出来任何奇怪的地方。以为是自己多虑了,认为安冷雪只是一个无能的帝王。但是她错了,安冷雪是个无人可以捉模清楚的皇帝。
“那何不与朕一起共度良宵?”装出很痴迷的样子,他一把捏起花露琼的下巴。
花露琼笑颜如花,勾起安连亚的脖子。
“好啊,如果皇上愿意,那么奴婢自然甘愿!”话还没有说完,安冷雪便粗暴的吻着她的脖子,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到地上,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物。
花露琼反受为攻,一个翻身把安冷雪压到身下。她毕竟在青楼里干了这么多年,花魁可不是白当的。她很清楚怎么可以勾起男人们的兴致。如果一个女人把衣服月兑光**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那么等到男人看完之后,便没有了兴趣。但如果是吊人胃口,藏一半露一半,让男人幻想看不到的内容,便是对他们更好的一个勾引。
她慢慢的褪下自己剩余的衣物,当只剩下一件的时候,她只是慢慢退到肩膀,胸前大敞,半露出那诱人的雪峰,迷人的沟线毕露无疑。果然,安冷雪挺立,一下把她压到身下,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啊!”在适当的时机,花露琼**的申吟一声,更是挑起了他的兴趣。他立刻进入了她,丝毫不怜香惜玉,花露琼摆着媚态,在底下不停地申吟。挑逗着安冷雪身上的每一段神经。
不知不觉,在两声极其满足的狂吼声后,恢复了夜里应有的宁静。安冷雪已经要了花露琼。不久,静谧之中又响起了申吟声,安冷雪不知疲倦的要了她许多次,在她的身上运动着。
白磬磬悄悄的掀开帐篷的帘子,看到这一幕后,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而安冷雪的美眸也不忘捕捉到白磬磬的身影,在看到白磬磬后,他心里便确定了,这丫鬟一定是白磬磬派过来的!好!他就封这丫鬟为妃子!看看这个大胆的三王妃究竟想要干什么!
安冷雪正是给白磬磬来了一招……‘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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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上的狩猎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回皇宫的路前进,此时安连亚的伤虽然还没有痊愈,但已经伤及不到性命,没有大碍了。
安冷雪特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花露琼接到他的皇轿中,就是为了额昂别人都知道,他是多么的宠爱她。因为其他的妃子,没有一个有过和安冷雪一起坐轿子的经历。对于妃嫔来说,坐上皇上的轿子是莫大的荣幸。但这个荣幸,只有花露琼一个人拥有。
方才在王爷们,皇子们刚起的时候,安冷雪就宣布册封花露琼为昭仪。也就是说,她已经如愿以偿的当上娘娘,可以侍奉在皇上身边了。
“这皇上的风流个性还真是变本加厉了,怎么总是不停地册封妃子!后宫佳丽那么多,怎么偏偏看中那狐狸精身边的小丫鬟!皇上最近怎么总挑下人做妃子?那些贱骨头也真是好命!”林紫菲在轿子里不停地跟高歆然抱怨。
高歆然转一转眼珠,说道,
“娘娘,昨日奴婢见到三王妃在和那个小丫鬟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到今日,那丫鬟就被册封为昭仪了。您觉得为什么一夜之间那个丫鬟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她抬眼瞧着林紫菲。
“你是说,是三王妃指使她这么做的?”林紫菲恍然大悟般的说。
高歆然笑着点点头,
“特意把丫鬟送到皇上的枕边,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计谋!所以,只要我们好好的抓住她们的小辫子,把这个事情查下去,说不定会查到什么惊天大秘密。到时候,要了三王妃的命,便不过是小事一桩了!”
“你怎么能确定她们有计谋?万一我们没有查到呢?”林紫菲认真的问道。
“查不到就查不到,我们又不会怎么样。就算查不到,还有赤面鬼在追着三王妃的命跑呢。奴婢可不敢保证,在我们抓到她把柄之前,她不会一命呜呼。”高歆然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幅度。笑颜如花。阴险不已。
“呵呵,对啊。再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们抓不到把柄,赤面鬼也没有杀死三王妃,那么本宫还可以买通人,造假!照样可以治她一个砍头大罪!”林紫菲听着高兴了,她兴奋地同高歆然说着坏点子。高歆然怕隔墙有耳,让林紫菲小点声。她还警惕的掀开帘子瞧瞧外边,发现无事才肯放下。
一边,安冷雪和花露琼在轿子上又抱成一团在翻云覆雨,两人极其享受着那快感,动作愈来愈激烈。以至于外边的所有人都可以听到花露琼的申吟声,也可以看到抬轿子的人因为轿子中翻来覆去的两人而摇摇晃晃,十分吃力的抬着这晃动的轿子。
白磬磬掀开帘子瞧了一瞧,在觉得成功了的同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能够成功的这么快?明明之前还不看花露琼一眼,难道果真是花露琼很有本事?
就在这时候,一只手神来把她拉回到了座位上,白磬磬看着对面淡淡微笑的安连亚,
“怎么了?”